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平回到客棧,這時候恰好李雲升休息醒來,下意識喊了一聲“小平”,馬小平就來到跟前,馬小平把一杯茶水遞給老爺,李雲升接過茶喝了一口,說道“阿滿鎮的城主蔡訾擺宴魚水樓,我們今日到他那裡吃飯。”
天賜點頭,叫來兩個仆從,和老爺李雲升一起去阿滿鎮有名的酒樓‘魚水樓’,阿滿鎮的地頭蛇蔡訾請客。
天賜還真不知道有這麼個酒樓,可能是新開的吧,阿滿鎮果然很明顯大了很多,繁華的中心街道上,一座已經亮起一排排燈籠的酒樓很顯眼的聳立在那裡,一行四人,進入酒樓,店老板迎接“請問是‘天香閣’的客人?”
李雲升點頭“鎮主大人安排在這裡,還請帶路!”
店老板馬上點頭哈腰,引領著四人上了二樓,在天香閣門口,店老板看了看天賜三人,說道“三位是下人吧,還請隨我到另外一個房間!”
李雲升皺皺眉,拉過天賜,說道“他是我兒子,不是下人!”
“原來是公子,剛才冒昧了,還請見諒!”,店老板恭恭敬敬的打開房門,將二人讓進屋。
天賜和李雲升看見主位上坐著的大胖子,有些意想不到。
胖子伍子寒端坐在正位,肥碩的臉刻著笑容,看見李雲升進屋,胖乎乎的大手擺了擺“是不是很意外?”
李雲升馬上來到伍子寒麵前,伸出雙手,熱烈的搖晃“真是想不到,真是沒想到!”
伍子寒和藹的拍了拍自己身邊的椅子,“坐坐,千萬彆這麼客氣,我這生意都要靠各位幫襯,南朱的藥材打進北溟,就從這個阿滿鎮開始!”
李雲升這才仔細看了看圍坐在桌子邊的人,十多個人,不認識,但是都對伍子寒露出恭敬的神色,連蔡訾也始終掛著諂媚的微笑,看見伍子寒對李雲升如此客氣,眾人更是不敢怠慢,皆熱情的打招呼,彼此介紹。
伍子寒說道“阿滿鎮的生意我都交給李兄了,他不是我的下屬,而是我的合夥人,阿滿鎮及其周邊所有城池的生意都交給他,還望各位多多幫忙!”
天賜悄悄的坐在最靠外的位置,一聲不吭,伍子寒看向天賜,問道“這孩子?”
李雲升道“他叫馬小平,我剛剛在靈都城認下的義子,很乖巧懂事,我很喜歡,就當他是親兒子了!”
伍子寒仔細看了看天賜,笑道“你眼光不錯,這孩子很是招人稀罕!”
眾人紛紛恭維,天賜站起身,很是懂事的向眾人抱拳行禮,這時候已經開始上酒上菜,天賜乖巧的搶過酒壺,給眾人倒酒,又引得眾人一頓誇讚。
蔡訾作為東道主,首先敬酒,說了很多客氣獻媚的話,尤其是對伍子寒老爺親自來到這個小地方表示熱烈的歡迎。連敬三杯,掀起第一個高潮。
伍子寒喝了一口酒,笑道“插一句話,阿滿鎮可不是小地方,這裡出聖子,乃是一處聖跡,北溟中域兩個神域對這裡都很關注,未來的阿滿鎮可不簡單,是整個北溟神國東北部的核心,是除了布倫城巴沙城之外,北溟的未來的第三座聖城,我之所以早早來這裡布局,就是看中了這裡的未來,早點花錢,搶先在這裡站穩腳跟,未來的回報將不可限量!”
蔡訾說道“伍老爺眼光獨到,我們遠遠不如,借老爺吉言,祝願阿滿鎮早日興盛,也祝願伍老爺及在座各位在阿滿鎮發財!”,說著又敬酒,天賜和女招待一起及時的為眾人倒酒,又引得眾人誇讚不已。
酒過三巡,眾人開始向伍老爺李雲升敬酒,這是倆財神,未來的阿滿鎮的財神老爺,當然要緊緊地抓住機會靠近。
蔡訾悄悄靠近伍子寒,小聲問道“伍老爺,阿滿鎮的聖跡,是天賜聖子還是撒由那聖子?”
伍子寒笑道“不管是誰,都是聖跡,阿滿鎮注定跑不掉!”,伍子寒看向一直忙忙碌碌倒酒的馬小平,說道“孩子,能喝點酒嗎?”
馬小平顯得有些羞澀“伍老爺,我比較擅長倒酒!”,伍老爺越發喜歡,拍了拍李雲升“這個兒子我也想認下,可以不?”
李雲升臉色變了變,笑道“那可是他的福分,就是不知道小平樂不樂意?”
伍子寒肥碩的臉龐笑的越發顫抖,看向馬小平,馬小平說道“多謝伍老爺抬愛,不過,李老爺對我天高地厚的,若是我見高枝就攀,會讓幾位老爺看不起的!”
眾人皆笑,覺得這孩子還真有意思。
伍老爺轉移話題,對伍子寒說道“錢不是問題,人脈也不是問題,錢已經入鎮主大人私庫,你隨時可以支取,至於堂口鋪子,有鎮老爺在,附近千裡都有人脈去運作這件事,我的要求很簡單,這些鋪子都記在你的名下,屬於你的資產,然後租給藥鋪,其餘的事情你不用操心!”
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任誰都懷疑,不過伍子寒似乎一點也不擔心,有些事情就是順水推舟,逆著來反而會適得其反。
宴會結束,李雲升很容易在阿滿鎮購置了房產,位於阿滿鎮一條古舊的街道,名叫“通河街”,一處大宅子,不小,有二十幾間大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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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雲升果然向鎮主私庫提取了百萬兩銀子,吩咐兩位仆從,跟著鎮主老爺派的人,到處收購鋪子,包括附近的城鎮,以阿滿鎮為中心向四周擴展千裡範圍,沒多久就收買了二百多處鋪子,形成了一個輻射網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