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和水草屁桃兒一起陪小狗玩了一會兒,水草第一次見這隻小狗還有些興奮,愣是把狗玩困了才肯放過它。
穿著藍色工人服的男人走到門口,核對了下手機上的地址才推開門。
“是你們這預定的安裝空調吧?”
夏眠和老路聞聲看向來人,老路疑惑了一下,走上前說:“找錯地……”
話還沒說完,後邊機器的嗡嗡聲突然停了。
周燃說:“是這,現在安嗎?”
“對,方便嗎?”男人問。
“方便,就現在安吧。”
“那這個字你們誰簽一下?”
老路回頭詫異地看著周燃。
“你他…”他脫口而出,剛罵出聲又硬生生咽了回去,“你有病啊?夏天都快過完了你安什麼空調啊?”
“誰跟你說夏天才能用空調了?”周燃淡淡地說道,“冬天不能用?”
“十月末會供暖,你一年取暖費幾千塊,鍋爐房都快給你燒冒煙了,屋裡乾的你直流鼻血,你還嫌不夠熱啊?”
周燃把線割完,對著客人說了一句“稍等”。
他起身把手套摘下來,走到門口接過男人手裡的筆在單子上簽下自己的名字:“少管我,樂意。”
“錢燒得慌你給我啊。”
老路“靠”了一聲。
男人看了看單子,核對了一下才問:“我看你們這邊沒幾家安空調的,空調外機裝在哪?”
老路指著周燃說:“裝他屋裡。”
周燃直接把手套扔在了老路臉上。
“怎麼不裝你屋裡啊。”
老路啐了一口:“我不燒得慌啊…”
他剛一說完,突然反應過來了似的,猛地回頭看向夏眠,眼裡的不解逐漸轉為戲謔。
“啊——”老路拖長了的尾音,“還真是燒——得慌啊。”
他咬緊了字眼,一字一句說道。
“這他媽誰能燒的過你啊?”老路笑說道。
夏眠也聽出了老路話裡的意思,這明晃晃的調侃再聽不出就有鬼了。
她紅著臉抿嘴不接話,默默把相機對準了周燃。
周燃指著老路說:“說臟話。”
“我說了嗎?”老路挑著眉頭,放慢了語調說,“我說的是他ua的,ua懂嗎?飛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