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思念誰
天上的星星流淚
地上的玫瑰枯萎
冷風吹冷風吹
隻要有你陪」
周燃的聲音有些低,唱起來有些慢,聲線聽起來還有些溫柔。
夏眠聽他唱,這才想起來是什麼歌。
他半低著頭,唱完了歌還在彈著曲子,他微微弓著背,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
夏眠看著他,視線從他的鼻骨挪到雙唇,壓在頭下的手指有意識的輕動著,跟著一點點描。
不得不說,周燃這長相已經不能用標致來形容了。
但她詞窮,實在形容不出這種好看。
等周燃彈完了曲子,夏眠才開口叫他:“你唱兒歌給我聽啊。”
周燃鬆了琴弦,摸了摸指尖。
“哄小孩不就要唱兒歌嗎?”周燃反問。
“我已經不是小孩了,”夏眠舉起手臂上的蝴蝶給周燃看,“我現在是黑社會大姐。”
周燃輕笑了一聲,在夏眠的刺青上看了一眼。
“行,紅疹消了,痂也掉了。”
夏眠問他:“你經常給小桃兒和水草唱嗎?”
周燃看了她一眼,那雙眼裡夾著一絲笑。
“像她們這麼大的小孩已經不需要哄著睡了,隻有你需要。”
夏眠鼓了下腮,沒反駁。
見周燃要把尤克裡裡收起來,她坐起身來:“可以教教我嗎?我也想學。”
周燃拿著尤克裡裡的手頓了下,回頭看她:“你要哄誰睡?”
“哄我自己。”
夏眠接過尤克裡裡,學著周燃的樣子抱在懷裡:“這樣對嗎?”
周燃抬著夏眠的胳膊調整著她的姿勢:“這樣。”
夏眠放鬆著手任由著調整,食指和拇指捏起來,用指甲掃了下琴弦。
“這樣?”夏眠問,“彈哪根弦。”
“認識譜嗎?”周燃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