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們父子關係緩和一些的話,他還想把對方帶到保定去呢。
他在保定的話,憑著自己的人脈關係,給對方找一個一般般的工作,還是可以的。
到時候他們父子倆相互也有個照應。而且說不定他的舅舅還能夠給他一些幫助呢。
至於他會不會答應這個問題,他也想了。
陳父覺得他現在不答應,是因為自己那個前期還沒有倒出功夫來對付他。
一旦他們覺得時機成熟了,對付自己兒子那個小蝦米,還不是一兩句話的事兒。
到時候他沒了工作,這個宿舍肯定也會給他收走的。
自己前妻那個房子,怎麼可能會給他住呢?他那時可謂是走投無路了。
等到他吃夠了虧,那個時候自己在去到他的麵前,自己那個小兔崽子還能傲的起來嗎?
想到自己兒子和自己低頭認輸的樣子,想想都會發笑。
接下來的幾天,陳父也就沒有關注自己兒子那邊。他對於這個機會感覺到自己應該把握住。但是又不甘心就這樣出了帝都。
這幾天他幾乎把自己能想到的人脈都跑了個遍。希望憑借他們這些年的關係,對方能夠在這個時候幫自己一把。
可惜,蕭家這些年沒閒著,把他曾經做的事兒都在上層傳了個遍。
當時大家雖然嘴上不說什麼,但是對這種鳳凰男沒有什麼好的印象。
但是看在蕭家的麵子上。還是會對他笑臉相待的。但是,也僅限於此了。
現在一聽到他自己犯了錯,還想著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都是對此不屑一顧。
甚至是對方把自己的期望降低了,隻是回到紡織廠,當一個小領導。
他們都覺得有些異想天開。得罪了蕭家,還想這種美事兒。要是蕭家不發話的話,他恐怕連個小職員都當不上。
顯而易見的,他這幾天全部都是無功而返。恐怕再拖下去,連去保定那樣的工作都找不著了。所以毫不猶豫的答應那個朋友去保定。
這幾天他還關注著自己那個小兒子。想著什麼時候他被趕出來了,自己可以過去嘲諷一下。讓他為自己的不孝而後悔。
但是,都好幾天了,對方還沒有任何的動靜。
這就讓他有一些猶豫。畢竟對方可不像自己那個樣子。他母親那邊的親戚其實人脈也很廣的。
而且,軋鋼廠的工作也是非常有前途的那種。
要是自己直接這樣過去和他說,讓他跟著自己去保定的話。想想就能知道他的態度,肯定不會好到哪裡去的。
自己那個大兒子,他也想辦法去打聽了。
可惜,蕭家那邊兒怕他去找自己的大兒子,對他的信息捂的很嚴實。
不過,對於這一點,他倒沒有什麼。你大兒子那邊的關係,錢什麼的都來源於自己的前妻,他不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