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沙神庭大主教尤東升聽說了神學院的事情,座位下邊,是彙報的神庭神徒眼含熱淚“最主要的是我神庭尊嚴受損,一個外來的鄉巴佬,竟然讓貴族的孩子下跪,我神庭的幾個神聖使徒也被殺害而且屍骨不存,這是對我神庭神聖尊嚴的挑戰,是可忍孰無可忍,請大主教下令,集合神庭神使以上大修士,殺了那兩個老頭和那個孩子,並且更換神學院高層,警告世人,不要試圖挑戰我神庭的威嚴,誰挑戰誰死!”
大主教看了看腳下匍匐的神徒,喝了一口茶,道“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我告訴你,現在可不是內亂的時候,你們知道我的心願,我需要恢複巴沙城往日的榮光,我要讓這裡成為唯一的祖庭,為此我需要你們的幫助,也需要家族勢力和朝廷的幫助。那孩子我一直在關注,他是不可多得的天才,他的兩個護道人更是深不可測,我一直想方設法拉攏他們,而他們似乎也有意靠近我。但是,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因為他們的傻逼行為,幾乎讓我失去了拉攏他們的機會,若他們不是我尤家的孩子,我真想把他們趕儘殺絕。這倒也罷了,糊塗的家族長輩不但縱容那些孩子們的惡行,而且還出動神修要殺那個孩子,你叫我怎麼看他們?糊塗傻不足以形容他們,說他們智障也謙虛了,他們就是傻逼,純種大傻逼!”
大主教歎口氣“你是我手下最忠心耿耿的人,你也犯糊塗了,你知道我的心願和誌向,但是你不但不製止他們愚蠢的行為,反而跪在我這裡痛哭流涕,讓我和你一起犯糊塗,你太讓我失望了!”
使徒磕頭,辯解道“可是他們始終都是卑賤的奴隸,是下等人,我們不能讓他們騎在我們的頭上,這樣我們的尊嚴會受到極大的損害”
“砰!”,一腳,神徒腦袋已經開花,又是“砰”的一聲,一具無頭屍體被踢成兩節飛出門外。大主教掏出手絹擦了擦鞋子,說道“不能再讓你說了,再說兩句,我都快被你說動了!”
尤東升扔掉手絹,喊了聲“來人,拖出去喂狗!”,兩個人跑了進來,儘量壓製住無限的驚恐,將散落的兩節屍體拖了出去。
天賜在神學院的住處,天賜在屋子裡看書,另一個房間,倆老頭喝的雲山霧罩,阿茲一邊勸倆老頭少喝,一邊給倆老頭倒酒,倆老頭喝興正濃談興也正濃,獨孤秀看了一眼阿茲,眼有笑意也有寵溺,說道“小阿茲,老爺我很感激你,你代替阿雅充當了母親的角色,你今後就是天賜的母親,你就是我的女兒,我們都是親人,今後我們不離不棄,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吃的,往後不要叫我老爺了,就叫我爹爹,可好?”
阿茲眼圈發紅,輕輕喊了一聲“爹爹”,獨孤秀大笑,掏出一塊玉佩,遞給阿茲,“我還有一塊在我女兒那裡,現在這一塊留給你,現在我有了兩個女兒了!”
“恭喜!”老郎頭也跟著高興,他也比較喜歡這個阿茲,樸實且有愛心,對天賜更是沒的說,也拿出一個玉鐲,遞給阿茲,說道“不求你叫我什麼,你需要記住,我也是你的親人,我們都是一家人。”
阿茲接過玉鐲,戴在手上,小聲喊道“二爹爹!”,老郎頭一愣,然後大笑,舉杯痛飲,這一生,他無妻子兒女,孑然一身,如今撿了一個女兒,不高興才怪。
獨孤秀和老郎頭喝著酒,同時一愣,看向窗外,然後倆老頭同時走出屋外。
天賜將書放在桌上,也看向窗外。
院內半空,一個人影虛虛幻幻,像是溶解在空中,獨孤秀嗤笑一聲“裝神弄鬼”,背著手慢慢升空,與那人平齊對視。夜色較深,連星星都有些暗淡,但是,二人之間卻有一道光明之柱連接,將小院子照的通亮。
對麵人突然撤去了光柱,然後下落,獨孤秀也收回了氣息隨之下落,兩人對視了一眼,那人說道“你們做的有點過了!”
獨孤秀點點頭“確實,但是,我還想做!”
那人搖搖頭,“你說過再給你那孩子一年時間,正好我也需要做一些準備,說好了,那孩子是我神庭聖子,到時候你們要和我一起東征!”
獨孤秀道“約束好神庭的人,不然,還沒等出征就讓我殺光了,還有,我的孩子可以作聖子,但是,他在另外一條路上,他需要證明自己,他需要競爭祖庭聖子,這也是我答應神學院的條件!”
“好,就這樣,我會約束我的族人和神庭,你也收斂一些低調一些,畢竟,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那人轉身消失。
老郎頭神色比較複雜,說道“這個大主教不簡單,而且,他的野心不小,絕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個祖庭。”
獨孤秀點頭“但是,這也正是我們需要的,管他做什麼,他利用我們,我們何嘗不是也在利用他!”
天賜繼續看書,仿佛什麼也沒聽見沒看見。
天賜來到占星分院,這一次,課堂上隻有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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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講一種神奇的魔法,預知術。講課人是一個女巫術師,擅通靈術、夢境術、預知術、招魂術等。
女巫術師名叫莫拉,真實年齡不詳,麵相大概三十多歲,一襲黑袍,黑發,白麵,黑眼珠有浩瀚的深邃感。莫拉進入教室,毫不奇怪教室內隻剩下天賜一人,對天賜笑的很溫和,說道“對預知術感興趣嗎?”
天賜點頭,道“大到‘天垂象見凶吉’,小到抽簽占卜,都是預知術的一部分,大可預知天文變化小可預知個人吉凶禍福,預知術都讓人著迷,還請老師指點。”
莫拉笑了笑,來到天賜跟前,笑聲溫柔,如天籟之音,“老師先讓你體會一下,老師的預知術和你看到的書上的記載有哪些不同,好了,躺在桌子上,不要反抗,老師為你施法,先讓你體會一下預知術的神奇!”
天賜依言躺下,很是配合。莫拉笑了笑,摸了摸天賜的小臉蛋,又對著額頭親了一口,笑道“真可愛!”
莫拉掏出一個吊墜,吊在天賜的眼前,語氣溫柔“孩子,累了吧,暫時睡一覺,躺在媽媽的懷裡,忘卻一切你在搖籃裡,像是在海上漂浮,一蕩一蕩的,海水托舉著你你閉上眼睛,一個女人抱著你,她對你說著溫柔的話語孩子,慢慢的合上眼睛,你累了,在媽媽的懷裡睡一覺吧!”
天賜閉上眼睛。
莫拉輕輕搖擺著手中的吊墜,吊墜帶給天賜的感覺就像是一幅幅畫在翻開。莫拉語聲極為溫柔“你從哪裡來?你如何進入母親的肚子,那個時候你在哪兒?”
莫拉看到了一幅畫麵,一口井,一個女孩子,一道神光降落到女孩子的體內。
她看到了,那個女孩子在馬廄裡生下了一個嬰兒,那女孩子害怕極了,用破布和乾草裹住孩子,跑到後山,狠了狠心,將那嬰兒扔下了深溝。
莫拉突然口吐一口鮮血,差點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