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琴渾身散發著熱氣,四肢白得晃眼,肌膚豐腴而富有彈性。上身隻穿著一件低領的汗背心,裡麵什麼也沒穿,波濤洶湧。
待朱玉琴走進東房裡去,葉峰才拿了臉盆和衣服,迅速走出西屋,再跳出堂屋,去衛生間裡衝澡。
朱玉琴說得沒錯,他三四天沒有洗澡,身子上的汙垢都積了一層。
在淋漓的熱水下,葉峰給自己搓著背,洗著胸,抹著腿。
他用毛巾擦乾淨身子,穿上短褲,光著上身走出來。
見朱玉琴的身影在東房的電燈下閃動,他迅速走進堂屋,像賊一般往西屋走去。
他走進西層,正要把門關上,朱玉琴像候著他似的,及時走出來,拿著一隻吹風機走過來:
“你洗頭了吧?用吹風機吹一下頭發。”
她還是穿著汗背心短褲頭走進來,把吹風機遞給葉峰。
葉峰慌得眼睛都沒處放,他接過朱玉琴手裡的吹風機,到西牆邊的一個插座上插好插頭,背對著她,吹起風來。
他要等朱玉琴走出去,馬上關門。
可是朱玉琴沒有走,她走到窗前,把他的窗子關上,再把窗簾拉好。
她想乾什麼?
葉峰沒有掉頭看她,他的後腦勺把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站在他背後的朱玉琴,正兩眼噴火地盯著他。葉峰的心狂跳起來,緊張得氣也透不過來。
這時,整個院子裡萬籟俱寂。
房間裡除了吹風機的聲音外,隻有他們兩人激動的心跳聲。
朱玉琴一步步向他靠近,一股淡雅的幽香從背後撲來。他們跟魏麗麗的情況不同,兩人都沒有喝醉,腦子都很清醒。
“葉峰,我來幫你吹。”
朱玉琴說著把身子貼上來,接過他手裡的吹風機,替他在後麵吹著頭發。
葉峰口乾舌燥,全身綁緊,不知所措。
吹了幾下,頭發就乾了。
朱玉琴把吹風機關了,放在旁邊的椅子上,馬上從背後抱住葉峰,葉峰“啊”地驚叫一聲,挺直身子站在那裡不動。
他嘴裡喃喃道:“房東,不能這樣。讓胡欣怡知道,像什麼?”
朱玉琴身子一震,把嘴巴湊他耳邊嗬著熱氣:
“你們不是,不談戀愛嗎?”
葉峰凱喘著粗氣:“不談,也不能這樣啊,你是我房東,又。”
朱玉琴厚顏無恥說道:
“你們不談戀愛,我就可以這樣,因為你不是我女婿。我們隻是男女,年紀大小無所謂,隻要兩情相悅就行。”
葉峰背前被兩團溫熱燙著,也被她身上一股女人的幽香刺激得熱血沸騰,但還是拚命要甩她:
“房東,不要,不要這樣。”
朱玉琴更加無恥出聲:
“你看到了我的情事,卻說沒有看到,為什麼要騙我?”
“我沒有,看到。”
葉峰還是不敢承認。
朱玉琴也氣喘籲籲道:“我是個無恥的女人,我為什麼這樣無恥?因為我沒有愛,我活得像活寡。”
“我跟老胡,根本沒有夫妻生活,可我又是個精力旺盛的女人,你說我怎麼辦?”
葉峰的身體要爆炸,顫抖得越來越厲害。
朱玉琴邊吻著他的臉邊說道:
“葉峰,開始,我也有些看不起你。後來,我覺得你不錯,就想讓你做我女婿。”
“沒想到這個死丫頭不肯,她沒有這個福氣,那我就不能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