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賜身如飛鷹,飄飄來到英厷上空,一隻手伸出,將英厷抓起扔在地上,然後飄落在馬背上,一隻小手拍在烈馬的頭頂,一股神氣拍入烈馬的腦門,那烈馬唏律律兩蹄掀起,直立而起,卻被那股氣息差點壓製在地上,然後被那小子一揪耳朵,不知不覺調轉方向朝另一匹馬飛奔而去。天賜策馬來到尤山跟前,小身體再一次飛起,將緊緊摟住馬脖子的尤山一把抓住,扔在地上,然後落在馬背上,一拍那烈馬的腦門,小身體往下一壓,那烈馬瞬間被壓趴在地,兩匹馬皆跪在地上動彈不得,大眼睛看著天賜,仰天長嘯。
一隊十幾匹馬的馬隊飛馳到天賜麵前,滿臉驚訝,什麼?難道是這孩子馴服了這兩匹至今還沒有馴服的烈馬?
天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對那些人抱拳行禮“不好意思,是我驚了你的馬,我給你們道歉!”
騎馬漢子們像是看怪物一樣看向眼前孩子,其中一人指了指還在趴在地上的烈馬,問道“是你,你馴服了他們?”
天賜來到兩匹烈馬跟前,一馬一掌,那兩匹烈馬轟然站起身,奇怪的是並沒有逃走,而是伸出大舌頭,舔著小孩子的臉,小孩子將兩匹馬的馬頭撥開,看向那些人,笑道“是我,他們看中我了,賣不?”
另一個人驚訝的問道“進部落要酒喝的那倆人也是你們一夥的?”
天賜點頭“他們沒做過分的事吧?”
那人搖頭“他們很能喝,喝倒了我們很多人,我們就佩服能喝酒的人,你們若是一夥的,那就跟我們一塊去我們部落,我們的部落歡迎你們!”
“那感情好,我正好也想吃點東西,再說,能和幾個大哥哥認識,我求之不得!”,天賜道。
天賜看著一邊揉屁股一邊走過來的尤山英厷,對那人說道“我的兩個徒弟,那邊還有我的姨娘和老師,我把她們都叫過來,跟你們去!”
天賜飛身而起,像是鷹一樣飛去,身後,那兩匹馬屁顛屁顛的跟著,似乎認了主!
那人驚訝的合不上嘴巴,左右看了看,“你掐我一下,我不是做夢吧?”
另外一個人一聲慘叫,說好的不是我掐你嗎?
天賜趕著車,帶著兩個女人回來,笑道“大哥哥,說話算數啊,去你們部落,好好做客!”
那人點頭,帶著天賜等人向部落走去。
一座大氈房,剛生完氣的獨孤秀又和幾個老人喝的熱火朝天。
天賜等人進屋,幾個喝酒的老頭激戰正酣,沒心情搭理剛進屋的幾個人,但是也不是完全不搭理,其中一個老頭看樣子是部落的頭,一邊與獨孤秀叫板碰杯,一邊說道“古森,再安排一桌,彆讓客人挑理!”
古森立即開始安排桌椅,幾個女人開始忙碌著上菜,不多時一大桌子飯菜上桌,古森張張羅羅,將天賜安排到自己身邊,為天賜拿過來一個大骨頭,並且教天賜怎麼用刀剔肉,蘸什麼佐料,又開始給客人倒酒,輪到天賜這兒,也給天賜倒滿了一大碗酒,見天賜有推辭的意思,道“在我們古當部落,男人甚至一出生就喝酒,酒和奶水是陪著孩子一起長大的,在我古當部落,客人來了不喝三碗下馬酒,就是不給我們麵子。小客人身手不凡,絕對不是一般人,這點酒相信不會醉了你,給個麵子,跟大哥喝一碗!”
沒有上桌隻能在地上東一口西一口的阿茲和阿點連忙對古森擺手,阿茲說道“古大哥,天賜還是個孩子,可不能喝酒,對身體不好!”
古森有些失落,天賜拍了拍古森的胳膊,端起碗,道“我最喜歡大哥這樣的直爽的漢子,我雖然小,但是這酒也難不住我,我與古大哥喝一碗,算是我敬大哥一碗酒!”
古森立即眉開眼笑,端起碗仰頭乾掉,又將酒碗倒過來,示意一碗酒點滴不剩。天賜雙手端著酒碗,也是一仰頭乾掉,同樣倒過碗,二人相視而笑,接著哈哈大笑。
阿茲站在天賜身後,小聲埋怨,這麼小的孩子,喝什麼酒?糟踐自己的身體,還要長個呢,不要再喝了,不要逞強。
在阿茲的嘀嘀咕咕下,二人連喝三碗,天賜果然感到渾身燥熱,頭有些暈,但是精神頭卻越發足,有一種激情難以自抑的感覺,俗話說就是興奮,乾脆蹲在椅子上,摟著古森的肩膀,二人如同多年不見的兄弟,親熱到臉貼臉,同喝一碗酒。小天賜拿起小刀,一邊敲碗一邊唱歌“眾神助佑,臨水而居。心懷祝福,兄弟安康!”
天賜沉迷其中,自娛自樂,有幾個古當女人則配合著天賜的節奏翩翩起舞,幾個男人也乾脆站起身,踏著節奏舞出鏗鏘的舞姿。氈房外,少男少女們則開始自發的集中在一起載歌載舞,一時間,整個部落歌舞歡騰,歌聲歡笑聲如大海波濤,一浪高過一浪。
天賜搖頭晃腦,一隻手拿著小刀敲碗,一隻手則拍著桌子,聲音越發大了,不知不覺,神光顯現,神曲合鳴,神光充滿氈房,又溢出氈房,籠罩在整個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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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多了!
小家夥興奮,跳下凳子,跑出氈房,後邊古森等人追趕,小家夥先是到載歌載舞的隊伍裡一陣瞎起哄,然後飛奔向那群馬群,小小的身體衝天而起,然後穩穩落在那匹烈馬身上,命令道“給我衝,給我衝到天上去!”
烈馬嘶鳴,極為興奮,四蹄翻飛,如離地飛行,眨眼間在空曠的草原上拉出一條黑線,消失在草原與天空的連接處。
阿茲急的流淚,跺腳“他才多大啊非得逼著他喝酒,看看,喝多了吧?都耍酒瘋了!”
古森非常不好意思,急忙招呼幾個青年和他一起騎上馬對天賜追了過去。
天賜策馬奔馳,烏黑的烈馬極為配合,四蹄翻飛,如騰雲駕霧一般,天賜越發興奮,一股神力注入馬頭,那烈馬立即和嗨藥一樣,果然騰空而起,一瞬間如同融入白雲之中,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