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蒼鬆道人和趙蝶兩人,就來到了約戰地點。
寸草不生的山穀中,矗立著一座座天然形成的小型石峰,從遠處望去,就好似一根根石柱一般。
“你來晚了。”
傲然立在石峰之上的黑紗鬥笠女修,背對著蒼鬆道人和趙蝶,道“不但來晚了,還帶了其他人來。”
“這重要嗎?”
蒼鬆道人淡淡一笑,道“我來這裡的目的,隻是為了與仙子傾力一戰,至於彆的,並不重要。”
“既然如此,那就出手吧。”
黑紗鬥笠女修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清冷疏淡。
“得罪了。”
蒼鬆道人對著黑紗鬥笠女修拱了拱手,隨即祭出一攻一防兩件靈器。
下一瞬,山穀中響起了一陣刺耳的音爆聲。
黑紗鬥笠女修的戰鬥方式,依舊異於常人。
手持雙刀的她,與尋常法修的戰鬥方式截然相反,每每出手,都是憑借身法,遁至對手的身前,然後以手中雙刀攻伐。
若非確信她是一名地地道道的法修,蒼鬆道人都要以為她是一位體修了。
然而即便黑紗鬥笠女修的攻擊手段異於常人,但是在法器、靈器眾多的蒼鬆道人麵前,依舊和其他的對手沒有絲毫的區彆。
蒼鬆道人隨手往身上拍了幾張二階防禦符籙後,便一門心思操控懸浮在半空中的長劍和盾牌。
吞吐著三尺寒芒的長劍,是一件中品靈器,可輕鬆摧毀任何一件法器,便是下品靈器,也不能在它的攻擊之下,抵禦太長時間。
長劍在蒼鬆道人的操控下,時而驚天一刺,時而詭異一擊,神出鬼沒,變化莫測。
每每攻出,都會讓黑紗鬥笠女修頭疼不已。
為了抵禦蒼鬆道人的攻勢,黑紗鬥笠女修的攻勢,自然而然大打折扣,彆說是傷到蒼鬆道人一分一毫了,便是攻破那麵滴溜溜旋轉的品階為中品靈器的防禦盾牌,也多少有些力不從心。
“小心了!”
蒼鬆道人低呼一聲,數枚金色飛刀,以一個極為詭異的角度,朝著黑紗鬥笠女修的背部掠去。
黑紗鬥笠女修揮舞短刀,格擋金色飛刀的同時,蒼鬆道人的嘴角,忽然升起一絲詭異的笑容。
下一瞬,一杆銀色長槍,憑空出現在蒼鬆道人的身前。
他伸手握住長槍的同時,長槍發出陣陣吟嘯。
長槍刺出的瞬間,槍尖吞吐著一截寸許的寒光,好似閃電一般。
當的一聲巨響,長槍與黑紗鬥笠女修的長刀,碰在了一起。
在巨大衝擊力的作用下,黑紗鬥笠女修,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十數步。
不等她穩住身形,銀色長槍已是接踵而至。
她的身後,數柄金色飛刀亦是同步襲來。
當當當!
黑紗鬥笠女修雖然揮刀不已,但是在長槍和金色飛刀的圍攻下,漸漸露出破綻和敗跡。
又過了數十息,待黑紗鬥笠女修的動作,略顯遲緩的時候,蒼鬆道人忽然祭出一黑一白兩個環形法器,朝著對手的頭頸砸去。
在環形法器的助攻下,長槍狠狠地刺在了黑紗鬥笠女修的前襟上,將其一舉重創。
至此,持續了半炷香時間的戰鬥,徹底結束。
“承讓。”
蒼鬆道人扔給黑紗鬥笠女修一瓶二階療傷丹藥,道“得罪之處,還請仙子莫要怪罪。”
“技不如人,有什麼好怪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