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場,文尼國黃克朗對陣奧熊國那紀夫。
黃克朗對馮琪庸掙了一百萬兩銀子極為羨慕,也對那紀夫開出了條件,那紀夫本來比較害怕,但是,聽到這個條件,他反而認為黃克朗慫了,這給了他很大的信心。
黃克朗心中憤恨,怎麼事情到了自己這兒就這麼不順?小雙還讓我輸,他娘的,輸可以,我要把你打成豬頭,然後再輸。
那紀夫手裡是一柄巨錘,這是他得知自己要對戰黃克朗為了應對他那根狼牙棒臨時準備的。他雖然有些懼怕,但是,既然吉利亞能獲勝,覺得自己也能,而且,那傻子給他傳音要錢,這更讓他有了信心。
黃克朗扛著狼牙棒,看到那紀夫扛著一柄大錘,傳音道“給不給錢?不給,我把你打成麵癱!”
黃克朗乾脆把狼牙棒扔在地上,又用腳將狼牙棒踢向一邊,對那紀夫比劃比劃拳頭,傳音“到底給不給?”
那紀夫不搭理黃克朗,一個直衝,對著黃克朗衝去,同時,大錘高舉,往下砸落。
黃克朗也赤手空拳的對著那紀夫猛衝,絲毫不讓,這讓眾人驚呼不已,刺激,真他娘的刺激,砸爛他,砸死他!
二人照麵,大錘砸下,黃克朗一隻手猛然抓住大錘的錘柄,硬生生頂住砸落的大錘,隨即一條腿抬起,膝蓋猛頂在那紀夫的肚子上,隨即將那紀夫按在地上,大錘落在一邊,黃克朗一拳砸在那紀夫左肩,傳音道“給不給?”
那紀夫稍一猶豫,黃克朗又是一拳砸在他的右肩,這還是沒有用力,若用力,那紀夫此刻已經左右肩胛骨都會變成粉末性骨折,即便如此,疼的那紀夫就要大叫,被黃克朗捂住嘴,再問“給不給?”
那紀夫含著淚點頭,忍痛傳音“我如何能贏?”,黃克朗道“眾所周知,我傻,三小國三傻,我放開你,我會得意忘形的慶祝,你給我一錘,把我砸出擂台你不就勝了!”
那紀夫含淚點頭,雖然這種贏的方式不太光彩,那也是贏!
果然,黃克朗站起身,隨即舉手繞著擂台狂歡,嗚嗷喊叫,一個個飛吻灑向看台。眾人皆憤恨,恨不得馬上弄死這個嘚瑟的傻子。那紀夫還真沒讓人失望,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拿過大錘,如流星一樣來到黃克朗的身後,在人們的驚呼聲中,黃克朗沒有來得及轉身,隻是避過腦袋,被一錘砸在肩膀,黃克朗如一塊石頭被擊飛出擂台,“吧唧”,落在地上,像個被摔扁的蛤蟆。
驚訝之後,是聲勢浩大的狂呼!
錢真是不好掙啊,黃克朗感歎道。
第三場,愛爾國沙烏逕對陣科羅國李果臨,二人上場,沙烏逕左右拳相互攥了攥,發出“哢哢”的聲響,心裡想的是怎麼也能弄個一百萬,但是,看到李果臨居然雲淡風輕,似乎根本沒有恐懼害怕的意思,光是這副表情就表明,這一百萬好像夠嗆。
沙烏逕突然有真打的想法,不甘心掙不來錢還把自己名譽給毀了,想著,那就先打服,然後逼著對方給錢,再認輸!
沙烏逕拿出自己在上一場並未亮相的兵器,一把大砍刀,刀尖朝下,杵著刀柄,另一隻手小手指向李果臨勾了勾,李果臨似乎有些麵癱,表情從未變過,一隻手搭在腰間的劍柄上,然後向沙烏逕跟前邁步。二人同時啟動,由慢變快,接近十丈距離時,二人同時單腳踏地,身形暴起,一個拔劍上挑,一個大刀下劈,電光石火間,一團火花砰然炸裂,如煙花綻放,二人同時被氣浪掀翻向後,又幾乎同時在擂台邊緣牢牢紮住腳跟。
一個回合,二人站在擂台兩端,均衣衫破爛,頭發如同被燙過一般,臉色烏黑。
觀眾寂靜片刻,接著喊聲震耳欲聾。
小雙看著李果臨,有意外之色,上一場還中規中矩沒有任何特殊顯眼的李果臨,這一刻居然大有睥睨天下之勢。小雙傳音哥舒珩,問他,以前和李果臨是否有過切磋,李果臨點頭“以前,我能壓他一頭,現在,我已經進入至尊之境,更有信心戰勝他,但是,剛才這一擊,實在出乎我的意料,這家夥難不成得到了什麼機遇?”
小雙想了想,道“這個李果臨很不簡單,速度快而且力量強,最關鍵的是,他似乎是武道兼修,武為至尊,修道一途也到了渡劫境,他若全力應戰,在場參賽人沒有一個是他的對手,很難纏!”
哥舒珩驚訝,他看不出李果臨的底有多深,但是他相信小雙,小雙感到這李果臨很難纏,那麼自己還能取勝嗎?
“那怎麼辦?”,哥舒珩比較著急,他想起與小雙的開誠布公的交談,他現在所有的命運都掌握在小雙手裡,若是自己連第一大將軍都拿不下,那麼在小雙眼裡也就失去了利用價值,那麼哥舒一族,馬累國的命運將十分危險。
小雙想了想,說道“先不用急,過了下一場,我會給你辦法!”
擂台上,沙烏逕與李果臨的決戰毫無虛假,沙烏逕似乎打出了火氣,全然忘了小雙的囑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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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一劍,打出了你死我活的氣勢。
擂台震動,如同要破碎一般,就連罩在擂台上的結界也出現了明顯的裂紋,這是前幾場比賽未有過的,可見二人已經真刀真槍,拚出了火氣。
停泊在上空的虛空舟打出三十六道領域之光,再一次將擂台結界加固,這還沒有動用修士手段,若是法器神器一起上,這座擂台真能被轟碎。
二人在擂台上生猛對撞了上百回合,雙方依舊互不相讓,而且大有不死不休之勢。當雙方再一次刀劍火並到一起時,二人糾纏在一起,刀劍均已掉落在地上,二人相互左手拉右手,相互角力,甚至二人的胳膊都血管有暴裂的跡象,胳膊上鮮血流淌。幾乎同時,二人用力一隻腳踏地,然後同時騰空而起,隻是糾纏的四隻手臂依舊沒有鬆開,然後同時砸落在地,堅硬的澆築鐵水的地板被砸塌,出現一個大坑,二人陷入坑中,頭頂與地麵平齊。
二人的打法實在太過於暴力血腥,就算是觀眾也到了無力驚歎的程度,作為裁判的季鴻霖看得實在不忍,說道“隻是切磋,沒必要以命相搏,二位算是平局,抽簽決定勝負可好?”
陷落坑中的二人充耳不聞,沙烏逕看著李果臨,問道“你為何如此拚命?我隻不過走走形式,掙倆錢花花,你卻把命都壓上了,何苦?”
李果臨一愣,不自覺力量鬆了幾分,“掙什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