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禮與小林氏說了這麼一番話,小林氏聽了默了良久,將這話放在心間揣摩片刻,旋即便瞪大了杏眸望向了陸禮。
陸禮點點頭,笑著為她解惑:“你難道不好奇為何我會這麼說嗎?”
事關寧蘭,小林氏如何會不好奇?
隻是在陸禮跟前,她不好太過猖狂且熱切,便隻能眨巴著杏眸,無助地望向陸禮。
隻是如此,陸禮便已軟下了心腸,好聲好氣地與小林氏解釋道:“如今崇明帝雖重用了嚴鬆,甚至明裡暗裡都厚待鎮國公府,可崇明帝這麼做也不過是在利用嚴鬆而已,等到世家被鏟除乾淨的那一日,就是嚴鬆受罰的時候。”
陸禮不僅對京城內的局勢了如指掌,更了解崇明帝冷血無情的性子。
他連南安王和金陽公主都舍得下死手,更何況是一個無親無故的嚴鬆。
嚴鬆自以為攀上了參天大樹,托舉著鎮國公府登入九天宮闕,其實不過是在自掘墳墓,離死亡越來越近而已。
眼瞧著小林氏露出了驚恐的神色,陸禮嘴角的笑意愈發真摯。
美人發著愣,他便有機會將美人攬進自己懷裡,甚至低下頭吻一吻她的粉唇。
而尚未反應過來的小林氏任由著陸禮擺布。
一吻作罷,陸禮已是有些情動,隻是礙於小林氏有孕在身的緣故不好肆意行事。
他便將小林氏抱得更緊了些,又倚靠在她肩頭道:“珍兒,你想做什麼?”
陸禮一邊把玩著小林氏的發尾,一邊笑著說:“若是自己沒法做到,不如求求我,隻要你開口,我什麼都願意為你做。”
他說話時的唇舌緊貼著小林氏瑩白細膩的脖頸,語氣曖昧至極,任誰都能聽出他調笑的意思來。
小林氏愈發羞紅了雙靨,甚至不敢抬頭去直視著陸禮的麵容。
珍兒是她的閨名,自從被陸禮知曉了這兩字後,他便時常在閨閣情濃時在她耳邊喚起“珍兒”二字。
回回小林氏都會被他臊得麵紅耳赤、不敢言語。
今日也是這般。
小林氏總是不敢抬頭直視著陸禮,躲來躲去卻被陸禮抱回了懷裡。
“躲什麼?”他含笑問道。
小林氏搖搖頭,隻說:“姐姐想自己處理這事,我們還是不要插手的話。”
不想陸禮聽了這話,卻抬起亮晶晶的漆眸,嘴角勾著一抹歡欣的笑意。
他一字一句地說:“這是你第一次說了我們二字。”
小林氏怯生生地斂下眉目,不敢去瞧陸禮那炙熱如火的眸光。
她很是不明白,怎麼短短的兩個字就能讓陸禮高興成這般模樣?
他當真這般心悅著自己嗎?
這一夜,小林氏便懷揣著這樣的疑惑入了睡。
翌日清晨,小林氏從陸禮懷中醒來。
昨夜她與陸禮睡在了一處,陸禮雖沒有越軌,卻還是纏著她浪蕩了大半夜。
小林氏害羞不已,醒來後便悶悶地問他:“今日你怎麼不出門?”
陸禮也睜開了惺忪的眼眸,隻問:“你不希望我在府裡陪著你?”
小林氏搖搖頭,旋即又意識到了不對勁,想要點點頭卻迎上了陸禮滿是笑意的眼眸。
不知為何,小林氏頓時啞口無言,局促得連手腳都不知往哪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