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帶我去找湯梅!你現在哪裡?我現在就過去!現在就帶我去找湯梅!”
“明早九點,淮安君庭酒店大堂,我帶你去找湯梅。”
“好!我明早一定到!看我這次不打死她!”
和冷靜的蕭讓相比,電話那頭的男人像個激動的瘋子。
蕭讓掛上電話。
寧稚心有餘悸道“他說要打死湯梅,您真的要帶他去找湯梅嗎?”
蕭讓起身脫下大衣“套話而已,不可能帶他去找湯梅。”
寧稚放下心來“嚇我一跳。那男的聽著像有躁狂症。”
從上海出發到淮安,不是在坐車,就是跟湯家鄰居套話,她這下終於有時間同蕭讓聊起曾永聯的案子。
“假設曾永聯是無辜的,那麼傷害湯梅的就另有其人。而湯梅之所以指證曾永聯,不指證真正傷害她的人,要麼是有什麼把柄在對方手上,要麼是有共同的利益,不得不這樣做。”
蕭讓倒了兩杯水,放到自己跟寧稚麵前,然後在沙發上入座“繼續。”
寧稚受到鼓勵,發言越發自信“但有個問題——即便有把柄在對方手上,也沒必要下這樣的狠手。如果說要讓曾永聯多一條故意傷害的罪名,所以往湯梅陰道裡塞曾永聯的高爾夫球,但完全沒必要再去傷害湯梅其他地方,比如……”
寧稚有點尷尬,沒再往下說。
蕭讓平靜道“檢方在案發現場,也就是曾永聯休息室的床上,隻提取到他和湯梅的dna,除此之外,還有湯梅的血跡。這與湯梅被咬掉一側乳頭的傷情產生證據關聯。”
寧稚“所以湯梅被傷害時,並沒有第三者在場,唯一的可能就是曾永聯。可曾永聯沒有動機啊。”
案件越發撲朔迷離。
寧稚突然想到了什麼,說“對了!曾永聯的證詞裡,有個事情很奇怪。”
“什麼?”
“曾永聯說他發現湯梅是初夜,可又說湯梅沒什麼反應。如果湯梅是初夜,她會很疼的,一定會掙紮,或者表現出痛苦。”
蕭讓輕咳一聲,喝一口水。
“也有可能是曾永聯喝醉記錯了。明天我和張旭還要去會見曾永聯,這個疑點我再仔細問問。”
“好。”寧稚起身,“那我先回房間休息啦!您也早點休息啊。”
“好。有事兒給我打電話。”
寧稚笑“就在您隔壁,有事兒我直接過來。”
蕭讓送她到隔壁房門口,等到她關上門,才返回自己的房間。
身體燥熱不已。
他脫掉毛衣和牛仔褲,鑽進浴室衝冷水澡。
翌日,寧稚和蕭讓在酒店大堂見到湯梅的前男友陳峰。
陳峰看上去二十多歲的樣子,歲數不大,長相不錯,穿破洞牛仔褲和黑色皮衣,頭發染成幾種顏色。
他在蕭讓和寧稚麵前坐下,沒看到湯梅,口氣不好地問“湯梅人呢?”
蕭讓說“湯梅在上海,你先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就告訴你她在上海哪裡。”
陳峰“你們想知道什麼?”
寧稚打開錄音筆,跟蕭讓點了點頭。
蕭讓問陳峰“把你所知道的,和湯梅有關的一切,告訴我們。”
陳峰看向寧稚“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問湯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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