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學文被周戰壕和路北方的同時到訪,搞得手忙腳亂!
在聽聞唐勝光說路北方要來,他還要心裡醞釀怎麼打擊和貶損路北方的話,想讓他這次吃點苦頭,最好又空手而歸。
但是,周戰壕跟著前來,他哪敢造次,趕緊一扭身,走到過道儘頭曹斌的辦公室,將曹斌喊了過來。
曹斌一見周戰壕和路北方,忙著賠著笑臉,打招呼。
見到曹斌和江學文匆匆回來,路北方上前微微欠身,語氣中故作歉意道:“曹主任、江主任,今天帶著我們湖陽幾名同誌前來發改委,打攪了兩位主任的工作,真是不好意思!若有得罪,還請擔待!”
說著,路北方還故意扭頭,狠盯江學文。
路北方雙目深邃而明亮,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屈不撓的堅毅,仿佛無論麵對怎樣的困難和挑戰,都能堅守自己的信念,毫不動搖。
這雙眼睛仿佛有著神奇的魔力,讓人在瞬間就能感受到他內心的力量和決心。
當著省委常委的麵狠盯自己,江學文有些心虛,心知昨日和今天之行為,路北方可能已經掌握,且省委常委周戰壕也可能掌握,這讓他麵紅耳赤,為剛才有些衝動和偏激話而後悔。
曹斌則忙著邀請周戰壕落位,讓人泡茶倒水,在辦公室人員將茶水開了上來,整個氣氛,也逐漸緩和了下來。
未有過多寒暄,周戰壕直接就表明此番來意道:“實不相瞞!曹主任、江主任,我這些就是為了湖陽市香楓縣的這段路來的!不知你們聽說了沒有,香楓縣同子口煤礦改造工程,因省長楊光華抽不開身,所以就讓我在具體負責管理!今天我聽路北方彙報說,香楓縣到同子口,這段路需要提檔升級進行改造,這才跟著他來發改委,看看現在是什麼具體情況!”
說到這,周戰壕先將臉扭向路北方這邊,故作認真道:“在這裡,我先批評一下路北方!你們湖陽,來趟省發改委,來這麼多人乾嘛,來打架啊?像這樣大吵大鬨,肯定是不行的!你們找交通廳、交通廳不批,找發改委,發改委不立項!那你們就應當找分管領導直接彙報情況,由省領導來具體協調各部門落實工作!你看看你們,顧自跑到省委主要部門,搞得氣氛這麼緊張?這何必呢!”
路北方埋著頭,沒說話,表示認錯。
周戰壕借勢黑著臉,扭向曹斌和江學文訓話道:“再說你們發改委,還有那省交通廳!你們是不是覺得項目掌控在自己手中,就是至高無上的權力,就要人家求著你們來辦事?你們想過沒有?你們的工作落腳點在哪裡?你們坐的這個位置,是誰給你們的?你們這項目要卡脖子,那工程照顧關係!你們將黨和人民賦予你們的責任,放在了哪裡?”
“再說回來,路北方等基層的同誌,奔波幾百公裡來趟省城,他們容易嗎?人家既然彙報說,這是省裡重點工程,迫切需要改造道路?也是方便當地居民出行,難道他們不能代表湖陽人民的聲音嗎?呃?你們非得讓他們召集幾百個上千人,來把省發改委給圍了,你們才重視這事?”
周戰壕的批評,如疾風驟雨般猛烈,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他深深憤怒。但是,從他說話時目光在路北方、曹斌和江學文三人之間遊移停頓的時間上,眾人看得出來,他的批評,更多聚焦在曹斌和江學文身上。
將雙方批評一通後,周戰壕回歸到事情本身,他道:“你們都各自說說情吧,我倒是聽聽,是哪兒掉了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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