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長羽的開心都掛上眉梢了,季末豈會察覺不到。
知道他這是腦補過度,覺得自己看上他了,打了想讓自己移情吳迪那狗子的主意,季末對吳迪目前可沒啥興趣,她更在意季長羽什麼時候回京市,這幾天她待在連域,要不要按照說的那樣,把季長羽的穴道給解了,也好放他趕緊為他爺爺那一脈開枝散葉去。
\"哦,他呀,還記得一些。
我倒是更想知道,你什麼時候回京市,是準備這兩天就讓我幫你恢複,還是等回京市之後再說。
要是等你回京市,到時候我可能沒什麼時間。
要不,就這兩天?
你要是覺得可以,今天晚上就能開始。\"
睨了一眼進了房間後,始終保持戒備狀態,就隻知道傻站著,連個椅子都不知道找著坐的季長羽,季末問道。
聞言,季長羽尾巴尖冷得直發麻,身子差點兒沒因為季末說的更想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回京市,要不就這兩天,今天晚上就能開始的話,跟著抖起來。
他的老天爺呀,他親親的老祖宗們呀!就不能保佑保佑他,脫離眼前這女魔頭的魔爪麼!
他都把吳迪的身份和財富報出去了,就差說,以後吳迪一定會繼承他父親的全部財產,又富又貴,雖然這些全國度的人都知道,可季末這女人看起來完全不為所動!
那表情冷淡的,沒有一點兒女人對男人的好奇在裡麵!
這不對!女人不是應該聽到有權有錢的男人就往上貼麼?怎麼季末這女人不這樣呢!
要是季末這大煞星不轉移興趣目標,他早晚得被她拍死拍殘了不可!
他承認,他身為季家子孫,所做所為不夠頂天立地,有辱門楣,沒做什麼能讓祖宗們滿意的事情,可他感覺他也罪不至此,還有拯救的餘地呀!
他不想窩窩囊囊的英年早逝!
被女人搞死,說出去會被人笑掉大牙的!
再有,女魔頭說這兩天給他恢複正常,是不是就意味著,等他正常了,她就可以隨意這這那那他了?
就算他人是比吳迪那死家夥優秀,也更有魅力,招人喜歡,可他優秀,有魅力,招人喜歡,不是要給季末這女人謔謔的呀!
不行!絕對不行!他得確保季末這女人對自己沒有興趣了以後,才好恢複正常!
要不然憑季末那非人的能耐,他一定清白不保!
哪怕他今天過來的確是打算看看能不能讓自己恢複的。馬上就要回京市了,不用太擔心再被連域這邊的那些扶桑人算計,可現在,他不想那麼快恢複了!
早就忘了自己根本就沒什麼清白可言,要是有也不會遇到季末,被其整治了,季長羽這會兒滿腦子都是找個理由,拒絕這兩天恢複,絕對不能答應季末!
\"這,這兩天,我還有不少工作,每天都要忙到很晚,也有好多應酬,可能,大概是來不了的。
還有那些扶桑人,一直在想辦法報複我,我人還在連域,這會兒好了,說不定他們又要施展什麼惡心人的仙人跳,還是再等等吧,再等等。\"
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成為那個不想恢複正常的人,以前都是巴不得一覺起來就雄姿博發,季長羽思來想去,覺得拿扶桑人做理由最好不過。
\"哦?這樣麼?\"
瞧著一臉心虛,強裝鎮定的季長羽,季末嘴角微揚。
熊樣,還有不少工作,他一個不需要進工地的領導人員,有什麼工作能乾到大晚上七八點鐘的!出去應酬麼?問他季長羽在連域,現在還敢出去喝酒麼?估計是看誰都像二條和美,想要謀害他吧!不過倒沒笨死,還知道拿扶桑小細作當借口。
\"當然了!\"
語氣無比堅定,就仿佛這段日子自己確實有不少工作,騰不出時間來,季長羽說話的時候看都沒敢看季末眼睛一眼。
接下來的時間,就見季末翹著二郎腿看著電視,一旁站著不敢坐,也不敢提出要走的季長羽。
兩個人誰也沒有再說話,這種狀態保持了整整快二十分鐘,不敢多走一步的季長羽腳都站麻了,季末也沒說,放他離開的事情。
季末不說你走吧,季長羽也不敢說,要是沒什麼事兒我先離開了,兩個人就這樣僵持著,直到新聞聯播結束,到了季末該睡覺的時間。
這個時候季末才像發現季長羽居然人還在一樣,咦了一聲,詢問他怎麼還在這裡沒走。
\"咦,你還沒走呢?是還有什麼事麼?\"
聽到季末用略帶嫌棄的語氣問自己怎麼還沒離開,季長羽心裡直接湧上一口氣,憋在心口。
什麼叫他還沒走呢,還有什麼事麼?不是她把自己曬在這裡,沒發話讓自己離開麼?
看不出季末是真忘了自己還在房間裡,還是特意這樣說氣自己,反正季長羽是被氣到了。
好似覺得季長羽氣得還不夠一樣,季末再接再厲,又給季長羽氣上加氣道
\"時間也不早了,季小五爺要是沒什麼事就離開吧,彆一直待在這兒,我也要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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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末那語氣倒是很平淡,沒有什麼歧義,可聽在季長羽耳朵裡,就仿佛是他死要賴在季末房間不走一樣。
頓覺心中那口氣異常慪的上,季長羽暗自咬牙,一堆爆粗口的話憋在嗓子眼裡吐不出來,差點兒沒憋出內傷來。
季末這女人!怎麼可以這樣氣人!
最後,季長羽是憋了老大的氣火離開季末房間的。
甚至在下樓之後,氣憤的狠踹了自己開過來的那輛經過何飛,也就是盧向前,改裝後堅固又防彈的h牌豪華越野車一腳,把自己踹得嗷嗷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