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再說。”我說道。
薑國棟威脅我這事三言兩語說不清楚,必須要考慮周全。
和柳如煙一起離開醫院,我帶著她不久就來到了仁恒濱江我租住的房子。
“怎麼住這?”柳如煙走進門,她來回打量,好奇地問道。
“餘德盛給我的那套房子有問題,暫時我不住那。”我把門一關,解釋道。
“他監視你?”柳如煙詫異道。
“對。”我點頭。
“剛剛那個保鏢我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冒出來的,他是餘德盛的人嗎?”柳如煙問道。
“對,那個保鏢一直在暗中保護我,但一有情況也會和餘德盛彙報。”我說道。
“那薑婉瑜自殺的事,會不會餘德盛也知道了?”柳如煙皺眉。
“這件事根本就瞞不住。”我給柳如煙倒了杯水,讓她在客廳的沙發的坐下。
柳如煙複雜地看著我,她說道:“你剛剛說薑國棟威脅你?”
“薑國棟要我和你取消婚約,不然他就要對付你柳家,他好像對你們家知根知底,包括深城項目的事他都調查過,除此之外,好像你家有把柄在他手裡。”我說道。
“什、什麼?”柳如煙大驚。
“剛剛臨走前,薑國棟還提醒我,他這次怕要動真格!”我繼續道。
“他怎麼能這樣?”柳如煙忙道。
“說什麼她女兒看中的男人就一定要得到,他今天的表現讓我很吃驚。”我說道。
今天的薑國棟,比我任何一次見到他都要可怕,我沒想到他會這麼極端。
或許是見到薑婉瑜自殺,他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這件事非同小可,我柳家可承受不住他薑家的怒火,現在我寧河集團雖然有項目在手並且看上去非常穩定,但我們手頭沒什麼資金了,他要背後搞小動作,或者聯合財團做局,我柳家的麻煩就大了。”柳如煙焦急道。
“我知道。”我點頭。
我當然知道這件事很嚴重,一旦處理不當會很難收場。
“你打算怎麼做?”柳如煙問道。
“光靠我們肯定無法解決,我相信這件事你爸知道也會很頭疼,但我們不能因為他薑國棟就取消婚約。”我說道。
“所以呢?”柳如煙凝重道。
“必須和餘德盛攤牌,看他有沒有什麼辦法。”我說道。
“薑國棟會賣餘德盛麵子嗎?你們餘家和薑家都撕破臉了,有這個可能嗎?你們現在和天鴻集團有合作,餘德盛肯定不會惹一身騷!如果讓天鴻集團知道這事,又該怎麼處理?特彆是那個王靜怡!”柳如煙顯得特彆緊張。
“誰能想到薑國棟會仗勢欺人,他就是個瘋子!”我咬牙。
“剛剛薑婉瑜還祝福我們,說什麼打算兩次訂婚都參加,她看上去並不介意我們在一起,可薑國棟為什麼要這麼做?”柳如煙慌亂道。
“你不覺得剛剛薑婉瑜在強顏歡笑嗎?”我問道。
“你說剛剛她是裝的,她其實不想我們在一起?”柳如煙忙道。
“她看上去不是裝的,應該是真心祝福,但她心裡肯定很難過,她和我說她忘了昨晚的事,隻記得喝了酒和我打電話,然後醒來就到醫院了,我相信她很後悔,隻是不想去承認,她是一個要麵子的人,我們去看望她,你覺得她會發脾氣嗎?”我說道。
“這對父女不會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吧?你難道必須要娶薑婉瑜嗎?她薑家怎麼能這麼霸道?”柳如煙忙道。
“現在的薑國棟沒有給我商量的餘地,他說三天之內必須給他答複,他在逼我。”我握緊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