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臉色頓時變了,她們家的處境婁曉娥最近也察覺到了一點。
他爸現在越來越低調了,很多以前經常來往的親戚朋友也開始很少走動。
“小寶,你是不是知道什麼,跟姐說說。”
羅小寶搖頭道“我就是一個普通工人,也不知道什麼秘密情報,但每天聽聽廣播還是能感覺到大形勢的變化的。
你跟許大茂也相處幾年了,他的人品你還不清楚嗎,小娥姐,話我就說到這,你自己琢磨琢磨,捉摸不透可以回家看看。”
說完,直接去中院洗漱。
婁曉娥陷入沉思,她和許大茂結婚幾年,對許大茂的人品太了解了,這人說是壞的流膿也不為過,現在離婚了,更是可以肆無忌憚。
想到這,婁曉娥也不去洗漱了,直接離開四合院向著家裡走去。
羅小寶也是隨口提醒一句,他可不想讓許大茂把院裡搞得烏煙瘴氣的。
這院裡除了婁曉娥是資本家大小姐,其他人出身不是農民就是工人。
傻柱現在可是軋鋼廠工人,六級大廚,周邊工廠獨一份。
許大茂以後想對付傻柱,李懷德那一關就過不去,可以替代許大茂的人數都數不過來,但能替代傻柱的一個沒有。
洗漱完,簡單吃了點東西,羅小寶騎著自行車去了軋鋼廠。
車間門口,一個戴眼鏡的青年鬼鬼祟祟的站著,不停地東張西望。
看到羅小寶,立馬走了過來。
“羅小寶,我叫楊為民,現在認識了吧,警告你一句,最好離於海棠遠點,否則我讓你在車間待不下去。”
羅小寶頓時笑了,這家夥這麼大口氣。
這話楊廠長都不敢說,是被戀愛衝昏了腦子,還是本來就傻。
“楊為民是吧,你是想和工人階級作對,站在人民的對立麵,拉國家後腿,影響軋鋼廠的生產任務吧。”
楊為民雖然不聰明,但也不傻,這話要是傳出去,他還在軋鋼廠混不混了。
“你胡說八道,誰和工人階級做對了,彆亂扣帽子,我現在針對的是你個人。”
“針對我,你也配。”
羅城沒跟楊為民客氣,一個大嘴巴子呼了上去,他現在可是車間老師傅,手上的勁每天都在增加。
現在估計傻柱都不如他勁大。
或許是被小塔改變了身體潛力,隻要乾體力活,他的體力和身體素質就會不停增長,仿佛沒有極限。
緊接著又是一腳,直接將楊為民踹倒在地,跨在他身上,左右開弓就是一頓抽。
“讓你廢話,讓你沒事找事,今兒老子就給你個深刻的教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欺負工人。”
楊為民隻是眨眼間臉就腫成了豬頭。
“小寶,快住手,再打就打死了。”
“小寶,彆打了,謔,這家夥都沒人樣了,這是誰啊。”
“看不出來,不過估計不是車間的人。”
“保衛科的人來了,小寶快點放開。”
不少上班的車間工人紛紛勸到,合力把羅小寶拉了起來。
保衛科來了仨人,看了一眼羅小寶又看了一眼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楊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