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音杳杳終重逢(二)_多情皇子無情妃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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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音杳杳終重逢(二)(1 / 1)

聽到這話,淩潺忍不住抬眸嗔了陸景行一眼,倒也不扭捏,轉過身子解開了腰間的錦帶,雙手移向領口。

一襲如瀑黑發被拂至身前,那粗布衣衫緩緩滑落,露出了雪白光滑的香肩,香肩上分布著三道暗紅的疤痕,異常醒目。血肉粘著衣料,被分離的瞬間,淩潺不禁“嘶”得一聲。最終,衣衫被褪到了手肘處。

借著明亮的火光,陸景行看得分明,連同手臂上,落入他眼中的大大小小傷痕不下十道,橫七豎八地印在光潔白皙的皮膚上,傷勢程度不一,有的已結痂,有的卻依舊鮮紅。還有的是以前所受的舊傷,早已痊愈,卻留下了難以去除的痕跡。

而最嚴重的便是背上偏中央的兩道,由於沒有處理過,在這樣炎熱的天氣下,已出現了潰爛,暗紅的血肉模糊。

寂靜中,陸景行緊蹙著眉宇,眼中酸澀,落在傷口上的眸光在不住地顫動,握著藥瓶的手緊了幾分,心中更是五味雜陳,異常難受,仿佛比淩潺這個當事人還痛。這樣的傷,就算是一個男子,怕也很難堅持下去吧。

陸景行的動作停滯了良久,才打開瓶塞,輕柔地將藥粉一點點撒了上去,顫抖的話音凜冽“這是何人所為?”

“千旻山莊的人。”淩潺麵無表情,語氣平淡。

陸景行另一隻手也握成了拳,手背上青筋凸起,俊臉上結了一層冰,眼裡全是憤怒“豈有此理!”

“這筆賬遲早要與她清算。景行,你不必擔心。”淩潺的言外之意便是不希望他人插手,這是她一貫的習慣,即使是她最在意的人也不可以。

陸景行自然懂她,最終幽幽一歎,麵色恢複了柔和“那好。我不插手。”他為她小心翼翼地上著藥,認真而仔細。然而此處終究是荒郊野外,又無清水,姑且隻能粗略處理一番,僅僅隻上了藥,是為防止傷口進一步潰爛。

“好了嗎?不許再看!”淩潺似乎感覺陸景行上藥的動作停了下來,扭頭看去,結果便瞧見他那帶著疼惜的目光依舊停留在她的背上。她的驀地一黑,趕緊將衣衫給拉了起來。

陸景行是瞧著那些傷口太過專注,如今被淩潺輕輕一喝,回過神後也覺得自己太過失態,連忙略略一笑,賠禮道“是我的不是,還望小潺見諒。”

“算了。”淩潺撇撇嘴,卻突然想到了他們初次相逢的那一晚,結果一個沒忍住,隨口就提了起來,“那夜在木屋……”她反應過來,連忙低下了頭去,掌嘴的心都有了。

“原來小潺還記得那一晚。”陸景行臉上露出異色,嘴角不禁溢出一絲戲謔的笑。

淩潺這時已將衣衫整理妥帖,回頭正麵看向陸景行的臉,既然自己先提起了那件事,她便坦蕩地問了“那晚你是不是根本就沒睡?”

“睡了,不過後來卻被馬所驚醒。”陸景行將她攬進了懷裡,話語平靜,沒有隱瞞。

淩潺早已猜測到這樣的結果,卻不願接受。如今聽陸景行親口承認,她還是感到不能平靜,還微微有些尷尬。這人平日裡看似一個冷冷清清的正人君子,怎麼能這樣,竟裝睡!讓她情何以堪。

淩潺還在發愣,耳邊又想起了陸景行那清潤的聲音“後麵之事皆因那條蛇而起,我絕非有意要冒犯小潺。不過當時是我多慮了,即使我不出手,你也能化解危急。”

“如若是其他女子,你也會這樣做吧?”淩潺話語中夾雜著毫不掩飾的醋味,想到這個可能,她心中便不舒服,泛酸。

陸景行似乎聞出了話裡的酸味,嘴角不經意綻放出一抹深濃的笑意“可那女子偏偏就是你。”

火光倒映在略帶倦意的眸中,淩潺疲憊地靠在了陸景行肩上,久久不語,這件事她已沒什麼好辯駁的了,她知他並無惡意,隻是想幫她而已。

後來,兩人互相道出了這些天各自的經曆,事無巨細,一一道了出來。包括這些日子淩潺與柯天序之間所發生的事,她皆毫無隱瞞地說了出來。對於陸景行,她不需要刻意掩藏什麼,隻想坦誠相待,這是相互間的信任。

當然,陸景行聽了這些,心裡很不是滋味,無法容忍自己心愛的女子遭到其他男子的覬覦。對於淩潺與柯天序之間的恩怨,就算淩潺不讓他插手,恐怕他都不會同意,更不要說現在淩潺並沒有開口拒絕他插手此事。

“我去了很多座小鎮,同樣也去過你所停留的那座鎮子,在那聽人說起了玄舞,一打聽才知你已經離去。”陸景行目視著前方,平靜地說著,並從懷中掏出了一對耳墜。一個地方一個地方的找,他找了她那樣久,算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她如今總算又回到了他身邊。

那對玉墜耳環靜靜地躺在陸景行手心,淩潺低眸望去,心中不禁欣喜而驚訝,那正是她當日臨走時留在藥鋪的東西,不曾想陸景行幫她尋了回來。

淩潺將耳墜撚起,看著它在火光的映照下泛著一層閃耀的脂光,隨後側頭“你去過那家藥鋪,那麼說,這耳墜的事應該是掌櫃自己告訴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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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鋪掌櫃將你的狀況都告訴了我,淋了一夜的雨,又傷得那樣重,為何不多停留幾日?”陸景行挑了挑眼瞼,溫和地對上了淩潺的目光,眼中既是深情,又是憂鬱。

淩潺捕捉著他眼裡的柔和光亮,同時也在他那黑瞳中看到了自己這張蒼白的臉,輕輕勾唇“當時的傷已好得差不多了,你不必擔心。我隻是想儘快找到你,不曾想這一路卻不怎麼順利,還險些與你錯過。”

“得知你走後,我留下了一些銀兩,將這耳墜給取了回來,隨後按照掌櫃所說的方向一路找來,也許是我們所走的道路有異,我竟不曾發現你的蹤跡。如若不是今夜聽見了這笛聲,我恐怕依舊無法尋到你了。”陸景行撚起手心中的另一隻耳墜,輕柔地為淩潺戴上。他知這耳墜是她所喜之物,當時是迫不得已才將它留在了藥鋪。

火焰漸漸微弱,寂靜的幽暗籠罩而來,陸景行靠在樹乾上,而淩潺則是靠在他的懷裡,都不再言語。最終兩人皆合上眼簾,慢慢睡了過去。這一夜,睡姿雖不好,但淩潺感覺睡得異常踏實。

第二日,當曙色布滿天際之時,兩人按照淩潺原來所計劃的方向再次踏上了行程,一路向東北而去。

由於陸景行與陸辭的約期已過,陸景行猜測陸辭已離開傾音樓,估計此刻已發出命令,派遣出了更多的手下在找尋他們的下落。因此他們不打算再去傾音樓,而是沿著東北方向直接回徽州。待回到陸府再散出消息,召回那些正在四處尋找他們的手下。

這一路上,他們又相繼遇到了兩批千旻山莊派出的殺手,這次無需淩潺親自動手,陸景行一怒之下,將那些殺手斬殺殆儘。

隻因孟兮蘿回莊後下達的命令中包括了黑靈莽,她要除掉它,以報當日之仇。那些殺手雖不認識淩潺,但是黑靈莽這個目標太過明顯。他們無需認人,隻需發現巨蟒,便知巨蟒身邊的女子是他們要殺的人。

趕了好幾日的路,一直風餐露宿,傍晚時分,兩人終於進了一座城池,隻是黑靈莽太過引人注目,剛一進城便引起了不小的騷亂,引得行人層層圍觀,淩潺與陸景行自然也就成為了人們關注的焦點。

不過,淩潺為了以防萬一,怕遇見朝廷派出尋她的人,於是在進城前就戴上了麵巾,這也是當日在藥鋪臨走時所事先準備的。兩人絲毫不在意路人的圍觀,徑直尋到了在一家客棧,住了下來。

他們在客棧住了一夜,臨走時,陸景行去買了一輛馬車。在烈日炎炎的天氣下,有了馬車兩人趕路的速度加快了不少。而對於身子越發虛弱的淩潺來說,馬車便可讓她舒適地休息。

與淩潺分開後的古瑉羅一路快馬加鞭,最終攜著一身風塵進了錢塘城。這次他離開飛徹崖未帶一名手下,因此不易被有心之人尋到他的蹤跡。

他在一家客棧落腳後顧不得休息,經過一番梳洗,匆匆出了客棧,打算去江家的錢莊見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子。

此時剛到申時,烈日偏西,灼熱卻不減。街上行人熙熙攘攘,一日之中繁鬨的街市並未落幕,古瑉羅斷定江聽雪此時還在錢莊,不曾離去。想到這些,他不禁加快了腳步,然而進入錢莊後竟看到了延陵梘的身影。

古瑉羅透過人流望向那個正與夥計周旋的背影,眸子深邃了幾分,這人果然還未離開錢塘,也不知這是第幾次來錢莊糾纏他心愛的女子了。他正了正神色,負手與路人擦身而過,來到那兩人身旁“請問,江姑娘可在?”

“聽雪說了,不見客,你走吧。”還不等夥計開口,延陵梘擺擺先回答了古瑉羅的話,隨後才半眯著眼扭頭看向來人,神色隨即微微一變,“本公子似乎記得你,好像是隔岸樓。”

這個係統,我也是無語了,有些明明很正常的詞,它莫名其妙就識彆成了敏感詞,然後打上※號,搞得很多句子意思都不通了。沒辦法,有些詞之間,我隻能多打上一個符號,用來間隔,這絕對不是小頁為了湊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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