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許家家主許文君率領修士大軍抵達平陽鎮。
“謝無花,給我滾出來!”
許文君怒喝的同時,爆發出築基境修士獨有的強大威壓,籠罩著整個平陽鎮城。
鎮城中的修士及凡人,全都被這股強大威壓震懾得心驚膽寒麵無人色。
更有甚者,有些年老體衰的凡人,死在了強大威壓之下,也有一些正在閉關修煉的修士,被這股強大威壓震懾得走火入魔修為倒退。
隻是怒喝一句話,隻是爆發出強大威壓,就讓整個平陽鎮城雞犬不寧,這就是築基境大修的牌麵和實力。
“嗯?”
許文君剛要發火,就看到一個練氣境後期修士,戰戰兢兢地朝著自己飛來。
“小的李誌才,拜見前輩。”
李誌才正是新近搬入謝家祖宅的李家家主。
他對著許文君諂媚一笑,道“前輩,謝家已經名存實亡了,謝家家主謝無花和謝家一起共存亡啦。”
“謝無花死了?謝家被人滅了?”
許文君每多說一個字,眼底的冷意便多一分,身上的殺機便重一分,冷聲道“他怎麼死的?謝家又是被誰給滅的?”
“一夥兒外鄉人。”
李誌才顫顫巍巍地說道“六個練氣境圓滿的高手。”
“六個練氣境圓滿的高手?”
許文君怒極反笑,道“什麼時候練氣境的垃圾也算是高手了?”
“”
對於這個問題,李誌才沒有辦法回答,因為他就是對方口中的練氣境小垃圾。
“謝家真是一群廢物,被滅門也是活該。
謝正觀那個老家夥更是廢物中的廢物,堂堂築基境修士,竟是被六個螻蟻給擊敗了,簡直就是丟築基境修士的臉!
謝家上下,死有餘辜!”
許文君將謝家上下咒罵了一遍,繼續逼問李誌才,道“那六人都是什麼模樣?你可還記得?”
李誌才忙不迭地取出一個空白玉簡,以靈識勾勒出寧缺六人的模樣後,雙手遞給許文君。
“六個乳臭未乾的小雜種,也敢招惹我許家,簡直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許文君丟開玉簡,冷聲問道“那六人可曾說過要去哪裡?”
察覺到殺機的李誌才連忙搖頭道“不曾。晚輩隻是從六人的手裡買下謝家祖宅,與他們六人並無瓜葛,還請前輩明鑒。”
許文君冷笑一聲,語氣不善地問道“那六人有可能去了哪裡?”
李誌才苦思冥想了許久,終是滿臉遲疑道“那六人曾隨口說了一句,要去什麼許家堡一趟。”
“許家堡?!”
許文君哈哈大笑一陣,語帶輕蔑道“他們倒是挑了個好去處。”
話音未落,一股磅礴無匹的靈力自他體內湧出,化作一道道犀利無匹的風刃,將滿臉驚恐卻又無處可躲無物可擋的李誌才剁成了肉泥。
“滅了李家,雞犬不留!”
許文君一聲令下,修士大軍紛紛出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