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沒想到,那一些從眾,竟然也要全部處罰,而且,祖孫三代,全部都不可以入朝為官,連皇家學院都不得進入?”
“嘶!這便是大明王朝的威嚴,對一些學子聚眾鬨事,已經嚴重影響了大明王朝的威嚴,這簡直就是妥妥的打陛下和太子殿下的臉,自然而然,也是會得到一些應有的懲罰,可沒想到,這懲罰來的如此之快,如此之重。”
“這還重嗎?就是因為這一些白癡,不經過腦子思考,隨意去相信彆人,最後反而被彆人利用,現在,他們得到的懲罰,都是罪有應得,誰讓他們隨意就能夠被彆人鼓動,要是有人想要對王朝不利,豈不是,他們隨意鼓動一下,就全部加入其中?”
“不錯,陛下和太子殿下,也是擔憂這一些愚民,哪怕讀了聖賢之書,依舊能夠被彆人利用,這一些白癡,都是咎由自取。”
“哪像我們,我們才不會像他們那麼傻啊,我們都是有自知之明的,比不上彆人,就是比不上彆人,還要覺得,這朝廷徇私舞弊,這簡直就是找死,這可是大明王朝第一次恩科,首屆恩科,可是最重要的重中之重的事情,豈能由他們隨意汙蔑?”
其餘眾人聽見,沒想到,那一千多名學子,也需要處理,而且,將他們祖孫三代全部都限製了入朝為官,永不錄用,並且,連皇家學院都不可進去。
甚至,連他們之前購買的學區房都得收回,這對於他們來說,簡直不敢相信,這確實是懲罰的有些太過了。
畢竟,對於他們來說,他們隻是一些從犯,而從犯,是因為有人挑事,這處罰確實是有些過了。
但是,他們不是君王,也不是太子,他們也改變不了什麼。
反正自己也沒啥事,不是自己做的,跟自己沒什麼關係,所以他們也就沒有那麼上心。
隻是說,在內心稍稍感歎一下罷了,他們也自然不會去為這一些學子求情,甚至,有些人還會幸災樂禍。
但是,他們內心也落下了恐懼的種子,以後,他們可不敢再隨意藐視朝廷,聚眾鬨事。
“什麼?”
“太子殿下冤枉冤枉啊!”
“太子殿下冤枉陛下饒命啊,我們這隻不過是被賊人蒙蔽視聽,所以才導致了如今的局麵,陛下饒命求陛下寬恕。”
“怎麼會這樣,陛下饒命,太子殿下饒命啊,這不關我們的事,不關我們的事啊,陛下。”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我們也隻是被蒙蔽視聽,所以才跟著他們一起的,我們不是故意要鬨事的。”
“陛下饒命,太子殿下饒命啊!”
這一千多個原先鬨事的學子,紛紛跪地求饒,高聲大喊。
他們原先,也隻不過是被彆人蒙蔽視聽,被彆人利用罷了,他們現在知道錯了。
他們所有人,都是讀書人,如果禁止所有人進入朝堂,並且還是祖孫三代,那他們以後孩子,還如何努力?
現在他們內心懊悔不已,早知當初,不應該如此的。
他們也隻是抱著僥幸的心理,確實是有一些人,臨場發揮失常,如果有機會重考一次,他們自然是十分願意。
可沒想到,現在竟然連累了他們祖孫三代,不僅僅他們沒辦法考取功名,連自己孩子孫子都沒辦法考取功名。
不僅僅如此,他們還得進入男子監獄受刑三年,這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一個晴天霹靂。
所有人癱倒在地,麵色煞白,背後發涼,全身都忍不住顫抖,額頭之上,已經布滿了汗水,滿臉的驚慌之色,顯露無疑。
“既然,當初你們敢那麼做,就應該早就要想好,有這樣的結果。”
“當時,你們沒有想過後果,那麼現在,得到了懲罰,也莫要怪彆人。”
“現在知道錯了,也已經來不及了,誰讓你們如此猖狂,不想想後果呢?”
“一個個可都是讀書人,不像雜家,連書都沒有讀過,但是,雜家也能夠明白這個道理,不是什麼事情,都能夠去做。”
“做人,貴在有自知之明,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必須要在心裡門清。”
“否則的話,最後到頭來,苦的還是自己。”
“也不會有任何人可憐你們,因為,你們自己做錯在先,竟然敢侮辱朝廷,沒有將你們抄家滅族,已經是仁至義儘。”
“所以,各位學子,希望你們都能夠引以為戒。”
“大明王朝的威嚴,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夠侮辱的,況且,這可是大明王朝首屆恩科,絕對不能有失,如果有人,再敢在外麵尋釁滋事。”
“那麼,大明的明法,可在等著你們。”
宦官嘴角微微上揚,眼眸之中閃過冷笑之色。
這一群人還虧他們是讀書人,自己隻不過是一個宦官,而且,連書都沒有資格讀過的人,都比他們懂得,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
可他們一個個讀書人,如此聰慧,這樣的腦袋,竟然不知道做這件事情,會有什麼下場,那麼,隻能夠讓他們自己承擔這樣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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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讓他們敢做呢?
敢做,就應該敢當。
“嗚嗚嗚!”
“不要啊!”
“陛下太子殿下,我等知錯,我等知錯了,我等再也不敢了,太子殿下。”
“我們再也不敢了,太子殿下,陛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