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樣的原因,周山不得不將張文軒阻攔下來,否則的話如果讓張文軒將這件事情鬨大,可想而知對於他來說絕對沒有任何的好處。
周山臉上擠出一個略顯陰沉的笑容:“之前是你誤會了,玫瑰隻是被我邀請過來做客而已。”
“我這就去將她請出來,接下來你可以帶走她。”
什麼?
這番話讓旁邊的周石著急起來。
如果讓張文軒將玫瑰帶走,那他再想要得到玫瑰恐怕就不可能了。
“師父。”周石十分著急。
“閉嘴,這件事情為師已經決定了,現在你去將玫瑰帶過來。”周山嗬斥道,他的語氣裡麵帶著不容置疑的味道。
聞言,周石的臉色可謂是難看到了極致。
他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他還想要爭辯什麼,但是看著周山堅決的神情,他到了嘴邊的話最終沒有說出口。
周石咬了咬牙,最終隻能點頭。
他轉身離開,很快就來到後山的地牢裡麵。
他的腳步聲驚動了牢房裡麵的玫瑰,玫瑰看著他的出現,馬上便麵露警惕之色。
她剛想要說話,卻見著周石打開了牢房大門。
“走吧,有人來救你了,師父說讓我將你放掉。”周石陰沉著語氣道。
玫瑰十分吃驚,隨即馬上便明白過來,前來救她的人必然就是張文軒。
除了他之外,也不可能有人能夠將她從這裡救出去了。
玫瑰沒有多說什麼,馬上便跟著周石離開。
兩人一路來到大殿裡麵,玫瑰果然是見到了張文軒。
"前輩。"玫瑰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她快步走上前去。
“我們走吧。”張文軒目光在玫瑰的身上掃了一眼。
她身上雖然有些狼狽,但顯然沒什麼大問題,看起來顯然隻是被關押了一下而已。
張文軒二話不說便帶著玫瑰離開。
周石全程咬牙切齒的看著這一幕,他看向張文軒的目光裡麵有著濃濃的怨毒與不甘。
如果他的目光可以殺死人,那他恐怕現在就恨不得將張文軒千刀萬剮。
直到目送著兩人的身形徹底消失之後,周石這才不禁道:“師父,為什麼,為什麼就這麼直接放他們離開了?”
“玫瑰以前是陳彥的弟子,她知道咱們烈焰宗大量的法術,如果讓她跟著這個男人離開,難保她不會將咱們宗門的法術與功法泄露出去。”
周山眯著眼睛:“我知道。”
“你放心吧,為師不會讓他們就這麼隨意離開的。”
“我這就去找宗主,剛才隻不過是不方便出手而已,之後可就不一定了。”
周石心中一喜,馬上便明白了周山的意思。
之前張文軒在宗門裡麵,對方顯然是有著什麼深厚的背景,如果直接出手的話,那他們烈焰宗難以解釋。
但如果對方離開了烈焰宗,那之後再動手可就無人知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