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維小心的托著她的屁股,穩住她的身子,順著她所指的方向走去。
迅羽皺了皺眉,嗅了嗅空氣中殘留的氣味,開口道“的確有獸人,他似乎還受傷了。”
迅羽側頭看向蘇漁和時維“我過去看看,你保護好漁漁。”
時維麵無表情“用不著你多說。”
蘇漁拍了拍盤踞在腳腕上的食人藤“小綠,去幫忙看看。”
要是有什麼突發情況還能幫忙。
小綠輕輕蹭了蹭她的小腿,鬆開她墜到地上,像蛇一樣不緊不慢的在地麵上蠕動著,跟在迅羽身後。
靠近蘇漁方才看過來的地方後,迅羽看到一個十分熟悉的人影。
他用腳輕輕將趴在地上的雄性翻過身來,露出了一張鼻青臉腫,卻分外熟悉的臉。
迅羽眉頭一皺,臉色有幾分難看“是之前被冷蜜踹飛的那個鷹獸人。”
蘇漁訝然。
又是他。
看來,她跟他之間還挺有緣。
這已經是第三次碰到他了吧?
蘇漁拍了拍時維的小臂,讓他帶她湊近看看。
時維依言走過去,還很貼心的弄出了一小撮火,照亮周圍昏暗的環境,好讓蘇漁能夠看清被迅羽拽在手上,有些半死不活的鷹獸人。
蘇漁看清那鷹獸人如今的模樣時也嚇了一跳。
低著頭的鷹獸人鼻青臉腫,身上全是縱橫交錯的鞭打傷,層層疊疊,密密麻麻,看起來格外淒慘。
他閉著眼,呼吸很微弱,看起來比之前的槐序還要淒慘上幾分。
蘇漁皺了皺眉,心中有幾分不適。
縱使之前家裡的雄性就跟她科普過,說雌性鮮少會將獸奴當成獸人來看,會對其進行無儘的虐待。
可她周邊的幾個雌性性情都不錯,對獸夫也很好,沒有看到她們動手打過獸夫,她也沒有親眼見過獸奴會如何被雌性欺辱。
現在乍一看到眼前這個鷹獸人淒慘的模樣,她也能猜測到,他身上的傷八九不離十是冷蜜打的。
蘇漁抿了抿唇,她私心裡是不想跟冷蜜有太多的牽扯,可也做不到真的見死不救。
她太清楚,生命有多麼重要了。
“他看起來不太好。”蘇漁看向迅羽“迅羽可以幫忙把他送去給巫醫看看嗎?”
“如果可以的話。”蘇漁頓了下,看向那個鷹獸人“幫他脫離冷蜜的控製吧。”
當個流浪獸,都要比當冷蜜的獸奴好。
至少有尊嚴,至少……性命不會有危險。
迅羽點了點頭“行,那你先跟時維回去,我去解決這件事。”
蘇漁點了點頭,指了指正垂涎鷹獸人滴落下來血液的食人藤“小綠我留給你,有事可以讓它幫忙。”
迅羽擺擺手,抓住食人藤將她往蘇漁那邊丟“不用,它來隻會礙事,讓它留在你身邊護著你吧。”
他被蘇漁接納的時候,她就已經坦白告訴了他,她有天賦異能和儲物空間,自然也是知道小綠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