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奇怪了,沒有發現他們的人卻停在了最關鍵的地鐵口不走了,這個季長羽究竟是要乾什麼?
跟杭市負責人和那些跟著季長羽的下屬們想法不同,一直認為季長羽是對手,覺得他特彆聰明的清仁源氏在聽到這些話後,就覺得季長羽大概是知道有人在跟著他了。
若不是,怎麼會那麼巧,他來回踱步的位置都在監控裡麵,等不到人,還不出站點看看人是不是等在外麵!
"將車子開過去,我倒要看看,這季長羽是真的在等人,還是另有所謀。"
倒是要親自瞧瞧看季長羽到底要做什麼,清仁源氏也不管杭市負責人和其下屬溝通沒溝通完,直接開口吩咐道。
季長羽能在地鐵進站出站口等了有近十多分鐘的時間,等到所有進出地鐵口的人都要看上兩眼他,他也沒見季末的身影。
特彆想對一直就沒有掛斷的電話那邊的季末質問一句,大姐,說好的在出站口接我呢?人呢?要是再晚十幾分鐘,就要過半個小時了!您還來麼?
雖然杭市的天氣不冷,室外溫度有幾度,待著還算舒適,不會覺得凍,但架不住呆在這裡,被來來回回的人群當猴看呀!還要飽受人會不會來,什麼時候來的心理折磨。
更讓他感覺難受的是,有的人看也就看了,還喜歡指指點點,評頭論足的討論!不是特大聲說他穿了什麼品牌的衣服,就是說他戴了什麼名牌的表。
趁著又一次張望季末的機會,將周圍的一切掃了一遍,依舊是沒發現季末口中的圍堵人員,季長羽突然看到了一輛非常惹眼的豪車開到了附近。
杭市不缺有錢人,也不缺豪車,可會將豪車停在地鐵口的人少之又少,心裡一跳,沒到蠢的地步,季長羽有預感,或許,大概,可能,應該,他看到的這輛車是那個叫清仁的扶桑皇儲的車!
季末那女人不是說過,那些人在圍堵他?
幾乎每次都是這個清仁源氏在背後針對自己,這次他也在杭市,他不信他不參與!
也就是在季長羽發現清仁源氏的車子,反複琢磨車裡是不是坐著清仁源氏的時候,他身側傳來了季末那道每次聽都能讓季長羽不自覺打顫的聲音。
"走了,還傻待著做什麼?"
早就知道季長羽等在這邊了,季末這會兒才出來,無非是聽到了一些有關吳迪的消息,想要聽完,所以沒著急過來。
聽說吳迪被捅了一刀,送去醫院搶救了,季末不知是該說還有命被救的吳迪是運道好,還是運道差。
說他運氣好吧,他讓人給了一刀,此刻是生是死都不曉得,說不定就傷到內臟救不回來了呢!
說他運道差吧,他又在關鍵時候被人救了下來,沒讓人再給他正麵來兩刀,要是救人的人晚去一兩分鐘,說不定整個京市豪門圈,包括一些世家貴族都要吃席了。
"!
嚇我一跳,你是從哪兒冒出來的?我剛剛怎麼沒看到你?"
正聚精會神的思考事情呢,猛的就聽到了季末的聲音,季長羽被嚇了一跳,說話都忘了要注意。
"誰知道你在想什麼,連人過來也沒瞧見。"
猜得到季長羽在想啥,清仁源氏的車子就在不遠處,季末回應道。
才將車子開到這邊沒兩分鐘,就瞧見一個看不到臉的女生,出現在了季長羽身邊,好像還在和季長羽說什麼,貌似季長羽等的人就是這個突然出現的女生,剛判斷季長羽是不是發現有人跟著他,所以才等在地鐵進出口半天不動的清仁源氏,對眼前出乎他意料的景象有些不願意相信。
季長羽怎麼會是真的在等人呢?這不應該呀!
大概是心裡將季長羽當做對手,主觀意識上就會認為對方應該很厲害,相對於季長羽真的在等人,清仁源氏更願意相信他發現了他們的人手,那樣才不讓他的針對變得看的起來像笑話。
"王子殿下,目標已經離開了監控區域,我們的計劃是否繼續實施。"
發現自家的王子殿下看季長羽的表情有些愣神,眼下季長羽身邊多了一個人,還不曉得這人是誰,什麼來頭,杭市負責人也不知道原本的計劃要不要繼續實施,便詢問起了清仁源氏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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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實施,不過彆讓你的手下像麵對吳迪時那樣蠢,連自己都搭上。"
季末裝扮得相當嚴實,墨鏡口罩,帽子手套,一個沒落下,愣是讓眼神不錯的清仁源氏沒認出她來。
"是王子殿下。"杭市負責人應道。
清仁源氏怎麼吩咐的,杭市負責人就怎麼向自己手下人傳達,最多就潤色一下說詞,讓任務變得更好理解一些。
將季長羽帶出地鐵進出口,季末便聽到了清仁源氏吩咐下屬計劃照常的聲音,心想這陰損皇儲真是不打算放過季長羽,他身邊都有人陪同了,說不定就是變數,他也依舊下令要對人。
早就等在附近的扶桑盯梢們已經盯了季長羽十多分鐘了,從他停在地鐵進出口,卡著監視攝像頭來回走動,他們這些恨不得趕緊抓住季長羽,在清仁源氏麵前立功的扶桑小細作們就蠢蠢欲動了。
要不是地鐵口的位置攝像頭能拍到,上峰也不讓他們招搖暴露,他們能找個沒人的機會,直接對人下手!
季末帶季長羽走的路不算太偏卻也沒太多人,她聽得到清仁源氏的話,知道這些人是一定會動手的,不想被太多人看到自己打人,影響不好,季末領著季長羽走的,幾乎都是人少車少的小馬路。
能夠明顯感覺到一離開地鐵口,周圍就暗戳戳圍上來好多人,這些人自己之前怎麼看也沒看到,這會兒全冒出來了,季長羽現在的心情相當興奮,他巴不得下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