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這家夥狗仗人勢,竟想將自己攆走。
這回,柳宗國看不下去了!
他眼睛一翻,臉上怒意,狠狠瞪著陳君道:“陳主任,您剛才這話,是什麼意思啊!我們這次,是帶著湖陽人民的期望和工業園建設的迫切需求,來向省長彙報工作的!你陰陽怪氣攆我們走?算哪根蔥哪根蒜啊?”
一聽柳宗國此話,陳君頓時感覺不爽。
他從心裡認為,柳宗國和路北方雖然都係正廳級實職乾部,與自己級彆一樣。
但是,他們是省管,市裡的乾部,自己則是省政府高官。他憑什麼用這語氣朝自己說話?這說話,就是對他這省府高官極大的冒犯!
隻見陳君眼睛一翻,衝著柳宗國就開火道:“這裡輪不輪得到我說話,難道由得你柳宗國來說話!你特瑪就是個小小市長,在這裡牛逼什麼啊?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站的地方,是浙陽省政府大院,不是你湖陽市?!”
路北方見這人,欺負人都欺負到柳宗國頭上。
他當即身子向前,臉帶怒意,瞪著陳君道:“陳君,你身為省政府辦公廳主任,本應公正無私,協調各方,而非在此刻煽風點火,加劇矛盾,你什麼意思嗎?”
“再說,我們此行的目的,就是為湖陽的發展爭取支持,並非想與你個人,爭一時口舌之快。現在好了,孟省長還未發話,你便急不可耐地想要驅逐我們,想趕我們走人,這未免太過分了!!”
“我過份?我有過份嗎?我沒覺得呀!”陳君冷冷地瞥了路北方一眼,陰陽怪氣揚著臉笑了笑道:“倒是你路北方!你不是讓報社電視台的那幫人,天天吹噓湖陽工作搞得多好,扶貧多麼走在全省前列,如何讓當地農民富起來嗎?你若真有那麼大本事,就彆來省裡向孟省長要錢啊!”
陳君打擊路北方這話,字字珠璣,很合孟偉光的胃口。
現在,孟偉光真正是裝聾作啞,他耳中聽著陳君的話,心裡暗爽。而且,他表麵還故意佯裝查看一份文件,以讓陳君打擊路北方繼續下去。
陳君如此德行,路北方心中的怒火,徹底爆發!
他的身子,蹭地站起來:“陳君,你特瑪最好現在就閉上臭嘴,給我出去!!”路北方吼出這話時,還朝門口一指!
“喲,路北方,你嚇唬誰啊!你憑什麼讓我出去啊?”
陳君將目標,繼續對準路北方開火道:“我知道了,這次省裡推薦進省委班子的人員,你入選,卻被中組部涮下來了,這心裡肯定岔氣不平唄!嗬嗬!……就算失敗,這也怪不得彆人啊!”
接著,陳君再道:“有些人,自以為坐上重要位置,權傾一方,就可以亂搞男女關係,胡亂給人家攬工程!……這回栽大了喲!”
路北方一聽這話,本就燃燒的怒火,徹底變成了一顆子彈。
隻見路北方幾步上前,眨眼間,就揪住了陳君的領子,直接將他從孟偉光的辦公桌旁邊,像拎小雞般,拎到辦公室門邊。
“你,你要乾什麼?”陳君想不到路北方來這麼一出,有些大驚失色。
路北方冷冷盯著他:“姓陳的,我警告你!你特瑪彆給我陰陽怪氣說話,什麼亂搞男女關係?你調查了嗎?掌握清楚了嗎?有證據嗎?”
陳君見路北方氣急敗壞!他非但不惱,相反陰笑著,繼續用手指,戳著路北方的胸膛,打擊他道:“得了吧!路北方,你那破事,外麵早就傳開了!就說中組部來考察你進省委班子這事,為什麼考核不過關?你這心裡啊,就沒有點逼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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