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家霖來到大院大門,打開大門,被突如其來的一群人推倒在地,其中一人喊道“這是聖子的祖宅,何人膽敢占據這裡?”
彭家霖也沒好氣,喊道“你們是什麼人?這裡已經不是聖子府,而是郎府,你們這是私闖民宅!”
那人看了看彭家霖,罵道“你算什麼東西,鎮老爺發話,這座聖子祖宅受官方保護,為聖子故居保存,絕不允許外人進入,更何況說是買賣,老爺說了,爾等騙取聖子祖宅,就算是買賣也沒有到官衙登記備案,有巧取豪奪之嫌,來人,將府內一乾人等一個不留,全部拿下押送官衙大牢。”
官差就要一擁而上,突然大門口來了倆老頭,其中一個老頭臉色一變,旋風一樣在院內刮了一陣風,然後十幾個官差全部倒地。
另外一個老頭瞪了一眼獨孤老頭,埋怨道“很簡單的事情,被你給整複雜了,其實就是幾個小錢就能擺平的事!”
獨孤老頭不服“憑啥?”,老郎頭又瞪了他一眼,“就憑我們想過兩天消停日子,行不行?”
獨孤老頭顯然還不服氣,老郎頭卻已經來到那個被打倒的頭頭麵前,一番搶救,那頭頭轉醒,剛要痛快一下嘴,被老郎頭打了一個嘴巴,然後從懷中拿出一個小錢袋子,塞進那頭頭懷裡,語重心長地說道“你也不容易,都是辦事的,這樣,我先跟你去一趟衙門,你也好交差!”
老郎頭將那些官差都弄醒,然後就要跟著官差頭頭走,獨孤老頭就要跟著,老郎頭瞪了一眼“去喝你的酒吧,有你更壞事,多喝一會兒,我一會兒就回來!”
老郎頭和一臉懵逼的官差頭頭走出了大門,老郎頭背著手,周圍跟著那些官差,派頭跟領導視察一般,官差頭頭覺得不對勁兒,但是看到老郎頭那雙眼睛看向自己,又感到膽怯,隻好跟著,來到了衙門。
老郎頭進入衙門大院,老遠就喊“蔡訾大老爺,來到貴地沒有前來拜訪是我失禮,還請不要怪罪!”
衙門大院突然又跑出來幾個官差,圍住了老郎頭,那官差頭頭喊道“他毆打官差,意圖造反,打死他!”
“我日!”,老郎頭回頭看著那官差頭頭,說道“娘的,有時候還是獨孤那老小子的手段好使,該打就打!”
老郎頭劈頭蓋臉的一個大嘴巴將那官差頭頭打的滿地找牙,連淒慘的叫聲都變得沙啞,老郎頭看了看左右圍過來的官差,一個眼神就讓那些人退了好幾步,皆不敢上前。老郎頭進入官衙大堂,那蔡訾大老爺也沒想到一個糟老頭子居然敢打官差還堂而皇之的進來,剛要訓斥,被老郎頭看了一眼。那蔡訾恍惚了一下,手中的茶杯掉在地上,老郎頭來到蔡訾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彆緊張,草民來到阿滿鎮沒有先行禮敬蔡老爺,是我們的失禮,在此賠禮,還請蔡老爺不要怪罪才好!”
老郎頭掏出一大袋子銀子,估計上千兩,放在桌子上,說道“先孝敬一些,往後但凡蔡老爺有吩咐,儘管吭聲便是!”
蔡老爺被老郎頭一番行雲流水的操作和毫不遮掩的話語弄得目瞪口呆,還沒等反應過來,那老頭已經轉身向屋門外走,說道“那座宅子我已經花了錢,還請蔡老爺告訴你的人,以後離那個地方遠一些。”
老郎頭走進了院子,蔡訾喊道“不是我要找麻煩,而是有人要找麻煩,你以為那座宅子就那麼好住的嗎?”
老郎頭站住,回頭,看著蔡訾,“你的意思是撒家?”
蔡訾說道“你不要管彆人,這裡是阿滿鎮,那個宅子是當今布倫城神庭聖子的祖宅,你們買那個宅子的時候應該考慮到這一點,你們不覺得是把自己放在火堆上了嗎?如果我是你,寧可白瞎了那些銀子,也要趕緊逃走,否則,你們真的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老郎頭點點頭,說道“確實想的少了,不過,我若是不想走,就算是布倫城神庭全來了,也趕不走我!”
老郎頭不再說話,走出了大院。
官差們看著蔡訾老爺,蔡訾搖搖頭“我們管不了,若是他們下一次再來逼我,大不了老子不乾了,也去郎府!”
眾官差麵麵相覷,蔡訾一揮手沒好氣道“下班了,都給我滾,等著我管飯啊!”
老郎頭回到家,把事情說了一遍,獨孤老頭沒好氣“咋的?埋怨我?我不也是想著住大一點的地方嗎?還有,一個小小的阿滿鎮,難不成我們還待不下去了?”
老郎頭摸了摸小雙的腦袋“三年流浪,居無定所,這一次不走了,誰他娘的也不好使!”
南方和老墨握緊了拳頭,暗自下決心,一定要保住這個家!
一家子人,都比較忙,倆老頭去醫館,老墨南方倪林彭家霖去鎮上那些檔口做買賣,阿茲帶著天賜去學堂,白天隻有阿雅在家,還有幾個園丁仆人,阿雅是個閒不住的人,一有時間便是教那些女仆一線針線活和刺繡畫彩,一來二去的,阿雅的手工又被傳了出去,又有一些人登門,重金求購阿雅的繡品。阿雅也曾猶豫過,在龍武村的時候就是因為刺繡惹出了麻煩,在這裡,她本不想再拿起針線,但是,架不住手癢,而且都是自己的夥伴,顯擺一手倒也沒什麼,而且離龍武村那麼遠,應該沒事了吧?而且人家上門重金求購,一方刺繡好幾兩銀子,彆人都掙錢,自己一天到晚無事白吃白喝,也夠不好意思的,反正不出大門,有活上門動動手就能整倆個錢,應該沒什麼大不了的。所以,阿雅沒有拒絕上門的生意,一來二去的,活還真多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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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敢告訴倆老頭和南方老墨,怕他們擔心。
這一日,有一個女仆抱著一摞綢緞,並且帶著上好絲線,還有專門的刺繡工具包括繡架畫筆貼花和印章等,交給阿雅,說道“這可是一個大戶人家特意叮囑我,一定讓你親自動手,這些繡品是用於婚禮的,而且很急,錢給的多,你猜多少,一千兩,一千兩啊,我的神啊!”
阿雅也很高興,一千兩,給兒子做幾套好衣服,給老墨哥和那倆老頭打點好酒,再存點兒,能解決好多問題。
阿雅攤開那些綢緞,問道“有沒有花樣?或者說他們有什麼要求?”
女仆道“人家說了,你隨意發揮,喜慶就可以了!”
阿雅點點頭,抱著那些綢緞工具等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攤開那些布匹,開始構思!
阿雅的房間,除了兒子天賜,誰也沒進去過,這些天阿雅幾乎連屋門都不出了,即便是晚上屋裡也掌燈。倆老頭不知道阿雅在做什麼,也不好問,阿雅雖然是是個性格溫和的人,但是,也不好刨根問底,想通過天賜知道一些事情,天賜又不會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