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有沒有對象跟我有什麼關係,難道我哥沒對象我就一直不結婚嗎?”我反問道。
“農村有句話,兩兄弟不能弟弟先結婚,大麥和小麥,哪有小麥先割的道理?”餘德盛說道。
“你的意思是,小麥不能先割?”我眉頭一皺。
“這是基本的常識,你必須等你哥結婚你再結婚!”餘德盛繼續道。
“你讓我哥在薑婉瑜和許丹之間二選一,他自知拿下薑婉瑜所以接近許丹,可許丹還在讀大學,這再怎麼說也要等兩年吧?”我問道。
“你連兩年都等不起嗎?”餘德盛說道。
“既然我和柳如煙在一起了,總要給個名分吧,難道我要學你始亂終棄?”我反問道。
“行了!我虧欠你和你媽的事我認!這件事你以後彆提行不行?”餘德盛忙道。
“所以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我問道。
“你小子是想捏我七寸是不是?你和柳小姐不能那麼快結婚,我最多答應你們訂婚!”餘德盛說道。
“訂婚?”我眉頭一皺。
“還不夠嗎?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你真看不來你哥對你的意見有多大?”餘德盛繼續道。
“我結婚礙他什麼事了,彆和我說剛剛那些老思想。”我說道。
“哪怕你隻是訂個婚他都會心裡彆扭,餘楠,你哥總想著表現自己,他想立功你知道嗎?你現在風頭太盛,先是挽救公司,又整頓項目,現在你又要和柳家小姐結婚,你這一步步去完成終身大事,你覺得你哥會怎麼想?他還在原地踏步懂嗎?”餘德盛反問道。
聽到餘德盛這話,我沉默了。
我想起了那天在餘家,餘德盛說要給我公司的股份,而說到股份,餘德盛提起了餘南,說餘南要不是他兒子,他不配有股份!
這句話恰巧被餘南聽到,也正因為這樣,他們父子大吵了一架,甚至餘南質問我到底哪裡冒出來的,為什麼立那麼多功勞,包括我和薑婉瑜,和柳如煙的一些關係。
細細想來,我和柳如煙如果那麼快結婚,是好像會對他產生不好的情緒。
這就好比他以前一直高高在上做著餘家少爺,但突然冒出個弟弟比他優秀,完成了很多他無法完成的事,得到了所有人的肯定,隻要有人一踩一捧,他肯定受不了。
“那就按你說的。”我妥協道。
“我最大的限度,就是你和柳小姐訂婚。”餘德盛說道。
“行,記得周六晚上,你彆忘了。”我忙道。
“放心,忘不了,我一定好好招待柳家人。”餘德盛說到這,他冷笑了一下:“柳山河還真走運,我的兒子居然會看他的女兒!”
“不說了,掛了。”
“嗯。”
電話一掛,我鬆了口氣。
該交代的,我基本都和餘德盛交代了,我這個電話的意思非常明確,就是告訴餘德盛,你沒有必要監控我竊聽我,我該說的都會和他說,讓他心裡有個底,可以心安,而不是沒事就猜忌我。
趁著時間還早,我回複柳如煙,告訴她這個周六的晚上,餘德盛會在家裡準備家宴,歡迎他們一家到來。
“好,我這就告訴我爸。”柳如煙欣喜道。
“嗯。”我笑道。
“我們周六見。”柳如煙最後道。
...
晚上躺在床上,我怎麼也睡不著,並不是我不想睡,而是林淑芬說晚上找我有事。
時間已經來到晚上十二點,按理說這個點高婷美肯定睡著了。
不過細想,高婷美曾經在林淑芬老家把林淑芬熬睡著,然後下樓找過我。
就在我想著這些事的時候,我聽到有細微的敲門聲,接著門把被擰開。
我從床上坐起,見林淑芬臉色赤紅,她有些尷尬地進門。
林淑芬穿著保守的白色睡衣,她把門反鎖,就來到我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