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過後。
林凡正在和葉青竹商量未來毒寡婦集團的發展方向，以及需要注意的一些東西。
夏梔就從外麵走了進來：“林先生，薑若蘭已經抵達了帝都，目前正和林東方會長一同對你妹妹施救。具體有什麼狀況，過後會聯係你。”
林凡說道：“趕到了帝都就好。”
這段時間來薑若蘭在他身邊還是學了不少東西的。
夏梔繼續說話：“楚小姐也把張長鬆的過往資料傳來了，全部在這裡。”
上前把一疊資料放在了林凡麵前。
林凡把資料拿起來。
事先看過的夏梔在一旁解說：“張長鬆算是我們龍國最早的一批大學生，畢業之後就被分配到了一家地方電視台從乾部做起，沒幾年就成為了那個電視台的副台長。”
“他之所以最後放棄了光鮮的工作和前途，並不是他的本意，是迫於無奈。”
“因為在國內，他活不下去了。”
林凡皺了皺眉，繼續翻看著關於張長鬆的資料。
看林凡沒有說話，夏梔繼續說道：“他當時是和幾個老同學聚會，然後喝多了之後發了一些牢騷批判了某些人。”
“而這些牢騷言語第二天就被他的一位同學傳了出去，為他引來了禍事。”
“工作被撤不算，他在校子女也因此受到牽連被開除。家中以他為傲的老父親一時接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就此去了。”
林凡正好翻看到這一頁資料。
眉頭皺了皺：“他批判的是楚老和秦老？”
夏梔麵色有些尷尬的回道：“是的，他當時批判的就是楚老和秦老，認為他們本身毫無能力。之所以發展順利，完全是承接了長輩的福澤。起步，就在彆人一輩子達不到的終點。”
“說到激動時，他還揚言所謂的公平都是騙人的，高高在上的人永遠不會給普通人太多的上升空間。”
“還說流血的是老百姓，坐在高……”
當夏梔說到這裡的時候，葉青竹突然出聲：“行了，不要說了。”
夏梔輕歎道：“連葉小姐你如今都不敢聽這些話，放在多年前張長鬆的這番言論，可想而知會招來什麼樣的禍事。”
林凡吐出一口氣，也放下了手中的資料。
“那個不是楚老他們的意思吧？”
夏梔回道：“當初處理張長鬆，把他定為思想有問題之人的是他的直屬管理。迫害他子女，甚至把他父親打擊致死的，則是那些聞風而動，牆倒眾人推的人。”
林凡輕歎道：“難怪昨天他跟我說，不可高聲語，唯恐天上人！”
葉青竹接過話去：“雖然他因此變節，可不能否認這句話有點道理。就好像以前我爺爺做生意時心裡有再大的怨念，都不敢背後說一句工商署辦事員的壞話！”
一旦說了，必然遭遇報複。
林凡想起過往，苦笑：“以前我爸還是老師的時候，很多學生家長對他不滿，可是又不敢說。生怕自己的孩子被針對……這種現象，真是無處不在啊！”
葉青竹說道：“可這是大環境，誰都改變不了的大環境。”
看看眼前的資料。
林凡問道：“他的子女？”
夏梔回道：“張長鬆當年的話雖然沒有要了他的命，可卻讓他家上下承受了株連的效果。加之後來他成為了麥昆的智囊，子女雖還在國內，可過的一點都不好。”
“一對兒女隻能回鄉成為普通的農民，還受人指指點點，孫子孫女成績優異，卻因為張長鬆的問題影響，未來想讀一所好大學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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