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蔣清問道。
薛逸晨長歎一聲:“說來話長,以後再慢慢跟你們說吧,我得先去拜見師父,有些事需要向他老人家稟報。”
“好,我陪你去。”
徐子平說道。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
說完,薛逸晨帶著那個長木盒走向後院。
大廳內,眾人麵麵相覷。
“二師兄,大師兄這是怎麼了,像換了個人似的。”
張紫柔小聲問道。
以前的薛逸晨陽光開朗,對誰都是春風般的溫暖,可如今卻變得生硬冷酷,一點都不近人情。
徐子平搖搖頭:“我也不清楚,可能此次望月山之行並不順利吧。”
張紫柔更不解了:“那他剛才跟咱們說一切順利。”
徐子平歎道:“可能大師兄有什麼難言之隱,不方便對咱們說吧。”
眾人紛紛看向薛逸晨離去的方向,心中思緒萬千。
後院。
薛逸晨收斂情緒,輕輕叩響房門。
當當當!
“師父,我是晨兒!”
房門“吱呀”一下拉開。
莊連城欣喜過望:“晨兒,你可算回來了!快讓為師好好看看!”
“師父,徒兒不孝,讓您擔心了。”
薛逸晨倒地磕頭。
莊連城連忙將他攙扶起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他拍著薛逸晨的肩膀,喜愛之情溢於言表。
薛逸晨是莊連城收的第一個徒弟,也是最用心教的弟子,這些年花在大徒弟身上的心血比對其他人加起來都多。
二人說是師徒,其實跟父子也差不多。
“晨兒,你這臉色怎麼不太好,你這手怎麼纏著繃帶,受傷了?”
莊連城關切問道。
薛逸晨滿臉苦澀:“師父,我這次望月山之行極不順利,在鑄劍閣爭奪寒鐵寶劍的時候被十幾名高手圍攻,我拚儘全力才僥幸逃了出來。”
莊連城重重歎了口氣:“你去之前,為師就叮囑過你,望月山不同於青城山,那裡是龍潭虎穴,而且還有唐門這個極其陰險的門派,你去肯定是九死一生。唉,能活著回來就好,那柄寒鐵寶劍不要也罷。”
薛逸晨眼中閃過一抹高傲:“師父,雖然這次我九死一生,但我並沒給咱們五行門丟人,我把寒鐵寶劍帶回來了!”
說著,他把長木盒放到桌上,輕輕打開。
頓時,一把古意盎然的重劍出現在眼前。
劍鞘鏤空,雕刻著很多精細花紋,從鏤空的縫隙中流露出絲絲亮光,正是劍身的光澤。
薛逸晨雙手捧起長劍,說道:“師父,這就是寒鐵寶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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