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一點左右,房間裡,在一聲高昂的叫聲中一切終於停歇。
時際率先緩過神來,輕輕在居間惠的額頭落下一吻,隨後起身,步伐帶著幾分饜足走進浴室。
水流聲響起,他一邊衝洗,一邊回味著剛剛的溫存,嘴角不自覺噙著一抹笑意。
居間惠則慵懶地躺在床上,眼神迷離,雙頰依舊泛著動人的紅暈。
待時際洗漱完出來,她才緩緩起身,走向浴室。
等居間惠洗漱完畢開始穿戴衣物時,卻發現襯衫上的一顆紐扣不見了。
她慌亂地在周圍尋找,床單、地板,每個角落都不放過,可那顆紐扣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彆找啦,可能不小心掉到哪兒找不到了。”時際走上前,輕輕握住她的手,試圖安撫她。
居間惠無奈地歎了口氣,隻能將襯衫穿好,可褶皺怎麼也弄不平,衣領處缺失紐扣的地方格外顯眼。
兩人一同走出房間,午後的陽光直直地照在走廊上。
儘管他們努力表現得自然,可隻要稍微留意,就能看到居間惠襯衫上的褶皺,以及衣領那明顯丟失的一顆紐扣。
居間惠感受到旁人投來的目光,恨不得將頭埋進衣領裡,腳步也不自覺加快。
時際注意到了她的小動作,輕輕握住她的手,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低聲說:“彆在意。”居間惠微微點頭,心中卻還是有些窘迫。
兩人沿著走廊來到酒屋大廳,此時酒屋客人不多,鬆月美雪正站在吧台後麵,看到他們出來,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有調侃,也有無奈。
她故意清了清嗓子,說道:“喲,你們可算出來了,我這耳朵都快被你們吵出繭子了。”
居間惠的臉瞬間紅到了耳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時際則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撓撓頭說:“美雪老板,實在不好意思啊。”
美雪看著他們窘迫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行啦行啦,不逗你們了,快來吃點東西吧,都這個點了,肯定餓壞了。”說著,便端出早已準備好的餐食,放在吧台上。
居間惠和時際對視一眼,慢慢走到吧台前坐下,開始用餐。
吃完東西後,居間惠和鬆月美雪興致勃勃地聊起天來,話題從最近酒屋的生意,漸漸轉向了女人間的私密話題。
時際坐在一旁,安靜地聽著,偶爾插幾句話,氣氛倒也融洽。
可沒過多久,時際便察覺居間惠似乎更想和閨蜜單獨相處,隻聽見居間惠溫柔地說道:“你先走吧,我再和美雪聊聊,晚上就回基地了。”
想到勝利隊隊長的休假僅有一天,這一天竟就這般悄然流逝,時際心裡不禁泛起一絲不舍,開口問道:“不用我陪你?”
他話音剛落,鬆月美雪就立刻接過話茬,臉上帶著調侃的笑容:“不是吧,你都陪一天了,現在還要陪?把姐姐讓給我一會吧,ok?”
這話一出口,居間惠的臉瞬間紅透,她低下頭,手指不自覺地揪著衣角,少有的在彆人麵前露出這般窘迫的模樣。
時際看著居間惠害羞的樣子,心裡覺得她這樣還有些可愛,卻還是裝傻地笑了笑,說道:“嘿嘿,行,那你們好好聊,我先走了。”他起身,和兩人打了聲招呼,便轉身走出了酒屋。
酒屋外,陽光正好,微風輕拂,時際回頭望了望那家居酒屋,心中滿是眷戀。
時際離開酒屋後,背負著雙手悠然走在大街上。街道上車水馬龍,行人如織,街邊的店鋪裡傳出此起彼伏的吆喝聲。
他看著過往行人,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腦海裡卻全是居間惠的身影。回想起兩人相處的甜蜜時光,他的腳步也變得愈發輕快。
走著走著,時際突然就在這時,毫無征兆地,他整個人忽然一下便消失在了街上。周圍的行人依舊匆匆忙忙,沒有一個人注意到這異常的一幕。
如今的他,早已領悟空間法則,施展瞬移根本無需動用光之力量,自然不會引起任何空間波動。
哪怕此時有人恰好盯著他看,目睹他一瞬間消失的場景,也隻會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
眨眼間,時際便出現在了一座幽靜的山頂之上。
山頂上微風拂麵,帶著清新的草木香氣,他深吸一口氣,感受著這寧靜的氛圍,與剛才熱鬨的街市形成鮮明的對比。
他緩緩走到山頂邊緣,俯瞰著下方的城市。
高樓大廈鱗次櫛比,街道如同棋盤般縱橫交錯,車輛和行人如螻蟻般渺小。
從儲物空間中掏出那塊空間石板,直接走上去在上麵盤坐了下來。
閉上眼睛細細體悟著空間的奧妙。
……
鬆月居酒屋。
時際離開後,兩女也就可以毫無顧忌地聊聊私密話題了。
美雪帶著一臉壞笑,率先開口:“惠姐,你可真不老實呀,堂堂的勝利隊隊長居然也不和我說實話,說,這麼年輕氣盛的帥哥,啥時候勾搭上的?”
居間惠一臉無奈,苦笑著解釋:“我說我們昨晚剛來的時候也沒想過會發展成那樣,你信嗎?主要是喝了點酒,莫名其妙就那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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