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隻需五匹牲口,便能將北涼恥辱之鼎,搬上國賓台!”
劉梟此言一出,整個國賓台都瞬間安靜了下來。
原本正在吃點心的史老太君,手瞬間都愣住了,恍惚間感覺自己聽錯了什麼。
而許熙也是大驚失色,整個人如同被定住了一般。
文武大臣乍然驚舌,紛紛看了看劉梟,又都將目光齊齊聚在皇帝劉炎身上。
那意思你管管你的兒子吧,這麼重要的場合,他已經開始口無遮攔了。
劉炎的臉都完全黑了,冷不丁看向劉梟,小聲道“逆子,你在胡說什麼?那九龍青銅鼎上千人抬起來都吃力,你五匹牲口能搬上國賓台?”
開什麼玩笑?
劉梟就算是想要在北涼使團麵前出出風頭,但這話也說的太過了吧?
即便北涼使團有誇大九龍青銅鼎的嫌疑,但劉炎方才也仔細打量過此鼎。
說它重達萬斤,毫不為過。
此刻跌落京都大道,更是陷進去一個巨坑。
上千名北涼民夫和數百匹馬拖拽,都非常吃力。
更何況還要將他抬上國賓台。
要將此鼎抬起來,這可比拖拽此鼎要費力得多,大乾想要抬起此鼎,隻怕得數千人同時用力才行。
劉梟隻需五匹牲口?
這話說的他自己信嗎?
“父皇,兒臣沒有胡說,既然說得出,必定就能做得到。”
劉梟的臉上,居然是不動風色,好像壓根沒把這重達萬斤的巨鼎放在眼裡。
周圍劉章和劉武見狀,都瞪大了眼睛。
作為皇子,誰不想在這個時候出風頭,可是他們絞儘腦汁都想不出什麼更為妥帖的辦法脫穎而出。
畢竟這九龍青銅鼎實在是太笨重了,並非人力所能為也。
沒想到皇兄居然直接冒出來,說僅僅用五匹牲口就能搞定?
簡直是大言不慚啊。
“噗嗤!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這個武王,真以為自己有點本事,就可以在這隨意賣弄?簡直是恬不知恥!”
“我們耗費上千人,上百匹馬都拽不動。你五匹馬就行?”
此刻北涼使團也是忍不住發笑。
“武王怕是根本不清楚我們九龍青銅鼎的含量吧?這尊巨鼎,可重達萬斤,我們耗費這麼多的人工,從北涼運來,期間多少人累得筋疲力儘,馬都拉死了十幾匹。”
“你隻需要五匹牲口就想抬動九龍青銅鼎?真是喜歡說大話。”
麵對北涼使團的嘲諷,劉梟隻是冷冷一笑“你們耗費千人拉不動,那是你北涼無能。和我大乾有什麼關係?”
“本王,就隻需五匹馬,就能將這九龍青銅鼎抬到國賓台上來。”
劉梟抖了抖衣袖,神態堅定,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武王此言當真?”納蘭鴻雁不免皺眉。
這個劉梟,實在是欺人太甚!
北涼耗費如此多的人力物力,都非常吃力,他隻需要五匹馬就行?
真是隻會打嘴炮。
“你看本王像是跟你開玩笑嗎?”劉梟上前一步,看了眼國賓台下,九龍青銅鼎的情況“本王隻需借助現場現有之物,外加五匹馬即可。”
“你若辦不到呢?”納蘭鴻雁咬緊牙關,冷冷問道。
劉梟眼眸一撇,“納蘭將軍這意思,要我和我打個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