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搖頭“現在還不知道他的具體策略,但我覺得,他不會隻從‘遺囑無效’的角度去打,肯定要多維打擊,案子的勝算才大。”
“現在的情況是——親生兒子零繼承,養子百分之百繼承。所以親兒子起訴養子,要求奪回遺產,對吧?”
張旭點頭“是的。”
寧稚思考半晌,說“很難想象有人會不給親兒子留下半點東西,反而全給了養子。如果一人一半,或者親兒子多點,還算正常。全部給養子,親兒子零繼承,真的很詭異。”
張旭笑道“這類案子背後,大概率有隱情,還是得經過法庭調查才能知道真相。好了,你記得把資料交給老大,我先去忙了。”
寧稚對他甜甜地笑了下“張律慢走!”
時間一晃,到了晉力成夫婦上法院旁聽的日子。
寧稚和孫晴陪他們去法院。
審判長和審判員入席,開庭。
公訴人宣讀犯罪過程“……被告用剪刀剪下被害人的乳頭,然後用煙頭灼燒傷口,將被害人的雙乳燒出兩個大洞。”
眾人驚得捂住了嘴巴,有幾位女士更是嚇得臉色慘白。
“嘿嘿。”
被告席突然傳來笑聲。
眾人看去,就見站在被告席裡的嫌疑人,滿臉笑意。
他笑著糾正“不僅用煙頭,還用燒紅的剪子刺、挖!”
旁聽席發出驚恐的嗚咽聲。
寧稚揪心地看向晉太太。
她哭著抱住了晉力成。
回律所的路上,寧稚問孫晴“孫律,您說晉太太看了今天的庭審,會改變主意嗎?”
孫晴開著車,目視前方,搖了搖頭“不好說。晉力成說過,她堅信以自己的財力,可以為這個超雄孩子兜底一生。”
寧稚歎氣,看向車窗外飛馳而過的街景,內心祈禱晉力成夫婦可以找到最佳和解方案。
“我聽說你周四和老大去香港?”孫晴問道。
寧稚回神,點點頭“嗯,海澱遺產繼承糾紛的案子,老人在香港過世,遺書也在香港立的。”
孫晴詫異“這類案子,老大正常會帶涉外律師一起去,這次怎麼帶你?”
側過臉看寧稚一眼,笑道“給你機會辦案了?”
“不是。”寧稚心直口快地吐槽,“讓我去做牛馬的,各種使喚,各種乾體力活……上次他去什刹海的會所應酬,喝得爛醉,還是我給他扛回去的。”
想起那次,蕭讓的唇擦過自己的鼻尖,寧稚突然紅了臉,不再往下說,輕咳一聲,側過臉看向窗外。
孫晴沒發覺她的異樣,看著前路,兀自說道“老大生活自理能力不是一般強,從沒為了讓助理照顧而帶助理出差,帶你去,肯定有深意,你好好學,彆浪費了機會。”
“如果真的給我機會學,那我肯定化身海綿,能吸多少吸多少。”
孫晴大笑“你彆把他吸乾了就行。”
寧稚被這話逗得臉一陣陣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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