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瀚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希望不是。在讓林凡焦頭爛額一團糟之前，我可不想走！”
“更不要說，潛龍山莊在他手裡了。”
……
不到傍晚，文瀚和蘇雨煙就到了汪家。
汪旭陽親自相迎，把他們二人帶到了汪鎮南的小院。
“汪老！”
見到汪鎮南，文瀚率先出聲問候，表現出了一個晚輩對長輩的尊敬和客氣。
憑汪鎮南的身份地位，以及奠定南省經濟基礎的功績，也不容他不客氣。
不能說話的蘇雨煙則是隻能微微躬身致意。
汪鎮南和藹一笑招手：“都過來坐吧。”
文瀚和蘇雨煙這才過去坐下。
至於汪旭陽則退了下去。
文瀚提起茶壺主動給汪鎮南倒了一杯：“汪老去帝都這些天可還好？”
“當然好。”汪鎮南爽朗一笑接過茶杯：“畢竟都是一些見一麵少一麵的老夥計，感覺那是相當的好啊！”
說到這時意味深長的看向文瀚：“這個還要多謝你。不然我想去帝都可不那麼容易啊！”
因為他的身份就如古時候的一方諸侯。
不得隨意離開駐守之地！
文瀚眼皮跳了下。
但很快就恢複了平靜之態默不作聲。
有些東西汪鎮南可以說，但他卻是不能接。
汪鎮南倒是也沒有繼續糾纏自己去帝都是文瀚的設計，輕抿了一口茶水道：“我記得你很久沒有來江州了，這次來江州的感覺怎麼樣？”
知道汪鎮南問的絕對不是字麵上的意思。
想了想，文瀚回道：“來之前我記憶裡的江州還是十年前最後一次來的麵貌，可來了之後才發現江州已經和我記憶裡的不一樣。感覺自己有點目光短淺了！”
潛在的意思就是。
來之前他認為自己隻要出手就能一切水到渠成，甚至簡單的就可以把林凡壓下，折服。
來之後卻發現，很多東西他無法掌控，壓下林凡更是天方夜譚。
汪鎮南讚賞的看了文瀚一眼：“不錯，看來你已經認識到自己的一些問題了。此行江州，對你而言倒也不算毫無收獲。”
文瀚點頭感慨：“收獲頗豐！”
至少他明白了一點。
哪怕上升通道早已經關閉。
依舊有人可以逆風崛起，達到和他掰手腕的地步。
汪鎮南清楚文瀚的心情，但沒有再過於的內涵他：“那接下來你還有什麼事物，打算什麼時候離開啊？”
文瀚心神一肅，知道正題來了。
汪鎮南這是在警告和詢問。
當即身體都坐直了一些：“此行大事已經做完，沒有什麼特彆的大事了。隻是十年未來，我打算多待一段時間，畢竟下一次再來不知道是何時？”
顯然這話是在向汪鎮南表態。
他不會再掀起會影響穩定的波瀾，隻有一些特彆的小事情了。
汪鎮南大概猜得到他想做什麼。
但隻要文瀚不再搞出扶持朱家，力壓各家這樣的事情就行：“既然沒有什麼大事，那你就多待一段時間也無妨。但切記要注意安全，這南方天氣總是瞬息萬變。”
文瀚心中暗歎，哪能聽不出汪鎮南這是在提醒他不要再和林凡硬扛？
可當麵他不好有任何的排斥與敷衍：“我會注意的。”
汪鎮南隨之一笑道：“好了，等等晚飯再聊，你去找旭陽和勝男聊天吧，你們現在見麵的機會也不多。”
“雨煙丫頭，你留下我和你說幾句話。”
文瀚並未好奇汪鎮南單獨留下蘇雨煙要做什麼，直接起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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