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女似乎全然忘記了自己的侍女身份,拉著馬小平在臉上比比劃劃的征求馬小平的意見,馬小平很無奈,隻是敷衍,心中謀劃如何一走了之,不過沒等想出辦法,店鋪內衝進來幾個人,喊道“陳萍,出來!”
店鋪內的人馬上將頭轉向這些人,領頭的喊道“都出去,彆一不小心濺你們一身血!”
顧客們嘟嘟囔囔,不過還是不敢反抗,連大門不出二門不進的大家閨秀都知道,這是一夥惹不起的人,經常打家劫舍,就連一些大家族也不會輕易得罪這些人,因為這夥人有來頭,小道消息,他們是柳家豢養的一股勢力,處在地下,在陰暗角落中生存。
柳家養的狗?馬小平和四女都沒有出去,特彆是四女,隻是看了一眼那夥人,又看馬小平無動於衷,於是繼續挑選自己心儀的水粉,壓根沒把這些人當回事。
那夥人見店鋪人基本走光了,也沒有太把馬小平他們當回事,領頭的喊“陳萍,怎麼滴,有架子了?”
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從後堂轉了出來,看見那夥人,道“封三爺,怎麼滴,還要收保護費?”
那個叫封三爺的男子看向陳萍,笑的很猥瑣,“沒辦法,我的兄弟們要吃飯,還請陳老板多多捧場。”
陳萍道“不好意思啊,小店已經換了主人,我現在變成一個打工的,小店剛剛盤給老申家的申萬三小爺,你要收保護費,看來得和他張嘴!”
“哦?”,封三來到陳萍跟前,伸出手摸向陳萍的臉,胖胖的臉幾乎把眼睛擠的隻剩下一條縫,笑道“找靠山了?我倒要看看,老申家的三小子有多大的膽子和我封三爺作對,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這保護費也得交!”
申萬三已經從內屋走了出來,先看見的是馬小平,馬上喜形於色就要打招呼,被馬小平擺擺手阻止,申萬三看見封三,一臉不屑,道“這個店從今日起歸我了,不要讓我在我的小店百丈之內看見你們,否則見一次打一次!”
封三眯著眼睛,來到申萬三麵前,仔細打量著申萬三,“嘖嘖嘖,毛都沒乾的臭小子,膽肥了啊,敢跟你三爺這麼說話,來來來,讓三爺稱量一下,你小子到底有多少斤兩!”
封三擼起袖子,不過還沒拉好架勢,被一嘴巴抽飛,接著又被一腳踢出大門外,接著跟著一起來的幾個人一個個被抽出門外。
街道上,行人們停住腳步,看著飛出來的人,指指點點,這個橫行四鄰的封三居然被揍了,誰這麼大的膽子?
申萬三看了一眼馬小平似乎底氣更足了,衝出店鋪,一把抓住要爬起來的封三,左右開弓就是幾個嘴巴,吼道“你以為你是誰,仗著有後台在墨玉城橫行霸道,欺男霸女,你以為真的沒有人治得了你?今兒三爺告訴你,這條街都是申三爺的,往後你敢到這條南麓古巷,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呦,挺囂張啊,這不是申家的申萬三嗎,啥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一個小青年帶著一夥人來到,滿臉譏諷鵝看著申萬三,“啥時候南麓古巷成了你申家的了,我怎麼不知道?”
申萬三一腳將快要暈厥的封三踢出老遠,看向來人,雙手抱在胸前,道“柳文河,彆跟我陰陽怪氣的,不服你來,三爺照打不誤!”
柳文河瞪眼,怒道“申萬三,你算老幾,你申家不過是我柳家的奴才,怎麼你要奴大欺主嗎?”
申萬三最不愛聽的就是這句話,自己和柳文清交好,但是,柳家除了柳文清他再也沒有看得上的人,這個柳文河是柳誠的兒子,年紀不大,十八歲左右,但是囂張跋扈慣了,仿佛自己就是墨玉城的太子,把誰都不放在眼裡,今天看見這個申萬三居然這麼囂張,頓時怒火萬丈“來人,給我打,打死他!”
申萬三被馬小平灌體,已經悄悄的改變了體製,雖然修為境界還不到融神境,但是,身子骨神魂強度已經不可同日而語,而眼前這個柳文河雖然也是融神境,但是,就武力值而言與自己天差地彆,過去不敢和柳文河正麵為敵,不是怕他,而是怕柳文河背後的家族,也是給自己的好兄弟柳文清留麵子,打狗看主人,但是現在不同往日,自己身後可是蹲著一尊神,那個新認識的馬小平,現在那尊神就在店鋪裡,而且給了自己一個儘管囂張的眼神,那還怕什麼!
柳家人和封三帶來的混混一擁而上,共有三十幾人,他們不相信,一個小家族的小紈絝,還能反抗不成?
不過他們意料不到的是,人家真敢反抗,而且出手毫不留情,一個呼吸的工夫,三十多人全部被一拳一拳打趴在地,而申萬三毫不手軟,衝向一直叫罵的柳文河,一拳正中鼻梁骨,柳文河頓時血流如注,捂著臉在地上打滾,哀吼如同狼叫。
不過這個時候人越來越多,柳家護衛甚至出動了數百人,將水粉鋪子團團包圍,柳家柳誠並沒有出麵,來的是護衛首領,名叫小多,護衛們氣勢洶洶的包圍了水粉鋪子,小多來到鬼哭狼嚎的柳文河麵前,道“來人,先把少爺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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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萬三看向在屋子裡與四女一直試驗胭脂的馬小平,慌張的心情頓時穩定下來,小多看了一眼申萬三,一揮手,“把鋪子給我砸了!”
“誰敢?”,申萬三一聲怒吼,雙拳握於腰間,大有一觸爆發之勢。小多突然一拳揮出,直奔申萬三的麵門,申萬三沒想到小多說打就打,倉促間雙拳出擊,與小多的拳頭硬碰硬,“轟”的一聲,申萬三如同一塊巨大的石頭被扔出,破碎了水粉鋪子的窗戶,直接飛到屋內,被馬小平輕輕接住,瞬間為申萬三灌入一股神氣,然後將他放在地上,一步走出門外。
南麓古巷也叫彩虹街,因為這條街的特色就是賣胭脂水粉等一些女人用品。水粉鋪子對麵的屋頂上,柳誠和郡守大人站在那裡,柳誠道“這個人就是你說的那個人?我沒怎麼注意他,隻知道我那不爭氣的侄子領回家一個外鄉人,原來這麼牛啊,居然你一個堂堂郡守都被一個小青年嚇得到現在還尿褲子!”
郡守大人道“柳老爺也不要笑話我,我雖然是朝廷的人,但是,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我惹不起你柳家,也惹不起這個叫馬小平的家夥,我隻想安安穩穩的在這兒待幾年,積攢點油水,回家養老。其實,墨玉城很多買賣都在不知不覺中被李雲升變成了雲升商行,這個小子就是李雲升的兒子,手續齊全,真實不虛!”
柳誠還要說什麼,身邊又多了一個黑衣人,柳誠雖然很多事情都要靠著這個黑衣人,但是,對黑衣人更多的是懼怕,這家夥神出鬼沒,哪怕自己是個神王境,他覺得這個黑衣人想要自己的命也就是一眨眼的事。柳誠點頭,不察覺間,微微後退半步,黑衣人道“這件事你辦的太幼稚,收保護費,你那個不爭氣的兒子又丟人現眼,你就沒有點新意?”
柳誠歎口氣“那依你之見該當如何啊?”
“你彆跟我陰陽怪氣,你沒資格,柳家已經沒有了你大哥,你們就是個屁!”,黑衣人壓根瞧不起柳誠,說道“這兩天,墨玉城很多鋪子易手,聽說是柳文清和他那幾個狐朋狗友出麵接管鋪子,那些紈絝成不了大事,但是,他們同時做這件事可就有意思了,看眼前這架勢,那些紈絝是受這個家夥指使,你現在就去調動你家族所有的力量,就是現在,把那些鋪子全給我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