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源都被紫霄給吸收了，他還能夠發現異樣？！
柳長歌怎麼可能知道，紫霄可不止是吸收他的本源，還有最重要的大道碎片！
那玩意兒若是吸收到了之後，係統還不得直接笑瘋了。
“打開係統！”
“哥們兒！哥們兒！哥哥！爸爸！快給他收了！”
果不其然，在紫霄打開係統的瞬間，那急促的語音差點給他耳膜震聾。
聽過係統那吸口水的聲音就知道，手中這個娃娃是柳長歌沒錯了。
“這是柳長歌嗎？”
戰損版左元飛有些詫異的看著紫霄手中的那個娃娃。
他剛才分明感受到柳長歌的痕跡已經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那娃娃看上去也不過是個尋常的娃娃而已。
到底是何等秘寶？沒有絲毫氣息的情況下，能保住人的命？
皇後也來到了紫霄的身旁，鳳眸之中帶著些許的好奇之色，比起柳長歌是如何藏到娃娃之中的，她更好奇的是，紫霄為何會知道柳長歌躲在裡麵。
“替死娃娃，真是個好道具呢，如果沒猜錯的話，是你的係統給你的吧？”
替死娃娃這種東西，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在修仙界。
畢竟從根本上來說，這玩意兒並非是什麼法寶，而是如同名刀一般，在受到即死攻擊之後，用娃娃來擋住那一層傷害。
隨即將自己的本體藏在娃娃之中。
柳長歌也非常果斷，在用出替死娃娃的第一時間，就將自己的肉身與體魄全都舍棄。
就是為了營造出自己已經死亡的假象。
卻沒有想到，還是被紫霄給看了出來。
尤其是對方說到係統二字？？？
那替死娃娃烏黑色的大眼睛之中滿是震撼！
雖然是戰損版的左元飛幫助他吞噬大道碎片，但他也隻是知道那東西是大道本源所化成的，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係統。
一個來自未來的大成聖體，都不知道係統的存在。
那紫霄為何會知曉？
思索了片刻後，柳長歌開口道“你也有係統？”
“嗯……”
紫霄點了點頭，他並沒有隱瞞係統的事情，畢竟周圍的這些人都不知道係統是什麼東西。
唯獨柳長歌知道，而且也曾經擁有過，隻不過最後被他吞噬了而已。
“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擁有？！你也是天命反派？還是天命之子！！！”
那替死娃娃在紫霄的手上瘋狂的掙紮了起來，小胳膊小腿不斷的發動著攻擊，奈何他的肉體和本源都已經消失，剩下的神魂又被困在這替死娃娃之中。
根本沒有任何有效的攻擊手段。
就算紫霄站在原地讓他打，一個布娃娃打在身上能有多大威力？
難不成讓一個布娃娃摳紫霄的眼珠子嗎？
“嗬嗬……柳長歌，你應該吞噬了不少的天命之子吧？而且還吞噬了一枚大道碎片，不過你沒有考慮過嗎？碎片之所以稱之為碎片，那是因為它的本體破碎了。”
“既然你能夠得到那碎片，彆人就得不到嗎？”
“不對！！！”
柳長歌怒聲道“我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是特殊的，肯定會留意大道碎片的存在，但這麼久的時間過去了，除了天命之子，我根本就沒有遇到過其他的大道碎片。”
“更何況，若是你擁有大道碎片的話，我在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係統就應該……嗯？！”
柳長歌突然沉默了下去。
他似乎想到了，既然他對係統留著後手，那係統會不會也對他留了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