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衣瀚林,他知道路北方性格怪異耿直,曾經在當鎮長的時候,就乾出過暴打縣長,後來更將縣長左秋送進監獄事件!
而且到了市裡,也是因為脾氣操蛋橫掃官場,得罪很多人!
但是,他卻萬萬沒想到,路北方的脾氣,竟然膽大到如此程度!自己僅說了句他吃軟飯,靠著嶽父上位,他就寸步不讓,不僅回懟自己,甚至開口大罵!這真是太沒教養,太讓他氣憤了。
路北方,你小子,不得好死!
教訓路北方不成,反而吃了癟!
衣瀚林最終隻得將在路北方身上受的氣,發泄到湖陽市長曾雲身上。他給曾雲打電話痛述道:“媽的!這狗日的路北方,真是無法無天了!我本來想委婉和他說幾句話,結果,他一點麵子不給就算了,哪知道還張嘴就將我給罵了!曾雲……像他這樣素質的乾部,真不知你們當初如何選拔的!而且,他是常務副市長,你是市長,他為人處世如此囂張,與你的縱容,絕對逃脫不了關係。這個人,太可惡了!太氣人了!你必須得好好管管。”
曾雲聽衣瀚林的話,知道他在路北方那碰了壁,轉而跑到自己這邊訴苦道,他隻得安慰他:“衣省長,您消消氣!這家夥,我早就想整他了!但是,他在湖陽,有點群眾基礎,而且班子裡邊,也有幾個人要挺他,所以啊,我對你說怎麼整這家夥,這心裡還多少有點忌憚!”
“你有啥好忌憚的啊!沃操!”衣瀚林怒火衝天,繼續咆哮著道:“若按我的想法,我就是拿100萬,200萬,都要將這小子給弄死!現在,我對你雖然沒有這要求!但你也彆給我犯慫,這次,無論如何,你得想個辦法,讓這小子,不死也要脫層皮!讓他嘗嘗和我們鬥的滋味!”
曾雲見他火氣正盛,隻得應道:“好,請給我點時間,我想個辦法!其實,我早就對這家夥感覺不爽了。以前,從市紀委的崗位到市長角色變得太快!我忙著工作,沒心思去計較這些。現在,看來若想在湖出呼風喚雨,縱橫馳騁,必須將路北方這家夥除去才痛快!”
……
這天下午,正好下著冬雨。淅瀝的雨聲中,曾雲在辦公室裡踱來走去,想著針對路北方的辦法。
他時而皺眉,時而撓頭,尋思著怎麼找出路北方的弱點,然後給予致命一擊。
當然,這天,事實上,曾雲的心還緊揪著另一件事。
雖然在衣海凡落網之前,曾雲就交待過他,所有的問題,都止於他衣海凡這裡!不能再擴散,也不能再牽涉到彆人!
衣海凡當場是答應的。
但是,衣海凡進去了。他還真怕這家夥扛不住交待出來!而且,曾雲不僅擔心這家夥交待送給自己名貴珊瑚雕件這事,更重要的,若是他不慎將讓人撞死加油站老板趙永東這事說出來,那就全部完蛋了!
而這天,綠穀縣就有場省紀委工作組正式進駐綠穀縣的黨員乾部會議。在這場會議上,將著重宣布對衣海凡和紀明軍“雙規”之事。
曾雲特彆關注這事,就是從對衣海凡宣布“雙規”的措詞中,他能分析出衣海凡到底是不是招供了?
若這次會議,僅僅宣讀他涉及經濟問題“雙規”,那就僅是經濟問題。而若是涉及刑事案件,那就完了,他肯定將讓人撞死趙永東之事,也供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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