小雙在連山城停留了一些時日,與蘇銘如膠似漆,成雙入對,搞的小鴻很不是滋味,小雲倒是樂嗬嗬的,小喵則是淘氣的很,化成小白貓,偷偷的從窗戶鑽進來,靜靜地趴在床底,聽動靜。
小雙往往會抓住小白貓,扔出窗外,然後封閉房間!
蘇銘的臉已經完全好了,以前是不願意好,現在是急著好,但是依舊白紗遮麵,隻不過不像過去那樣大門不出二門不進,現在跟著小雙幾人,滿城亂轉,看哪兒都新鮮,也難怪,過去是不敢出門,現在是高興!
蘇銘從河洛城跑出來,離開了那個傷心的是非之地,找的就是小雙,卻又不敢見小雙,到連山城紮根,是她對自己徹底死心了,認為一輩子就這樣了,離得心上人近一點,時常能聽到他的一些消息,也就滿足了!
但是,她一介不願出屋的女子,怎麼會在連山城站穩腳跟,而且還做起了這麼大的買賣?小雙不問,但是蘇銘自己反複竄對,你為何不問?你問我我就告訴你!
小雙隻好極為認真的問了問,蘇銘神秘兮兮道“不告訴你!”
不長時間,搞出個“弄月幽雪”,小雙其實也想知道內情,但是,他怕讓蘇銘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歲月,所以一直不提,隻珍惜當下,珍惜眼前宿命的快樂,他不願意讓任何外在的東西打亂蘇銘難得的內心的快樂和幸福,為此,他願意把這一段快樂的時光更加純粹化。
至於以後的事情,小雙記得,而且已經刻骨銘心,隻不過那是以後的事情,現在就是現在。
弄月幽雪關門,這是蘇銘的意思,她也想留住這一段時光,她也知道,這份無憂無慮的生活是兩個人彼此假裝出來的,心裡都放著幾乎要裝不下的事情,但是,都極為默契的保持著難得糊塗,偷來的快樂,也是快樂。
小雲煉化龍脈之精之後,功力和修為突飛猛進,現在已經到了洞虛境,其實這不是修煉來的,而是恢複而已,就像是小雙,不能以境界衡量,隻要他願意,在這個天底下,他就是修為最高的人!
但是,現在他就是元嬰,自從自斬分身,小雙幾乎是從結丹開始起步,一步步穩紮穩打,現在成了紮紮實實的元嬰,當然這是他自己要的,也是表現出來的樣子,因為他現在不想再冒險出竅,他想再修煉一回,所以,表現還不如蘇銘,蘇銘是實打實的洞虛境。站在這個世界極高端的存在。
但是,為何她弄成今天的樣子,誰又能傷得了她?這就是問題之所在,蘇銘不說,小雙不問,但是彼此心靈互通,小雙自然明了一切。
正因為明了,小雙一直克製和忍耐,得等到到了中洲再說。
早晨,小雙與蘇銘雙雙洗漱完畢,一個人意外來訪,白圭!
蘇銘帶著麵紗,端坐桌案後邊,小雙則在另一張桌案上喝茶,白圭造訪讓小雙意外,但是更意外的還是白圭對蘇銘的稱呼大小姐!
蘇銘將麵紗撩開一道縫隙,向小雙神秘眨眼,白圭也忍不住咧嘴而笑,“小雙公子,奴才的演技可還過得去?”
小雙端著茶杯來到白圭麵前,問道“你不是白家人?是蘇家人?”
白圭笑道“稟告公子,奴才確實是白家人,但也是蘇家人,因為白家蘇家根本就是一家,在河洛城以四大家族麵目出現的白家是蘇家的另一麵,老爺姓蘇,大小姐姓蘇,但是幾位少爺都姓白,主母也姓白!”
小雙似乎明白了。
但是白圭又為何演這出戲?
逗你玩?
蘇銘摘掉麵紗,頓時滿室生輝,白圭跪倒抽泣,“恭喜小姐賀喜小姐,您終於恢複了,老天開眼!”
蘇銘笑道,“老白,從今以後不要以奴才自居,你是我蘇家的功臣,更是家父的夥伴,我們蘇家白家從未將你當過下人,你也不用如此客氣,其實我應該喊你一聲白叔叔,但是我也叫著不順口,以後就叫你老白就是了!”
白圭站起身,抹了抹眼淚,道“大小姐,這個奴才我當的不憋屈,心甘情願,白家蘇家,無論是老爺少爺小姐還是主母,都沒把我當外人,我心甘情願做蘇家白家的奴才,願意當一輩子!”
白圭看著小雙,笑道,“不瞞公子,我演戲就是小姐的意思,小姐早就知道你到了連山城,而且有人為小姐報信,說出來你可能想不到,就是連山王李玉堂。我和小姐自從來到連山城,做的任何買賣其實都有連山王的支持,因為,有人暗中為我們鋪路,至於是誰,我們也不知道,連山王也不知道,隻是那神秘人找到過連山王,讓他為我們小姐方便,連山王為什麼會答應,嗬嗬,我猜那是不得不答應。就這樣,我們在連山城站穩了腳跟,還做了大買賣,後來聽說無雙商行在西洲遍地開花,小姐便把買賣改成了無雙商行,當然,這其中連山王也有份兒。我為何演戲,小姐就想看看,這麼多年,小雙公子變沒變,是不是還是那個純樸善良的小雙公子!至於那些石頭,公子不要生氣,是靈氣原石沒錯,但是,那是我們從中洲帶來的,有幾塊是連山石不錯,但是靈石卻不是連山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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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雙鄭重給白圭鞠躬行禮,“老白辛苦,多謝你這麼多年照顧蘇銘,大恩不言謝,但是小雙會刻骨銘心!”
白圭趕忙扶住小雙,“折煞奴才了,千萬不要這麼說,隻是小姐這麼多年太苦了”,白圭又要抹眼淚,蘇銘急忙咳嗦了一聲,道“都過去了,老白你也不必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