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忍和富岡義勇,二人相互對視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驚駭。
他們,好像真的打破了鬼殺隊的僵局,發現了最重要的信息。
等等,那他旁邊的那個,漂亮女人是誰?
那個女人,也有著黑色秀發,劉海成波浪狀分置兩側,露出額頭;還穿著黑色的和服。
看站姿和站位;她是唯一一個沒有下跪的家夥;看樣子應該僅次於‘鬼舞辻無慘’吧。
現在蝴蝶忍和富岡義勇,陷入困難的抉擇中。
僅憑他們二人,根本無法對抗麵前這個局麵;
就算再加上,駐守在外麵的風柱、岩柱、剩餘鬼殺隊成員,那勝算也感覺是頗為渺茫。
而童磨的慘嚎聲,將二人飄遠的思緒瞬間拉回。
此時的童磨,不再是之前那副高高在上的感覺,
他的模樣甚是狼狽,滿身泥汙與血水。
童磨他是真沒想到啊,本以為不讓吃人,隻是句玩笑話;
下意識回想起幾個小時前
當時見到鬼舞辻無慘,與其餘十二鬼月,出現的時候,童磨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最後白枝無聲無息,出現在童磨身後的那一刹,
童磨真的震驚了,他完全沒察覺到,對方何時出現在身後,
這豈不是說對方的實力完全碾壓他童磨?!
而白枝神情淡漠的詢問他,為何無視命令,還在吃人時。
沒意識到事情嚴重的童磨,依舊傲慢的看著白枝,並說出各種歪理;
在童磨看來,吃人,吃女人,就是在憐憫人類;自認為這是在‘救贖’。
在他看來,把人類從血到肉毫無殘留地吃光,就能賜予對方某種形式上的永生,與他童磨一起永生。
能夠孕育胎兒的女性,擁有比男性更充足的養分;更值得被他童磨‘救贖’。
這就是他童磨的觀點。
這讓白枝感覺得作嘔,這種表情;這種逆天的思維,都讓他想起一個人。
【綱彌代時灘】
四個月前的那一幕,屍魂界的那一幕,白枝還是無法忘記;
他們都是同樣的做作,令人感到惡心。
白枝拔出斬魄刀,靈壓頓時釋放而出;在場眾的十二鬼月,包括鬼舞辻無慘,接無法承受這股威壓。
更彆說在最中心區域的童磨了,
被白枝的靈壓,壓迫的無法正常站立,骨骼發出令人膽顫的吱嘎聲。
隨後童磨的皮膚全部崩裂開,滲出大量鮮血;
雖說童磨他有再生能力,帶這種窒息般的威壓,和痛苦卻是實打實的。
沒過多長時間,童磨身下的血液,就形成一個大水窪。
血水和泥土,讓童磨顯得摸樣甚是狼狽。
但童磨不僅沒有感覺到害怕,反而多了一絲好奇。
沒錯,就是好奇;
童磨本來就失去了所有情感,無法理解人類的情感。
見童磨依舊挑釁的樣子,
此時此刻的白枝,終於明白個道理;‘淵罪的惡,或許就是用來對付這種人,最好的‘武器’。’
白枝將斬魄刀高舉指天穹,念出始解語“善惡皆無,浸溉萬物,淵罪。”
解放斬魄刀的瞬間,很明顯看到;空間嘶鳴一瞬。
空中的淵罪虛影,顯得極為開心;
一旁的痣城大小姐,也是滿臉憤怒,讓白枝好好懲治童磨這種壞人。
下一刻,白枝身上的靈壓,直接翻倍式增長;
黑色的靈壓,似乎在宣泄著無儘惡意。
這讓在場的十二鬼月、鬼舞辻無慘,在內心深處,齊齊升起恐懼的情緒。
而童磨內心也升起一抹奇妙情緒,呼吸粗重,冷汗直冒,心臟猛然收縮,想要遠離白枝。
童磨不知道的是,這份情緒,名為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