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有事先走了。”
寧稚走進去,吐槽道“蕭律讓我跟她道歉。”
孫晴收著電腦和資料,說“你剛才那樣說確實不合適。”
“她說原配歹毒,可原配也沒招她什麼。再說了,原配和趙軍白手起家,所有財產都是倆人一起奮鬥的,現在突然要分出去,原配才是倒大黴……”
孫晴要製止她已經來不及了。
饒女士怒氣衝衝地走進會議室,拿出手機拍寧稚的工作牌,指著寧稚的鼻尖說“我一定要投訴你!”
寧稚愣在原地。
孫晴上前安撫饒女士。
饒女士情緒激動,指著寧稚“她是不是認識那個女人?”
寧稚搖頭“沒有,我不認識。您這個案子,我們都是今早才拿到材料的。”
饒女士尖聲“那你為什麼一直幫她說話?”
“我沒有……我隻是……”
寧稚也嚇傻了。
她從沒見過這樣的陣仗。
會議室門口站了幾個看熱鬨的人。
饒女士越發激動,戳著寧稚的鼻子大罵。
蕭讓撥開人群走進來,看一眼寧稚,又看向孫晴“怎麼回事?”
孫晴將寧稚護在身後“沒事沒事,有點誤會。”
饒女士見管事兒的來了,指著寧稚激動道“她!一直在幫那個女人說話!她是不是認識那個女人?故意來惡心我的?”
蕭讓笑了下“這不可能,《律師法》有回避規定,我們不可能犯這種錯誤。來,饒女士到我辦公室聊。”
他態度友好,聲音溫和,饒女士緩了臉色,跟著他去辦公室。
門關上,饒女士在沙發入座。
蕭讓親手衝了兩杯咖啡送過去,入座後,笑道“您擔心的問題,絕對不可能發生,還請您放心。”
“那女人在北京認識的人多,我就怕萬一她收買了律師,那我這官司肯定要輸的呀!老趙死了後,我們娘倆沒了依靠,就指著分老趙那點財產過活了……”
說著說著就哭起來。
蕭讓有點煩躁,耐著性子安撫“這個案子我親自處理,不會發生您擔心的事情,您放心。”
“蕭律師,我看您為人正派,我才跟您說這些……我大學一畢業就跟了老趙,現在也才三十一歲,也不是見過什麼風浪的女人,這些年,就老趙一個人……如今老趙沒了,叫我們娘倆怎麼活呀!”
她淚眼汪汪地看著蕭讓“蕭律師你多大?我是不是還要比你小一點?”
蕭讓輕咳一聲“我三十二……”
饒女士坐過去一些“是吧?你還大我一歲,按理說,我還得喊你一聲‘哥’,你能理解我的感受吧?”
蕭讓稍稍往後挪了一點“理解理解。咱們說回這個案子……”
十二月底,饒女士與趙軍原配遺產糾紛一案在北京東城法院開庭。
原本應由孫晴出庭的案子,由於寧稚得罪饒女士,作為對饒女士的補償,蕭讓為其出庭。
他提交了饒女士、孩子和趙軍一起生活六年的證據,包括家中監控畫麵、幾張照片,以及趙軍在孩子班級微信群的昵稱。
由於趙軍已經火化,孩子無法再跟趙軍做親子鑒定,蕭讓向法庭申請,由饒女士的女兒與趙軍的婚生子做親子鑒定,以此證明孩子與趙軍之間的親子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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