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蘇文文俏生生地站在原地,輕聲問道。
唐蓮上下打量了一番蘇文文的曼妙酮體,笑著說道“要不要再來一次?下次見麵的話,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
蘇文文咬了咬嘴唇,並沒有明確拒絕,但也沒有欣然同意。
她與唐蓮接觸的時間並不算長,但是,卻已經徹底變成了唐蓮的形狀。
拒絕或者同意,好似並沒有區彆。
多也不多這一次,少也不少這一次。
說實話,她也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唐蓮這個施暴者。
見蘇文文不說話,唐蓮頓時興致缺缺地擺了擺手,道“你走吧。”
本該心生喜悅的她,心底深處卻是泛起一絲悵然。
她遲疑了一瞬,終是鼓起勇氣上前幾步。
魔風穀。
剛剛將一支鬼靈宗魔修斬殺殆儘的二師兄,在聽到蘇文文出事的消息時,神色猛然一變。
“什麼?你說文文出事了?還疑似和魔修有關?”
二師兄原地轉了幾圈後,語氣決然地說道“老五、老六,從現在起,圍剿魔修一事,由你們兩個全權負責。
記住,寧殺錯,勿放過!”
“二師兄,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以我的速度,應該能幫上不少忙。”
說話之人劍眉星目、極為英俊,正是五師兄。
“不了,圍剿魔修才是重中之重,切勿因私廢公。”
二師兄重重地拍了拍五師兄的肩膀,語氣鄭重地說道“一切都交給你了。”
又交代了幾句,便揚長而去。
“五師兄,你有沒有覺得二師兄變了?
他似乎,似乎沒那麼在乎小師妹了。
要是放在以前,他一定會二話不說就去尋找小師妹的下落的,而是像現在這般深思熟慮。”
為人正直的六師兄,說話從不拐彎抹角,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也正是因此,討厭他的人,比喜歡他的人多多了。
所有的師兄弟裡,隻有三師兄、五師兄和十三師弟與他關係親近,其他的師兄弟,多少有些疏遠。
“你這話千萬彆在二師兄的麵前說,不然的話,他又要收拾你了。”
五師兄輕輕歎了口氣,道“小師妹她,被仇恨蒙蔽了心智,做了,做了許多不智之舉。
若是無人知曉也就罷了,頂多是被師尊嗬責幾句。
可是如今卻是被有心人傳得沸沸揚揚,幾乎到了不可收場的地步。
此事一旦傳回宗門,必然會引起軒然大波,便是師尊,也會因此丟臉。
到了那時,師尊縱然不會過分苛責小師妹,也一定會對她失望的。
沒了師尊的護佑,執法殿的人,一定會問責她的。”
五師兄又哎了一聲,道“所以啊,師兄再如何心儀她,也會有所克製。
畢竟,情愛隻是修道生涯的一部分。
彆說是一心向道的師兄,便是其他師兄弟,也該懂得如何取舍。
說到底,這件事到底是小師妹做錯了。
當然,咱們這群師兄,也有辦事不妥帖的地方。
若非咱們太過於放縱她,何至於釀成如此大禍?”
“是啊,說到底,若沒有咱們這些做師兄的放縱,她又怎麼會犯下這等滔天大禍?”
六師兄長歎一聲,道“事到如今,隻希望小師妹能夠平安歸來。”
“難說。”
五師兄看了眼遠處,那裡有一灘尚未徹底滲入土裡的汙血,輕聲道“鬼靈宗弟子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
凡是被他們盯上的修士或者凡人,有幾個能活著的?
哪個不是鮮血流乾、受儘折磨而死?哪個不是神魂被剝離煉為厲鬼?”
不等五師兄說完,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從他身後響起。
“兩位師兄在聊什麼呢?”
九師兄湊到五師兄的跟前,小聲道“是在討論小師妹出事的消息嗎?
要我說,這個消息指不定就是假的。
以師尊對小師妹的寵愛,至少會賜下一件法寶,至於彆的保命手段,也必然不會少了。
在這個金丹真人不出的時代,彆說隻是這群不成氣候的魔修,便是假丹修士,也未必傷得了小師妹。”
“老九的話不無道理,若是正麵對敵的話,以小師妹的修為和手段,自然是不懼任何一位築基境修士的,怕就怕魔道修士行陰詭手段。”
六師兄橫了穀中的屍骸一眼,道“那些被魔修殺害的修士,並非都是弱者,其中不乏築基境中期修士,但即便如此,依舊著了魔修的陰詭手段。
就像先前的大戰,那個隻有築基境初期的魔修,竟然持有一件品階為上品靈器的千鬼幡。
這還不止,那千鬼幡的主魂,竟然是以築基境後期修士的神魂煉製而成的。
若非咱們人多,隻怕也不能這麼短的時間內將這支魔修覆滅。
但即便如此,咱們也付出了血的代價。”
手持上品靈器品質的千鬼幡的魔修,在逍遙劍派眾人的圍攻之下,足足堅持了一盞茶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