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雙已經通過橫雲樓情報機構得知,燕京山帶領二十萬大軍馳援前線,小雙本想到博望,說服燕氏投降,但是,誰知出了一個燕京山,又改變行程,直接去堵截燕京山大軍。
燕京山將二十萬大軍分成兩路,一路水路,一路陸路,陸路大軍五萬,皆是輕騎,圖的是迅速,水路則攜帶重炮火弩,準備對包圍己方大軍的龍順帝國大軍進行遠程攻擊。小雙判定,燕京山一定是在五萬輕騎軍中,隻要截住了他,水路大軍那邊也就不攻自破了。
小雙提前擋在了燕京山去往前線的必經之路,站在大路中間,開放神識,見那燕京山帶領的輕騎還有大概百裡路程,看向路邊的一塊大石頭,信手切出一個石桌和四個石凳,讓小金夜無涯小猴子都坐下,拿出兩壇酒四個杯子,四人就做在路上等,喝了一會兒,小雙抬頭看了看天空,一隻手伸向天空一扭一握,十二個空中飛人就掉落在地,那些人驚恐的看著喝酒的四個人,想再一次出擊,卻發現自己等人倒在路上動彈不得,更是駭然失魂,作為神庭的大修士,在博力國潛藏這麼多年,隻怕暴露行蹤,今天不得已出麵,誰知剛走到一半,就掉了下來,眼前這年輕人,如果不是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小雙公子,我就去吃屎。
小雙暫時沒有殺這些人的意思,看了看到底動彈不得的那些人,信手一吸,將其中一人吸到麵前,解開他身體的禁製,又拿出個杯子,倒了一杯酒推給麵前人“一杯酒一個問題,不喝不說就永遠閉嘴。”
那人趕緊喝了一杯酒,眼睛盯著小雙,小雙自顧自喝酒,好像突然失去了問問題的興趣,還有些意興闌珊,那人大驚失色“你問呀!”
小雙看了看那人,笑道“自從我來到南域,神庭的人就像躲瘟疫一樣全跑了,你們這些人何以還留在此處?不怕死?哦,對了,這是兩個問題,你還得喝一杯!”
那人趕緊又喝了一杯,似乎兩杯酒下肚有了些底氣,說道“神庭在南域本來投入的不多,這裡嚴格說起來不是神庭能控製的地盤,有不少勢力不是神庭能插足的,而且,知道你要來南域,祖庭那邊已經對南域戰略放棄了,但是,我們屬於留在南域的暗樁,收集一些情報給祖庭,特彆是對你的情報我們時刻關注,實話說,我們怕死,但是,我們不得不留下,否則,我們留在西聖天的家人都會成為乾屍,被吸血鬼吸成乾屍。”
“這麼說神庭在南域留下了不少暗樁?”,小雙又給那人倒了一杯酒,那人趕緊喝下“我們這些人長相與南域人不同,當不了暗樁,但是,我們可以是商人,可以收買當地人,包括衙門朝廷那些愛錢的官員,他們才是最好的暗樁。”
“比如博力朝中,誰是暗樁?”,小雙又倒了一杯酒推給那人。
那人趕緊乾了下去,突然有一種豪氣乾雲的感覺,站起身,“不瞞你說,那個燕京山就是我們的人,還有朝廷裡幾乎所有的官員都是我們的人,隻是有些傻子不是,那些主張投降的反而不是我們的人,越是主張抗戰的越是我們的人。”
“整的還挺複雜,那麼燕京山為什麼投靠你們?跟你們他得不到任何好處,還隨時有送命的風險,他傻嗎?”,小雙又倒了一杯酒推給那人。
那人喝了下去,說道“神庭控製人有兩個辦法,給好處讓他吃裡扒外,然後威脅他,若是不為神庭服務,就曝光他吃裡扒外的醜聞。另一個就是控製他的家屬,把他的家屬帶到神國,給好處,讓他們沉迷在神國的富足享樂之中,若是不從,就殺了他的家屬,就跟我們一樣。”
那人極度興奮,一拍桌子“那些人都是王八蛋,其實我早就受夠了,他們表麵上悲天憫人,其實乾的全是卑鄙齷齪的勾當,他們收買你,給你好處,但是你要無條件聽從他們的命令,不聽,你會被暗殺,你的家人會被他們整死。我知道你是小雙公子,是拯救天下的人,我期待你去西聖天,殺光神庭那些王八蛋,我要他們死!”
那人抓起酒壇,一口氣喝了下去,然後狂笑,“兄弟們,走,殺了神庭的王八蛋!”,然後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省。
小雙解除了對那些人的禁錮,說道“現在,給你們機會,投靠我,我將來帶你們回家,若是不知悔改,現在你們就可以死了!”
那些人單膝跪地,拍著自己的胸膛,喊道“還請公子送我們回家!”
小雙將那些人全送進大世界,然後等待著燕京山的到來。
五萬人,氣勢如虹,但是距離小雙二十丈遠,再也不能前進分毫。
小雙端著酒杯,看向遠處坐在馬上不能動彈的燕京山,問道“將軍可是領兵出征的九門大都督燕京山?”
燕京山此時後背已經濕透,不是恐懼,而是陷入泥潭掙紮後累出的汗水。但是,此刻已經有了恐懼,甚至抬頭看一眼天空的力氣都沒有,看著小雙,已經不敢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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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雙揮了揮手,將燕京山吸到身邊來,又順手解除了那些騎兵的禁錮,說道“全部下馬休息!”
那些騎兵如聽敕令,趕緊下馬,他們並沒有反抗,也沒有反抗的心思,反正,就是聽話了。
士兵們整整齊齊坐在路邊,自己的戰馬也老老實實陪在身邊,燕京山看了一眼自己身後齊整的兵將,知道了什麼叫做不可抗拒。
小雙讓燕京山坐在小猴子空出來的石凳上,說道“剛才有神庭修士喝了我幾杯酒,現在他們已經不去前線了,你怎麼決定?去還是不去?”
燕京山猶豫了一下,“能讓我見見神庭的人嗎?”
小雙沒有猶豫,將那個喝酒的神庭修士抓了出來,那人仍舊一臉亢奮,看到燕京山,抓住燕京山的肩膀,說道“你是不是傻?神庭是個肮臟不堪的地方,光鮮的外表下是萬千的罪惡,即便是你一日懺悔無數次,隻不過是給神庭增加更多的肮臟而已,你的家人我的家人是籌碼,是他們可以隨意玩弄嘲笑的卑賤之人,你以為你到了神國就成了神的子民?你錯了,無論在哪兒,在神靈的心中,你都是無足輕重的螻蟻!”,那人抓著燕京山的衣領,來回搖晃“醒一醒,你醒一醒,不要被欺騙蒙蔽了你的眼睛,看清那個肮臟的神庭,看清你自己!”
燕京山掙脫出來,看向小雙問道“你給他吃藥了?”
小雙搖搖頭,“他隻不過喝了幾杯酒,想起了藏在內心最深處的東西,他是想發泄,人,往往都會隱藏自己最不願意暴露的東西,可惜遇到了我,我恰好最擅長這個!”
小雙把酒杯推給燕京山,燕京山麵色大變,站起身彎腰,“我現在就下令撤軍,我們在博望城,等著陛下親臨!”
“哦,原來你已經猜出來我是誰了,那就好辦了,回去吧,我會下令放了那些被圍困的軍人,前提是,他們都要解甲歸田。”
小雙又將那人扔進大世界,那人一直亢奮的演講著,訴說著神庭的種種不堪。
小雙看著燕京山率軍撤退,又喝了幾杯酒,然後傳信給小瑞,讓他打開缺口,放那些軍人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