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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疼,夫君吹吹(1 / 2)

兀自深吸一口氣,齊橫元努力摒除燕寧,對楊千悅說“不想玩了就回去睡覺。”

楊千悅立馬道“我想再玩一會兒。”

齊橫元看著她,楊千悅一點一點將頭垂下去,小聲說“不玩了,回家。”

齊橫元帶她下船,再坐馬車回了楊宅。

齊橫元沒讓楊千悅下馬車,他自己下了馬車,讓車夫把馬車趕進院門。

楊千悅掀開車簾看著他“橫元哥哥。”

齊橫元說“回去洗個熱水澡,餓了就讓廚房做些熱食吃,吃了就睡覺。”

他的聲音平靜緩慢,不見起伏,話裡也全是對她的叮囑和關心,但還是讓楊千悅感覺到了一種無形的距離。

楊千悅癟癟嘴,說道“橫元哥哥也不要太晚了。”

“嗯,我知道。”

楊千悅又看了齊橫元一會兒,見齊橫元鐵定了心不帶她去皇家武場了,隻好放下車簾,讓車夫趕馬車。

齊橫元站在那裡,看著馬車進了大門,這才轉身,往皇家武場走去。

燕寧帶著燕朗,也轉到了舞陽河,站在橋麵上,遠眺舞陽河兩岸風景,隻覺得華彩如星,美不勝收。

燕寧眼中露出驚歎。

念蝶低呼“小姐,舞陽河到了晚上這麼美的嗎?”

燕朗擦了擦眼睛,又擦了擦眼睛“這是真的唉,我還以為是幻覺呢,齊國竟然有如此美麗的地方。”

他激動道“四姐姐,我們去坐船吧!你看河麵上有好多船啊,也有好多人啊,船跟船之間居然還能互換人和物!”

“那是一種遊戲。”燕寧道。

燕朗好奇的問“什麼遊戲?”

念蝶也一臉疑問的看著燕寧。

燕寧說“我也不知道,不過應該是文武鬥吧,你們要是感興趣,我們可以去看看的。”

於是三個人去了河岸,付了錢,上了花船。

花船上很多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船上還有賣東西的,簡直神奇之極。

文武鬥在最頂上一層,因為燕朗和念蝶都想去看,燕寧也想見識見識,便去了頂層。

天氣寒冷,偶爾刮起來的一陣濕風,能凍的人哆嗦,頂層也有老人和孩子,老人和孩子們穿的厚實,但年輕的男子或是女子,多數都脫了大衣,滿臉紅潤,眸色清亮,被這文武鬥場上的氣氛渲染的閃閃發光。

燕寧抬頭看了一眼,對麵也有一艘大船,船上頂層也有很多人,跟這邊的情況差不多。

“上一場武鬥,我們這邊勝了,那麼下一場文鬥,就該我們出題,子鶯,你要做好準備哦。”

說話的是個女子,穿著黑色窄袖戎裝,十分英氣。

燕寧再往對麵船上去看,站在最前麵的,居然也是一個女子,穿著同樣的黑色窄袖戎裝,長發如男子一般盤了起來。

她鼻吼哼了一聲,說道“彆得意,爾丹,看我明年非要勝你一回不可,既然你們那邊勝了,那就你們出題,我還是很講規則的。”

叫爾丹的女子笑著衝對麵叫子鶯的女子拱了個手禮,之後跟自己身邊的幾個女子嘰嘰咕咕,大概在討論出什麼題吧。

這麼一看,好像真正比賽的人,都是女子,對麵船上也是,男子們居然隻是看客。

燕寧唏噓,心想著齊國民風果然非同一般,女子也如此強悍的。

“我們商量好了。”

那個叫爾丹的姑娘中氣十足的向對麵的船喊了一聲,然後她走到船欄處,清了清嗓子,說道“今天是年三十,而今年,對我們齊國人而言,又是揚眉吐氣的一年,陛下帶著齊國將士們收複了三個失地,如此振奮人心之事,值得我們紀念,那麼,便以春耕為題,鬥詩,三局定勝負,如何?”

對麵叫子鶯的女子不解道“年三十和勝利,跟春耕什麼關係?為何要以春耕為題作詩?”

叫爾丹的女子說“年後便是春天了,以春為引,我覺得剛好合適,勝利與耕耘一樣,都得付出,我也覺得挺合適。”

叫子鶯的女子沉默了片刻,笑道“好,就以春耕為題,這次一定會勝你們!”

“那可不一定哦!”

叫子鶯的女子哼了一聲,轉頭與自己的隊友們醞釀詩句去了。

燕寧對這些沒興趣,問燕朗“還看嗎?”

燕朗對鬥詩也沒興趣,搖搖頭“不想看。”

燕寧看了一眼天色,說道“有些晚了,我們再去彆的街道逛一逛,看看彆的街道的年三十是什麼光景,然後就回家,如何?”

燕朗說好,念蝶也說好,於是三個人又下了船。

沿路返回,去彆的街道,卻在半道的時候巧遇了劉寶羅。

劉寶羅好像在等人,站在路邊東張西望,這一望竟是望到了燕寧,燕寧剛好也看到了她,兩個人相視一笑,彼此走進。

劉寶羅問道“你也來逛街了呀,逛了多久了?”

燕寧說“很久了,打算去另外三個街走一圈,然後就回去睡覺了。”

劉寶羅笑道“我出來的晚,這會兒是打算去舞陽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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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寧說“我剛從那邊過來,那裡還熱鬨著。”

劉寶羅說“要不要陪我再去一趟?”

燕寧搖頭“不去了,我帶燕朗出來的,主要是想帶著他熟悉一下各個街道,眼看著時間不早了,不想再耽擱。”

劉寶羅不勉強,說道“那好吧,元宵節那天,晚上還會有這麼熱鬨,到時候我再約你一起。”

燕寧點頭“好。”

劉寶羅在燕寧身邊找了一圈,沒看到有什麼小少年,忍不住問道“燕寧,你弟弟呢?”

燕寧說“就在我身邊。”

她正準備向劉寶羅介紹一下燕朗,結果頭一偏,沒看到燕朗。

燕寧大驚,左右找了找,也沒找到人。

燕寧問念蝶“燕朗呢?”

念蝶眨著眼睛,一臉懵“六少爺剛剛還在這裡的啊,怎麼一眨眼就不見了。”

燕寧臉色微變,立馬讓念蝶去找人,她也開始找人,劉寶羅見燕寧著急,她也讓丫環們去找,因為劉寶羅一行人不認識燕朗,所以隻得跟著燕寧和念蝶一起。

燕朗剛剛確實一直跟在燕寧身邊的,隻是不小心被人撞了一下,這一撞像是故意的,因為那人撞了他後,並沒有退開,反而扯了他的披風,往他自己身上蓋去。

燕朗皺眉,正想將那人推開,卻聞到了一股淡雅的香氣。

然後他聽見一個嬌弱的女子的聲音,帶著童稚未退的稚音,小聲說道“披風能借我用一下嗎?”

燕朗低頭,果然在自己的披風底下看到了一個小姑娘,她的手中還抱著一個披風呢。

燕朗覺得古怪,她自己明明有披風,不穿,偏要奪他的。

這是什麼套路的小偷。

燕朗正要拒絕,卻忽見女子裙擺處有一些血跡。

她努力扯著他的披風,往那血跡處掩蓋。

可能也發現了燕朗的眼神在看那裡,她越發的尷尬和無措,小臉抬起來,楚楚可憐的樣子“小哥哥……”

燕朗皺眉問道“怎麼回事?你身上為什麼有血?”

她紅著臉低頭,什麼都不說。

燕朗起初不太明白,覺得這個小姑娘真詭異,猜測著她是不是什麼壞人,卻忽然間,又似乎有點兒明白了什麼。

他上麵有四個姐姐,平時都在一起住,除了四姐姐燕寧和他一母同胞的嫡姐姐燕小葉還沒嫁人外,大伯家的兩個姐姐都嫁人了,那兩個姐姐比較彪悍,沒嫁人之前就十分開放,這也跟蘭州關彪悍的民風有關,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蘭州關是邊防要塞,哪裡有那麼多講究。

大伯家的兩個姐姐嫁了人,卻也還在蘭州關,要麼就在蘭城,時常也見麵的,這兩個人經常‘欺負’燕朗這個最小的弟弟,有的沒的都往他耳朵裡說。

燕朗看一眼不敢抬頭的小姑娘,果斷解開披風,裹在她身上,完美無缺地擋住了那沾血的衣裙。

小姑娘正要抬臉感謝他,他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垂頭將她拉離開了人群範圍。

燕朗找了一家客棧,將小姑娘帶進去,直到進入廂房,小姑娘這才後知後覺,一下子抱緊自己,警惕地盯著他“你、你……你想乾嘛?”

燕朗翻白眼“先待在這裡,不要把我的披風弄臟了。”

“?”

“我去給你買套新衣服,順便買點兒彆的東西。”

見她還是用看‘壞人’的眼光看著他,燕朗怒道“是壞人該不會管你了。”

他又強調一遍“不要弄臟了我的披風,那是我四姐姐花錢給我做的,我才剛穿,一會兒我回來,還要拿走它的。”

說完惡狠狠瞪了一眼小姑娘,立馬走了。

燕朗買了一套女子衣裙,按小孩子的尺寸買的,另外也買了月事帶,這真是讓他無比尷尬,在女子店鋪買這東西的時候,好多姑娘用奇怪的眼神看他。

又不是他用,看什麼看。

回來後,想到自己受到的眼神殺,越發對麵前的小姑娘沒好臉色了。

燕朗冷著臉把裝東西的包袱扔在桌上,取了自己的披風立馬走了。

小姑娘追上去,問道“你……”

剛說了一個字,後麵的話還沒說出來,包廂的門嘭的一聲被關上了。

“……”

脾氣怎麼這麼差勁!

劉玉嬋轉身,一邊撅嘴一邊打開桌子上的包袱。

打開包袱,看到了新的衣裙,還有月事帶,她白嫩的小臉一下子漲紅。

這真是……

第一次來這種事情,居然是一個陌生的小少年幫她準備月事帶。

天下間的女子,她是頭一遭吧?

雖然尷尬羞澀,但情況特殊,她的丫環去幫她買吃的了,她們走散了,小少年又把他的披風拿走了,她好不容易反應機敏沒在那麼多人麵前丟人現眼,現在怎麼還會穿著臟衣裙出去。

無奈之下隻得用了月事帶,換了乾淨的衣裙,臟的自然被她裝進包袱裡,扔進了垃圾堆。

新的衣裙不太合身,感覺有些小,好在還能穿。

劉玉嬋穿好,心裡終於踏實了,又怕她的丫環買了吃的回去找不到她,也怕耽擱久了,她姐姐擔心她,她立馬出了客棧,回到了原來的地方,先等丫環,再跟姐姐彙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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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朗也是原路返回,碰到了燕寧,燕寧上前一把抱住他,眼睛都紅了“燕朗,你跑哪裡去了,你是要嚇死四姐姐嗎!”

燕朗有苦難言,燕寧又道“你怎麼樣?你沒事吧?”

燕寧將燕朗推開,仔細將他打量了一眼,又將他推過去,看他後麵有沒有受傷。

燕朗說“四姐姐,我沒事,我隻是一時走丟了。”

燕寧氣道“你都不能跟緊一點兒嗎?”

燕朗說“四姐姐,我錯了,下次我一定跟緊你們。”

燕寧見燕朗沒受傷,也不再苛責他,帶他見了劉寶羅,這個時候劉玉嬋還沒回來,燕朗和劉寶羅認識了之後,念蝶和劉寶羅的丫環也回來了。

燕寧怕時間不夠用,不想耽擱,就跟劉寶羅辭彆,然後帶燕朗和念蝶離開南街,去了彆的街道。

劉寶羅正打算去找妹妹,劉玉嬋帶著丫環走了過來,兩個人的手中都抱著吃的。

劉寶羅正想打趣一句妹妹“成天就知道吃。”

結果一抬眼發現妹妹的衣服不對勁,劉寶羅驚問“劉玉嬋,你衣服怎麼回事?”

劉玉嬋扯著劉寶羅的衣袖,小聲說了剛剛的那一場意外,還有幫她忙的小少年。

劉寶羅大驚,心疼地看著自己的妹妹“你沒有不舒服吧?”

劉玉嬋輕蹙柳葉眉“還是有些不舒服的。”

劉寶羅說“那我們不去遊船了,反正每年都去,也沒什麼意思了,元宵節那天,我約了燕寧,到時候你也一起,見一見她的弟弟,明年你們要一起讀書的,我怕有人會欺負燕朗,你在學院裡也幫著照拂一二,現在我們先回家,你好好休息,讓周媽媽給你煮紅糖棗熱湯喝。”

劉玉嬋確實不太舒服,又加上她是第一回,多少有些緊張,還遇到剛剛那種事情,她確實沒什麼心情再去遊船了,跟著姐姐回府。

路上劉寶羅問了一些那個小少年的事情,劉玉嬋說“我不認識他,也沒什麼印象,不像是世閥官家子弟,麵生的很。”

劉寶羅問“知道他的名字嗎?”

劉玉嬋搖頭“不知道。”

劉寶羅說“那個小少年幫了你的大忙,還花錢給你買了新衣服,在那種情況下,不驚不慌,處理的井井有條,實屬難得,不管怎麼說,我們都理應厚謝人家的。”

劉玉嬋想到那個小少年後來的惡劣態度,哼了一聲“我是要問他的名字的,但他沒說啊,他也沒讓我問出口,人就甩門而走了。算了姐姐,英雄不留名,留名絕非真英雄。”

劉寶羅“……”

這都什麼跟什麼。

劉寶羅歎道“都不知道人家是誰,這件事情當然就這麼算了,不過下次如果再有機會遇到,還是需要好好答謝一番的。”

“知道啦姐姐。”

嘴上這麼應著,心裡卻想著,肯定遇不到了。

燕寧帶燕朗轉了一趟北街,一片富麗堂皇的大紅燈籠,掛在每一個達官貴人們的宅簷,沒什麼人,也沒什麼好逛的,帶燕朗熟悉了一下這條街道,就轉到東街去了。

東街很冷清,平時這裡就僻靜,到了年三十這天,店鋪都閉門歇業,住戶區的人們要麼出去玩了,要麼在家中宅著,也沒人,很快走完,又繞去西街。

讓人意外的是,西街很熱鬨,賣菜賣肉等的鋪子也都是關門狀態,但人就是多。

更甚至,沿街都擺了賭桌,每一個賭桌前都有人。

走一圈之後才知道,這些賭桌都是為武場裡的比試而設的,也就隻有在年三十這一天晚上,西街可以設賭桌,銀衛軍們不管,任由他們玩。

出了西街,三個人往住宅回,燕寧輕聲說“燕朗,你想比試切磋,以此來提升武藝,四姐姐是讚成的,但你不能跟那些人一樣,去押注賭搏的哦。”

燕朗點頭“我知道的,四姐姐。”

燕寧對燕朗還是比較放心的,他答應的事情,一般不會食言,燕朗既說了知道,燕寧就不再多重複。

三個人一邊聊天一邊回到宅子,李媽媽聽到動靜,披了衣服出來,剛好看到進門的三個人,李媽媽連忙道“小姐,少爺,你們回來了啊。”

燕寧說“李媽媽,燒熱水,讓燕朗洗個澡,我也想洗個熱水澡。”

李媽媽說了一聲好“我這就去。”

李媽媽回屋穿好衣服,鑽進廚房燒熱水,燕朗先回臥室休息,燕寧和念蝶回了後院。

李媽媽燒好熱水,三個人洗洗便睡下了。

李媽媽也再次歇息,很快宅院就徹底安靜了下來。

與這一方靜謐相比,皇太妃的宅子裡卻剛熱鬨,齊橫元去了皇家武場,跟陳東雁、楊孝理、付黃賀來了一場武藝切磋,滿身大汗回來,推開門便看見了陳魚容。

齊橫元腳步微頓,陳魚容則是笑著上前,先行禮,又說道“陛下,你是從武場回來的吧?看你這滿頭的汗,今晚王公公不在,妾伺候你洗漱吧?妾早已經通知廚房那邊備好了熱水,現在就讓他們送過來,另外,妾還讓廚房備了吃的,陛下吃了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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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橫元皺了皺眉,看了陳魚容一眼,徑自走進屋。

陳魚容跟上。

齊橫元不用問也知道陳魚容能出現在他的房中,必然是皇太妃的功勞。

齊橫元沒有發怒,隻平靜說道“朕不用你伺候,你去休息。”

陳魚容好不容易找到能跟齊橫元單獨相處的機會,哪裡肯放過,她有些委屈的上前,齊橫元坐在椅子裡,她就跪在他的腳邊,伸手去拉他的手“陛下,妾先前不懂事,惹陛下生氣了,但妾以後絕不會再做那些惹陛下生氣的事情了,陛下彆趕妾走好不好?”

齊橫元眯起眼睛,冷光從眸底一閃而逝,他垂眸看著陳魚容,一點兒一點兒將自己的手抽出去。

陳魚容想抓緊,奈何她的力氣拗不過齊橫元,最終還是讓齊橫元抽出了手。

陳魚容咬緊唇瓣,那一刻險些想哭,但她最終忍住,沒哭,隻是神情無比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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