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墨栩栩映芰荷_多情皇子無情妃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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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墨栩栩映芰荷(1 / 2)

皇上與六位皇子起身,欣賞起各幅畫作來,淩潺隨眾人也欣賞起來。“二哥的這幅畫構圖清晰,著色豔麗,使這紅蓮更加妖豔,多了幾分魅惑之感。”延陵柎說道。整幅畫色彩運用大膽,凸顯出紅蓮的妖魅。

“柎兒說的正是朕所想的,是有幾分妖豔。不錯不錯。”皇上點了點頭說道。

“是父皇謬讚了。”延陵束謙遜的說。

之後來到了延陵楦畫前,淩潺低頭看去,畫中筆墨淡雅,色彩渲染地輕淡飄渺,竟有一種現代中國山水畫的朦朧神韻,這與延陵束的畫作形成了鮮明對比。其實從畫中也看出了一個人的心境,淩潺想延陵楦的心境應該就如同此畫了。

“我看五弟的畫可與二哥的配作一對了,一淡一濃,一個如同清茶,一個好似丹朱。”延陵梘調侃道。

“四哥又口無遮攔,你的前半句話好生不雅。”延陵櫟說道。

“九弟的聖賢書讀多了,將來非得被這千年孔聖人教成書呆子。”延陵梘也不甘示弱的回道。

“老四,你是真的閒得慌,如今不和湲兒鬥嘴了,又與你九弟鬥。”皇上及時製止了。

延陵梘聽了皇上的話說道“兒臣向來如此說話,我才不學孔聖人那一套呢,天天把禮儀掛在嘴邊說,累都累死了。人生苦短,我隻求過得隨性快樂。”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皇上嗔怪道。延陵梘無所謂得撇了撇嘴,眾人又開始談論起畫作來。

“淡如清茶,靜如飄雪,朦朧飄渺,這畫就如五哥之性情。”延陵棧說道。

“確是如此。”皇上點頭。

接下來便是延陵梘的畫作,景物勾勒地細致入微,整個布局適中,淩潺不曾想這延陵梘在繪畫上竟頗有造詣。

“老四這畫也算是栩栩如生了。”對延陵梘,皇上臉上總算有了絲笑意。

“四哥在繪畫上的天賦可是遠勝於我們的,區區一湖紅蓮可難不倒他。”延陵柎說道。

“還是六哥厲害,把湲姐姐畫得與真人如此相像。”在眾人看完延陵棧畫作之後,延陵櫟佩服地說道。

“出塵脫俗,隻是眼神過於淡漠。六弟你作畫時怎麼不改一改,湲兒被你畫得都不食人間煙火了。”延陵梘惋惜道。

“如今的湲兒還真就是畫中的樣子,與五弟是越來越像了。”延陵束說道。

“哪像?”延陵楦簡單問道。

“寡言少語,如同兩塊冰。”延陵梘答道。

“這六年湲兒是變了不少。”延陵楦承認道。

“作畫追求的是真切,而非臆想。如今湲兒對一切都是陌生的,所以才會如此,我相信我定能讓她變回以前那個活潑開朗的姑娘的。”延陵棧篤定道。

“棧兒說得是,湲兒一定可以回到以前那樣子的。”皇上讚同了延陵棧的話,並繼續說“棧兒這四句詩很是恰當。”

“我們來看看櫟兒畫地如何。”看完延陵棧的畫作後,皇上說道。延陵櫟的畫與其他人的還真不同,彆出心裁,雖隻有一朵紅蓮兩片蓮葉漂在細波湖水之上,但蓮的細節卻是凸顯的淋漓儘致,葉的脈絡清晰可見,就連枝間細密的小刺都分毫不差。

“真是讓人眼前一新,竟能想到如此畫法,四哥佩服你。”延陵梘讚歎道。

“九弟向來如此,總能彆出心裁,做出出人意料的事。”延陵束說道。

最後是延陵柎的畫作,這幅畫色彩對比鮮明,透露著一種高傲不羈。

“靜態的景物竟被七弟畫出了動態之感,有一種想要掙脫束縛和不落人下的渴望。”延陵束說道。

“二哥說笑了,區區一幅畫,怎就如此了。”延陵柎看了延陵束一眼,平靜的說道。

“今天你們幾個畫得都很不錯,朕甚是高興。”欣賞完所有畫作之後,皇上說道。之後又命人將這幾幅畫作拿去做成卷軸送回各皇子府。

午膳在亭中用過後約莫一個時辰,淩潺便見一群宮女擁著一群衣著不俗的人朝這邊而來,為首的是一個衣著華貴的老婦,如今已到古稀之年,淩潺猜想這應該就是左丘太後。她聽鐘離沐說左丘家之所以有如此的權勢,不僅是因為在朝中已盤踞百年不倒,還因為左丘家族與皇族通婚,皇上的蘭妃左丘蘭便是這左丘太後的侄女,而左丘太後的侄子左丘繼乃是當朝丞相,左丘繼的女兒左丘蟬又是延陵棧的側妃。

淩潺看見一個身穿鵝黃色衣裙,長相柔美的女子挽著左丘太後的臂膀,看著很是親密,淩潺想到這應該就是延陵棧的那位側妃左丘蟬。左丘太後身後跟著三個氣質不俗的年輕女子和四位同樣衣著不凡的中年婦人,那便是三位皇子的正妃和皇上的四位妃子。皇上一生未立皇後,所立妃子也隻有五位而已,而延陵棧的母妃早已去世。

見太後到來,眾人紛紛站起,拱手行禮“兒臣參見皇奶奶。”“參見母後。”皇上行禮道。

“都平身吧。”太後抬了抬手,又說道,“今天是家宴,外人在這是何道理。”她此話一出,周圍瞬間安靜了,氣氛很是怪異,這話明顯指的是淩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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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奶奶,湲兒乃我未過門的妻子,又怎會是外人呢?”延陵棧說道。

皇上的臉上略顯不悅,說道“母後這是說的哪裡話,湲兒就相當於是朕的女兒,如果連湲兒都是外人了,那母後豈不是更是外人。”這話著實驚到了淩潺,雖說太後隻是皇上的養母,可這話也太過悖逆。

“原來這是湲兒,哀家真沒認出,真是越來越像你母親了,隻是不要像你母親一樣媚惑君主才好。”

“母後!”皇上臉色難看至極。這太後明顯是討厭淩潺的,隻是說何氏媚主,淩潺就不理解了,在她看來,何氏的舉止端莊大方。

“姑母,彆站著了,入席吧,今天是櫟兒的生辰,就不要說這些了。”說話的人便是蘭妃。眾人也不再說什麼,紛紛落座。

落座時,尷尬的事又發生了,皇子妃與皇子坐同一處,而淩潺卻坐在延陵棧這,於是左丘蟬便沒了地方可坐。

“蟬姐姐不如坐我這吧。”延陵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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