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由他親自出麵對接,進行全麵調度指揮的抓捕行動,火速展開。
湖陽市公安局副局長張海鵬,親自帶領特警團隊,在深城與來自省廳的特警團隊彙合後,又與港島那邊的警察聯合起來,在悄無聲息中,就包圍了目標地點。
“例行查房。請出示證件!”
“阿s,我們在按摩啦,正規的啦!”
“對啊,你們看嘛,衣服都未脫的啦!”
“正規的,也請跟我們走一趟!”
特警隊員一衝進屋內,如閃電般,將李寶華及其同夥一舉擒獲。
……
隨著李寶華的火速落網,李寶華從深城發到湖陽,通過自運模式運過去的無人機,就在路途被截獲。
而此時同時,他在湖陽的接貨人,用於在無人機上安裝爆炸設備的劉平,以及預選出來,準備用於投放無人機的四個飛手,全部在湖陽落網。
聽聞此消息,吉姆都要快氣炸了。
他坐在島國軍事基地的陰暗辦公室內。
窗外是洶湧的海浪拍打著礁石,仿佛連大自然都在為他的挫敗而咆哮。室內燈光昏黃,投下斑駁的影子,與他的心情一般陰鬱沉重。
桌上散落著幾張被揉皺的情報報告,以及一張被紅筆重重圈出的湖陽軍事學院、湖陽市同子口煤礦基地的地圖,顯得格外刺眼。
“什麼,中方竟出手在港島抓人?!”
“而且,李寶華在深城的基地被搗毀,五個人被帶走?”
吉姆猛地站起身,雙手緊握成拳,指節因用力而泛白,眼中閃爍著憤怒與不甘的光芒。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胸膛劇烈起伏,仿佛一頭被激怒的雄獅,隨時準備向獵物發起致命的攻擊。
“給我接艾蒙,我要問問,她到底是怎麼搞的?”
僅僅幾秒鐘,吉姆的手下,已經將艾蒙的專線接入。
“艾蒙!你怎麼搞的!你不是確定過了嗎,他們對此事,未有任何反應嗎?怎麼現在突然在港島將人抓了,這是為什麼?為什麼啊?”
吉姆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威脅。
仿佛從牙縫中擠出,每一個字都蘊含著無儘的怒火。
在湖陽市瑞方德企業的廁所裡,艾蒙手捂著手機,麵色蒼白、戰戰兢兢辯解:“長官,我確實沒有打探到他們抓人的消息!而且,我早就按您的吩咐,已經將他們常務副市長拿下!可是這副市長參與的會議,沒有討論到港島抓捕我們人的計劃呀……”
“狡辯!純粹就是狡辯!李寶華被捕,無人機被截,整個計劃一敗塗地!這就是你所謂的專業和‘萬無一失’,你的專業能力在哪裡??組織對你白白培養了嗎?”
艾蒙低垂著頭,汗水順著額頭滑落。
這會,她老實承認道:“長官,我…我確實低估了湖陽方麵的反應速度和行動力。我想到了,肯定……肯定是湖陽市委書記路北方布置發現異樣後,並沒有讓常務副市長參與此事!…請相信,我一定儘快將情報收集上來,一定!”
“這?還有用嗎?”吉姆聲音中帶著刺骨的寒意:“現在湖陽那麼苦心布置的人員,都被連根刨起!現在,哪怕我們有所計劃,但所有軍事活動的布置,都來不及了!你?……你給我老老實實在湖陽潛伏下來,到時候再找機會吧!近段時間,你就彆太頻繁對外聯係了。”
說完,他氣憤地啪地將電話掛了。
但是,猛地轉身時,看到手下個個發愣地盯著他。
這讓吉姆頓時又怒火滔天。
他眼睛一瞪,朝眾人吼道:“看什麼看?我要你們立刻、馬上給我重新製定計劃!要將李寶華這條線所有的屁股擦乾淨!……還有,你們要想辦法,要用腦子想想……上鋒說了不管要付出多大的代價,都要把失去的東西奪回來!奪回來,你們懂嗎!”
……
張海鵬率領10名特警,連夜奔赴深城和港城,不僅在港島將唐強的上線李寶華抓捕歸案,而且在連夜突審中,李寶華還交代了下線張平,張平這樣的打工仔,經不起啥審問,同樣交代了具體乾活的幾個人。
這樣,湖陽公安在港島居民李寶華受外國勢力所雇,想伺機攪局搗亂湖陽軍事學院開學慶典之事,算是有了階段性的結果。
消息彙報到路北方這裡,路北方心中甚是欣慰。
但是,他臉上的神情,卻非常淡定。
因為路北方非常清楚,雖然湖陽警方在針對敵特這件事情上取得了在階段性的勝利,但是這次勝利,卻是得益於自己掌控天時地利與人和所有的優勢,具有很大的偶爾性。
就比如說,那最先去同子口外圍四五十公裡外的小山村裝中繼器的趙齊勝,若是他沒有踩中套野豬的夾子,那麼一時半會,就很難抓到他!若是沒有抓到他,後麵這些人就難以牽扯出來……
而且,現在看似將李寶華這隊伍給清除了。但是,藏匿於他們背後最大的敵人,卻依然不可能清除。這種勢力,在遭遇眼前的這點挫折後,肯定心有不甘,說不定還會策劃更為複雜,精密的破壞活動。
當然,還有重要一點,就是開學慶典,還沒有舉辦。湖陽雖在表麵上打掉了這蓄意破壞活動的團隊,取得一定優勢。但是,是不是還有彆的團隊,依然在同步執行類似的活動?
活動尚未啟幕,萬物皆存變數,希望與失望並存。
路北方心係此事,心弦緊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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