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沒結婚。”我說道。
“你多大了?”王富山笑道。
“我今年二十四。”我解釋道。
“二十四?過年就二十五,也差不多該成家了。”王富山說著話,他拿起茶水抿上一口。
“餘兄弟,聽說你和餘總剛相認,是這樣吧?”王輝問道。
“對,上周五在酒會上,剛公開。”我靦腆一笑。
見我這麼說,王富山和王輝相視一笑,他們微微點頭,而不多久,一道道菜開始上桌。
雖然我平常很少喝酒,但今天的情況不一樣,王家幫了這麼大的忙,我不喝酒說不過去。
倒上一杯紅酒,我和王家父子邊吃邊聊起來,而我也說出了我的身世。
“原來是這樣,你從小在恩施來鳳縣長大,在襄城文理學院讀的大學。”王富山點著頭,他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爸,我記得好像許叔叔的女兒也在襄城文理學院讀的書。”王輝驚訝道。
“有嗎?那丫頭也在那讀的?”王富山皺眉。
“記得好像是。”王輝疑惑地幾秒,他問道:“餘兄弟,你認識許雪晴嗎?”
“許雪晴?”我驚訝地看著王輝。
“對,你認識嗎?”王輝繼續道。
“雪晴是我同學,我前兩天還在京都和她見麵。”我忙道。
“你認識許家千金許雪晴?”王輝大感意外。
“認識,他父親是鴻隆集團的董事長,叫許承運。”我立馬道。
“怪不得,原來你們認識呀!”王富山似乎明白了什麼。
“嗯,我們認識。”我不自然地笑道。
這個世界真的好小,原來京都得圈子就這麼大,王家和許家也認識。
“哈哈哈哈,我和許總至交幾十年的好友。”王富山笑道。
“怪不得白天的時候,我看到許總和你打招呼了。”我說道。
“你和許家小姐有沒有處過對象嗎?”王富山好奇道。
“我哪配得上人家。”我尷尬道。
總感覺王富山有點亂點鴛鴦譜,這都八竿子打不著,要是我真和許雪晴談,估計同學群都能炸鍋。
“怎麼就配不上了,你現在可是餘總的兒子,而且還是項目的負責人,你要說配不上,那誰配得上?”王富山笑道。
“是呀餘兄弟,做人最忌諱的就是妄自菲薄,做人不能把自己看低把彆人捧高,你要知道就算起點不同,但終點一直在那,人生幾十年就是長跑,不到最後關頭誰也不知道結局!”王輝笑道。
“我和許雪晴就是普通的同學關係。”我忙道。
“行,明天有空吧,我打算在家裡設宴,邀請你到我家坐客。”王富山話峰一轉。
“可以是可以,可是項目上的事情怎麼辦?”我問道。
“項目上的事你放心,我會派人搞定,不會有問題的。”王富山繼續道。
“嗯。”我答應道。
晚餐的氣氛很愉快,王富山和王輝沒有一點架子,這讓我不需要太過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