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知道吳迪是什麼情況,卻也都不想成為承擔吳迪起床氣後果的那個人,一號,二號,三號他們一眾保鏢商量了半天要不要去敲這個房間門,也始終沒個定奪,直至樓下的季末,錢紫茹,田嶽三人用完早餐,離開酒店,吳迪的房門,也沒人敲響。
季末是不明白吳迪那狗子有什麼可怕的,怎麼能讓一號,二號,三號他們一群人為了敲不敲門這件事兒討論整整十多分鐘的時間,從她帶著錢紫茹,田嶽進入酒店餐廳用餐到吃完飯離開,這群保鏢都在談論去不去敲門這一件事,就好像去敲吳迪房門,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一樣,起床氣而已,又不能將他們如何。
不說視金錢為糞土,卻也不太那麼看中錢這種東西,一直以來的思想就是兜裡的錢夠吃飯就行,且如今手上的錢更是花不完,兩輩子也沒有人能扣,敢扣季末的錢,季末自然不能體會得到工資被人掌握在手上乾點什麼都要瞻前顧後,思考再三的感覺。
不過估計就算能夠體會那種感覺,以季末的性格也不會在乎。
"真是奇怪,今天都沒瞧見吳迪那一行人下來吃飯。"
帶有大豐車牌的車子開出距離酒店相當遠一段距離,才回過勁兒來今天早上沒瞧見吳迪也沒瞧見以往每天都圍在吳迪身邊的那些保鏢們,錢紫茹看了眼後視鏡,確定自己厲害姐姐沒有閉目養神,這才出聲說道。
有眼力見得很,才不會在季末休息的時候煩擾她,開口說話之前,錢紫茹勢必要先觀察一下季末的狀態,看一下她此刻適不適合說話閒嘮。
吳迪和一號,二號,三號他們一行人,平時就算吳迪懶,也是不想被那些居心叵測的女人惦記,不下樓吃飯,讓人將早餐送上樓去,一號,二號,三號他們那些保鏢也會輪流下來吃飯。然而今天,這幾個人反常的是一個也沒下來,酒店餐廳不算大,劇組就那麼些人,誰見誰都眼熟了,何況是吳迪這個一出現就咋眼的存在,錢紫茹自然發現了他們那一行人都沒出現的事情。
也在想吳迪呢,隻不過想的不是他和一號,二號,三號他們怎麼沒下來吃飯,而是這人今天怎的沒定鬨鐘不起床,聽到錢紫茹提到了吳迪等人沒下樓吃飯,季末幽幽開口道
"誰知道呢,也許人在睡懶覺還沒有醒,所以才會沒人下樓用餐。"
隻是閒來無事跟自己厲害姐姐八卦那麼一下,並沒有真想討論吳迪,聽到自己厲害姐姐說吳迪說不定在睡懶覺沒有醒,錢紫茹覺得非常在理。
"對了,厲害姐姐,你之前跟我說的事,我已經跟我父親聯係過了,今天他就會去京市。
我父親讓我問一下,不知道厲害姐姐你到時候時間方不方便,他想,要是有機會的話,一起吃個飯。"
季末跟錢紫茹說完她最好不要回鄭城,錢百萬最好也去京市的事後,當天晚上錢紫茹就聯係了她父親錢百萬轉達了季末的意思。
對於季末這個女兒救命恩人的話,錢百萬無不聽從的,一聽自己乖女說,季末讓她不要回鄭城,讓自己最好也是去京市,都沒問一句為什麼,錢百萬當即就決定聽話去京市跟自己乖女相聚。
至於什麼時間回鄭城,那就繼續聽季末吩咐了。
反正集團方麵的簽字,要真是著急,等著簽字的人大可以飛到京市來,耽誤不了工作,要是沒著急到人飛過來簽字,那就不是什麼急事。
知道錢百萬今天會飛京市,昨晚聽到錢紫茹聯係他了,也知道錢百萬提出想要吃飯一事,想了想季長衍安排的進軍營時間,季末覺得這頓飯還是可以吃的。
季長衍那邊雖然安排了她季末劇組這邊殺青後就進軍營,但是中間也空了一天時間讓她回京市,結合如今劇組可能早殺青的趨勢,說不定到時候還能富裕三四天時間出來。
季末不是軍營中人,不管她以什麼身份進軍營,一切都要按照手上的邀請函來辦事,那函上寫著的時間和期限就是季末要在軍營待著的時間,一天不會多,一天也不會少,哪怕是大秦戰將劇組比原計劃早殺青半個月,季末也不會提前半天進入軍營。
"吃飯而已,當然方便了,而且以我們現在在外人眼中的關係,小茹你父親去了京市,理應也該聚餐。"
大外甥和表姨母,這要是大外甥來京市了也沒有表示,連個飯都不一起吃,說出去不好聽不說,還容易讓人心裡犯嘀咕,這到底是不是實在親戚,說是吧,人難得相聚在京市卻是連個飯都不一起吃,陌生得很,根本就不像彼此親厚的樣子,說不是吧,錢百萬還將諾大的家業交給了她這個遠房表姨母,若非彼此親厚又豈會如此?
這飯不光要吃,最好還是大張旗鼓的吃!如此,表姨母和繼承人的身份才更讓人信服。
"那好,那我就告訴父親了,厲害姐姐。"
一想到和自己父親,表哥,還有厲害姐姐能一起吃飯,錢紫茹就難掩心中高興,說這話時,她嘴角都是上揚的,能夠明顯看出此時她愉悅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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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是自己師父怎麼安排自己就怎麼做,田嶽看看瞧不出喜怒的自己師父,再瞅瞅很明顯能看出人特高興的自己錢姐姐,想到那個看自己師父的眼神,很像自己帥氣叔叔的儒雅有錢叔叔,也就是房毅銘,小田嶽有股自己帥氣叔叔競爭對手真多的感慨。
而且有一件事彆看田嶽年紀小,卻也瞧出來了,他溫柔善良,可愛大方的錢姐姐跟他站的不是一個cp!對,那個詞就是cp,他聽劇組裡的叔叔阿姨說過,比起覺得帥氣叔叔做自己師公,他錢姐姐貌似更傾向於讓儒雅有錢叔叔,也正是錢姐姐的表哥做他師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