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炫明:“……”
“記恨歸記恨,他也沒做出什麼傷害媽媽的事。不過在你和媽媽正式交往到結婚後,他就做了傷害媽媽的事。”
“他對你媽媽做什麼?”遲炫明眉心蹙擰了一下。
“我這邊查到小舅舅當年在賽車比賽中失控翻車當場死亡,是司徒銳澤雇人在小舅舅的賽車上做的手腳。”
遲炫明猛地竄站起,雙手緊緊蜷捏起,隱忍著怒氣。
遲笪輕輕握住遲炫明的一雙拳頭,抬頭,“爸爸,你這樣生氣,我就不說了吧?”
遲炫明一聽,就坐了下來,調整好情緒,“笪笪,爸爸還想聽。”
“當年,司徒銳澤本來要害的人是媽媽,但他改變了想法。
那個時候,媽媽家是聿城首富,司徒家排第二。
司徒銳澤想著如果在乾掉媽媽的同時,還能把媽媽家拉下首富神壇的位置,那是最好不過了。
司徒家是不甘心居於第二,早就想乾掉媽媽家了。
司徒銳澤他懂人不狠,難站穩,心不狠,難立足。
於是他就一不做二不休,隻要除掉司寇家繼承人小舅舅,剩下的就更好解決了。
在司徒銳澤眼裡,他認為你是因為媽媽是聿城首富家千金,你才和媽媽結婚的。
那他就要毀掉媽媽家,看你還願不願意和媽媽在一起?
小舅舅死了,外公外婆都因為接受不了事實,相繼犯病離世了。
司寇家族陷入爭奪戰的困境,隻有媽媽一個人沉浸在傷心中。
司徒家趁機挖走了媽媽家不少的生意,畢竟合作的人都已經知道司寇家沒有了實力掌權人,選擇和司徒家合作,也是意料之中。
不過好在爺爺和爸爸花了些人脈和財力穩住了媽媽家的產業。”
遲炫明垂著眼簾,腦海裡儘是當年司寇家爭奪戰的一幕幕…
他老婆無心爭搶,但也不願意被旁支和司徒家撿便宜,就用遺產繼承權的資格,把企業劃並到他遲家旗下繼續經營著。
從那以後,他就沒有再和司徒銳澤來往,也沒有再合作過。
趁火打劫他老婆家的業務,都滾一邊兒涼快去!
很明確地絕交了!
“爸爸,我回來快兩個月了,也該跟媽媽回趟娘家給外公外婆上炷香了。”
遲炫明抬手揉了揉遲笪的腦瓜子,“好,大後天都回你媽媽娘家一趟。”
他的心裡頭發酸,微微泛紅了眼。
“嗯嗯。爸爸,你還是先趕緊工作吧,能提前一天去聿城也是好的。”
“嗯,好。”
遲笪消失了。
遲炫明:“……”
遲妤白:“…???”
誒?
妹妹怎麼不帶她了??
遲笪隱身坐在副總湯元龍的辦公桌上,小幅度地晃蕩著雙腿,聽著湯元龍在跟司徒銳澤的通話。
“廢物!你就是個廢物!!”這是司徒銳澤的吼聲。
湯元龍似乎快要忍受不了了,“哥,遲董這個人有多精,你又不是不知道。
這兩天跟著他出去談事情,參加會議和活動,他不帶自己的杯子,也沒見他倒水喝。
我倒水給他也不要,也不跟我一起吃飯。
你讓我怎麼弄?”
“廢物!”
司徒銳澤再嗬斥一聲後就把電話給掛了。
湯元龍捏攥著手機,愁眉緊鎖著,他並不想幫司徒銳澤害人。
可遲笪並不想放過他。
對於遲笪來說,隻要對家人有惡念的,她都不會放過!
遲笪施法,將湯元龍身上籠罩著的白色氣運體轉換成了綠色的氣運體,增添了黴運。
湯元龍站起身,腳沒站穩,磕跪地上了,疼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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