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嘗不可？
楚震疆的話讓林凡瞬間懵在了原地，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老爺子，你寶貝孫女楚韻同意了嗎？
楚震疆卻保持著穩如泰山般的平靜，問道：“你為何接受了毒寡婦呢？”
這些事情林凡知道楚震疆肯定是清楚的。
說道：“不得已而為之！”
如果當時不答應葉青竹的要求，那就沒辦法借殼毒寡婦集團。那麼暗堂在黑三角的行動，必然就會遭到更強大的阻力。
甚至是夭折！
後麵不能出爾反爾，是還需要葉青竹創建的毒寡婦集團好似定海神針一般紮根於黑三角。
所以不管是出於任何原因，哪怕林凡再如何的不情願，他都必須為了大局做出妥協。
楚震疆點了點頭道：“你的確是不得已而為之，這一點我們都非常清楚。而同樣的，光明家族提出的要求，你也有不得不妥協的原因！”
“老爺子，有什麼你就直說吧。”
楚震疆問道：“關於光明家族的曆史，你應該都知道了吧？”
林凡回道：“先前楚韻已經跟我說過了。”
嗯了一聲，楚震疆說道：“韻韻跟你說的隻是光明家族的曆史，可她沒有跟你說的是。如今的光明家族雖然不複以往，可依舊有著不容忽視的影響力。”
“而這種影響力，恰好是我們目前沒有的，我們需要的。”
林凡心頭一動：“老爺子的意思？”
知道林凡已經明白，楚震疆說道：“當然，我們不能要求你為了大局做出妥協和犧牲。身為韻韻的爺爺，我也不太希望有人影響到她的感情和未來。”
“可作為一個希望龍國強大並且輝煌的老人家，我卻是希望你為了聚攏最強資源做出必要的妥協。”
說到這裡，楚震疆看向林凡：“我甚至希望差不多的時候，你能把趙家和周家徹底的跟你捆綁在一起。畢竟趙家輻射於西境周邊，周家具有一定的曆史意義。”
林凡苦笑：“老爺子，你說的我都懂，可利益的捆綁一定要這樣子嗎？就不能有其他的辦法？”
這讓他感覺自己很多時候好像一個聯姻的工具。
楚震疆說道：“有些東西看似荒唐。可古往今來，上到皇室貴胄，下到平民百姓，遠到來犯的敵人……最低的和平發展成本，不就是這個方式嗎？”
聯姻！
從古至今它一直存在著，從未消失。
當代豪門與豪門之間結親，不過也是一種強強結合的聯姻罷了。
林凡暗歎一聲，竟不知道還能怎麼說。
楚震疆明白林凡的心情，說道：“回去好好想想吧。但不管你最終是什麼決定，我們都會支持你！”
“那我先走了。”
暗歎一聲林凡起身離去。
隻是心情比之來前更沉重了幾分。
楚震疆獨坐於池塘邊，低聲自語：“始終要有人去肩負不該屬於他的重擔，才會換來最美好的未來啊！”
……
離開楚家，林凡讓夏梔開車到了菩提小院。
“少主！”
暗中守衛現身。
林凡擺擺手道：“不用管我，鬼仆在哪？”
“鬼仆大人在後麵。”
嗯了一聲林凡朝著後麵走去，在一塊菜地中見到了好似普通農民的鬼仆。
駝背的他躬著身子在那裡照料著親手種下的蔬菜。
林凡在田邊一塊石頭上坐下。
鬼仆抬頭看了林凡一眼，又低下頭去繼續勞作。
許久之後，鬼仆扛著鋤頭走到了林凡麵前：“少主，今晚在這裡吃飯嗎？”
他能感受到林凡的心情有些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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