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多情皇子無情妃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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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漫不經心地撫摸著黑靈蟒的腦袋,落在它身上的視線及其溫柔,正輕聲細語地與它交流。想到即將離去,而且還是隱秘地走,所以黑靈蟒勢必無法與她隨行。而且,這次離府的時間應該相對會長一些,少則都需要一月有餘。因此,在離去前,她想要再好好陪陪它,與它多說說話。它曾冒死救她於危難之中,這一點,她不會忘。

正在悠閒之中,細碎的腳步聲已由遠及近傳進了她的耳中,似乎還帶著些許匆忙。她沒有轉身,待腳步聲消失,她才氣定神閒地問道:“雀兒,何事?”

“二小姐,昨日抓獲的那兩名暗探已審出結果了,表少爺讓你去柴房。”雀兒有些微喘,低頭望著凹凸不平的沙礫地麵,挪了挪腳步,這才站穩了身形。

淩潺點頭,也不多磨蹭,撐著石板邊緣站起了身,隨意地拍了兩下手,低頭對黑靈蟒言語道:“好了,你先自己去吧,明日我再來看你。”

見黑靈蟒從腳旁遊離而去,淩潺轉身給了雀兒一個示意回去的眼神,沿著羊腸小道向回走。

走在回去的路上,淩潺便有了一些思索,看來這次暗探的身份有些不同,否則景沉陸也不會特意讓雀兒請她前去,前幾日所抓到的人在審完之後就直接被他們處決了。然而,今日卻一反常態,想必這兩暗探背後的勢力應該與她有一定的牽扯。

淩潺徑直去了柴房,她站在回廊口,將柴房前的那片空地給掃了一眼,地上的長凳,繩子,還有蜂蜜,是一應俱全,那棵矮樹上還栓著兩隻舔嘴角的山羊,而那兩名暗探早已是一副癱軟的姿態,隨意倒在地上。顯然是已經用過刑了,而且已經問出了結果。

空地上除了一些湊熱鬨的家丁外,剩下的就隻有景沉陸與延陵楦,至於陸辭還在其中一名暗探身前詢問,倒是不見鐘離沐的影子。

看來陸辭是將這種刑法用上了癮,樂此不疲,一遇到事便用它,不過效果相當不錯。想到這,淩潺低頭淺淺一笑,隨後走下台階,消瘦的清影很快漫入了午後的陽光中。湊熱鬨的家丁見她走上前去,很自覺地讓出了一條道。

“景行,找我來何事?”淩潺在路過這兩人時略略掃了一眼,隨即將目光投向了陸景行那張清俊的臉上。

見淩潺這樣問,延陵楦的神情略顯嚴肅,沒有吭聲。景沉陸清潤地看了她一眼,隨後吩咐了一聲,命在場的家丁都離去。

待到家丁都走乾淨後,陸景行用眼神指了指地麵:“經過簡單審問,這兩人已親口承認說是受左丘家所派,但問題不再此處,他們直言還未行動。”

淩潺聽到此處,雙眸一睜,望了景沉陸與延陵楦兩人一眼:“那你們是猜測,那夜的殺手並非左丘繼所派?是有人故意將黑鍋往左丘家的身上扣?而且兩起刺殺有可能乃是一路人所為?這樣想也不無可能。並且幕後之人還異常清楚我與左丘家的恩怨。”

延陵楦頷首:“正是如此。對方的目標不隻是我與沐弟,還有湲兒你。”

“離,離憂公主?”其中一名暗探緩過神來,幽幽半睜開了眼,逆著陽光看清了身前女子的麵容,驚訝頓時爬了一臉。

淩潺聞聲低頭看去,冷冷地問道:“說,跟蹤我三哥他們究竟有何目的?”

“隻為前往飛徹崖,尋到殿下的下落,在鐘離公子救出你之前動手除之。不過我們的人還未來得及動手,哎,要如何處置,隨公主的意。”他們也都已招供,也不介意再將此話對著她說一遍。

“他們該招的都招了。”陸辭話說得輕飄飄。

淩潺聽陸辭這樣說,反手便抽出了景沉陸手裡的寶劍,一劍劃過,兩人倒地不起。

當聽到是左丘家派來的人後,她不知為何,潛意識裡卻有一股強烈的恨意,迫使她親手殺了這兩人。那個意識似乎是不屬於她的,然而卻出現了,這令她恐懼害怕又疑惑。難道是因為這具屬於鐘離湲的身子在作祟嗎?連帶她都受到了感染,竟如此痛恨左丘家。

延陵楦見淩潺這般果斷的斬殺了兩人,一陣心驚。這是何其殘忍的事,她卻做得如此利落平淡,果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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