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也無需煩惱,這一些人,隻不過是現在還未開竅罷了。”
“過些年,也許,還真能夠成為大明王朝的頂梁柱。”
“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讓他們去軍事學院,多多學習學習,並且,還能夠在中書省之內,讓他們多多處理公文,做一些雜務。”
“見慣了人情冷暖,那他們應該,也會有所成長吧!”
朱標搖了搖頭,看著朱元璋輕笑道。
他知道,這一群人現在都是書呆子,但是,他們腦子確實是不錯的,隻要多加培養,依然能夠讓他們成為大明王朝的頂梁柱。
“說的也是,倒是咱有些操之過急了。”
“畢竟是大明首次恩科選舉出來的進士,咱也想讓他們能夠成為能臣和乾吏。”
“最終成為我們大明王朝的頂梁柱。”
“既然這一些文章看的差不多了,那就看看,他們那些水和那一塊布,到底能夠寫出什麼花樣來。”
“要真是全都在這裡寫詩詞歌賦,真的是要將咱給氣死。”
朱元璋搖了搖頭,這一些文章,他也就不看了,朱標也都看完了,隻有一個孔慈能夠入選,他也懶得再看了。
他想要再看看,另外一篇文章,他們到底寫的如何。
如果依然和這一篇文章一樣,隻有孔慈一人,能夠看透他們內心的想法,和他們想要表達的意思。
那麼,這一群人當中,他想要挑選出一個狀元,還真是難。
畢竟,他內心,是不想要讓孔慈當上狀元的。
如果孔家的人,成為了這一次恩科的狀元,對於他們王朝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
但如果那一群人全都是一些無用的書生,除了詩詞歌賦,腦袋裡就蹦不出其他的花樣,那這樣的文臣,如果要昭告天下,招他們為狀元,還真是有些丟人現眼。
“嗯。”
朱標點了點頭,隨後讓二虎將試卷和劉伯溫,還有姚廣孝手中的試卷,進行對調,他們二人也都已經將其查閱完畢。
但是,他們並沒有給出任何意見,畢竟,他們內心清楚,但是,他們也不想說出來。
“對了,姚廣孝,劉伯溫,你們兩個剛才看了試卷之後,有何感想?”
“咱這一次的目的,就是想要讓眾多學子知道,想要讓他們為官清廉,不要與那一些賊人同流合汙,做一個貪官汙吏。”
“但,似乎效果不是很明顯,他們並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答得出來。”
“你們兩個,剛才看完這些試卷之後,有何感想?”
朱元璋朝著劉伯溫,和姚廣孝問道,也很想要看看,他們內心有什麼樣的想法。
“原來陛下是這個意思?”
“陛下的想法,真是天威難測,猶如那浩瀚的海洋,讓人捉摸不透。”
“陛下,您的想法,自然是無法被這一些學子所能看透的。”
“就連我和劉大人兩人,都沒有看破您其中之意,他們豈能夠看透。”
姚廣孝,微微一愣連忙驚呼,道朝著朱元璋拱手道。
“陛下,姚丞相說的不錯,陛下天威難測,豈是尋常百姓能夠讀得懂的。”
“陛下的心思,我們猜不到,自然,這些學子,也是這般。”
劉伯溫連連點頭,驚為天人,也連忙上前拱手道。
“你們兩個,什麼時候學會拍咱馬屁了?”
“還真是讓咱有一些受寵若驚啊?”
“行了行了,問你們也是白問,你們這兩個老狐狸呀!”
朱元璋哭笑不得,但內心卻十分開心,聽見彆人誇讚他,他內心自然是高興的。
哪怕他知道,劉伯溫和姚廣孝,其實根本就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對於姚廣孝和劉伯溫兩個人,朱元璋比誰都清楚,兩個人都是個老狐狸,他們說話,都會留幾分餘地,從來不會越界。
這一點,也是朱元璋特彆讚賞的地方。
他知道,自己想要解決問題的時候,問他們,他們自然能夠幫自己解決。
但是,自己要是有什麼決策,他們必定先假裝不懂。
然後先誇讚他一番,最終才會說出自己的想法。
這便是為臣之道,為臣者,自然不可以比你的君上,還要聰明會過人。
如果你所有的事情都懂,所有的事情都會做,那麼,要這個皇帝又有什麼用呢?
你什麼事情,你都已經想到了前麵,並且,已經幫皇帝都做出了決斷,那麼,你這樣的人,反而非常的危險,甚至可能會誅連九族,也講不定。
做人就是不能太聰明,這個聰明,可不是真的讓你變得癡傻。
也不是皇帝喜歡傻瓜,而是,你不能什麼事情都去強出頭。
食之無味,棄之可惜,那麼,你對於君王來說,就可有可無。
什麼事情都需要看形式去做事,並非是什麼事情,都能夠,擅自幫皇帝做決定。
如果皇帝真的是一籌莫展,危及到了大明王朝,危及到了朝堂上的安危,甚至皇上的安危。
那麼你為皇帝出謀劃策,他隻會欣喜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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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朱標和朱元璋,再次查閱起了另外一份試卷,這一份試卷,和原先一樣沒有什麼區彆,依舊還是隻有孔慈一人,能夠將其解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