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如清拿來了茶具，坐在一旁給他們泡茶。
彼得洛夫看了她一眼，略有為難：“林先生？”
顯然是有什麼話想跟林凡說，又覺得張如清在場不合適。
林凡說道：“彼得洛夫先生，清姐是我身邊足以信任的人之一，有什麼你直說就好。”
聽到林凡當著外人說自己是他信任的人。
張如清心底裡的怨氣消散了不少。
那事都是小潔的錯，不能怪林先生。
而看林凡那麼說了，彼得洛夫也散去了糾結：“林先生，你是天絕？”
林凡看向葉卡羅。
不用想都知道這是葉卡羅告知的。
彼得洛夫趕緊說話：“林先生，請不要怪葉卡羅老先生多嘴。而且就算葉卡羅老先生不說，實際上我們也有一些猜想。”
“因為除了那次的封賞大典，你跟天絕戰神就再也沒有一起出現過。”
“這次海島一戰天絕戰神領隊出戰，你又恰好以療傷名義不知所蹤，總是有些不合理的。”
林凡端起張如清遞來的茶杯：“彼得洛夫先生，這個問題我就不多說了。”
不承認，不否認！
彼得洛夫點點頭，倒也沒有一定要林凡承認的意思：“再有就是一個比較特殊的問題。北原沃格拉夫斯基這段時間有點不太一樣，我想知道其中是否有林先生的影子？”
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彼得洛夫認真的看著林凡。
明顯不想錯過林凡的任何一個表情變化。
但林凡神色如常，情緒都沒有波動：“我和沃格拉夫斯基是有一些交情，但都是利益上的交情。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往來！”
有些東西可以承認。
但有些東西不能承認。
因為熊都帝宮哪怕現在跟他是朋友，那也終究是異族。
彼得洛夫問道：“如果沒有林先生的影子，我真的很好奇沃格拉夫斯基前段時間是怎麼度過黑龍商會衝擊的。”
林凡回應：“這個問題，或許你應該去問一下沃格拉夫斯基，我不知道。”
彼得洛夫看他神色上沒有任何的變化。
眉頭不禁皺了皺。
但也沒有再繼續糾纏這個問題。
端起茶杯，臉上隨之露出笑容：“聽聞林先生不日將會親赴東都，親自監督拆除神社。不知道，我們熊都是否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
“對於打臉矮子這樣的事情，我們也是非常的想參與一下。”
“畢竟百年前，他們也曾經與我們有過一戰，害死了我們不少英雄！”
林凡抿了一口茶水道：“如果彼得洛夫先生你們想參與一下的話，那就讓你們駐矮子的外館屆時到場支持一下即可。順便，多安排幾家媒體全程錄製！”
彼得洛夫爽快應下：“沒問題！”
而後雙方不再談論任何敏感的問題，就好似朋友之間般一邊喝茶，一邊閒聊。
直到晚間九點多，林凡才把他們二人送到了外麵，看著他們坐上了直升機遠去。
坐在直升機上的彼得洛夫回頭看了一眼還站在原地的林凡，凝聲道：“葉卡羅老先生，你覺得沃格拉夫斯基還是沃格拉夫斯基嗎？或者是林凡的沃格拉夫斯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