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月美雪眼睛滴溜一轉,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一本正經地說:“惠姐姐,要不你們不用分開,我跟你們就行,怎麼樣?”此話一出,時際和居間惠直接懵圈,兩人麵麵相覷,完全沒想到美雪會說出這樣的話。
居間惠的臉瞬間紅透了,結結巴巴地說:“美雪,你……你怎麼能這麼說,這……這像什麼話!”她的眼神中滿是慌亂,下意識地抓緊了時際的手,仿佛這樣就能找到一絲安心。
時際也被美雪這大膽的言論驚得差點嗆到,咳嗽了兩聲才緩過神來,哭笑不得地說:“美雪,你可彆再亂開玩笑了,這種事可不能亂說。”他的臉上寫滿了無奈,心裡卻暗自佩服美雪的古靈精怪。
美雪卻像是沒看到兩人的反應一般,興致勃勃地繼續說道:“反正我們是姐妹,你做姐姐,我做妹妹,這很合理吧!這樣我們就能一直在一起,多好呀。”
她一邊說,一邊手舞足蹈,臉上洋溢著天真無邪的笑容,仿佛真的覺得這是一個完美的提議。
麵對美雪這大膽的言論,兩人都不知道該怎麼回,隻能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時際心中暗自誹謗:好家夥,還有倒貼的,真不怕我是吃小白兔的大灰狼啊。
時際倒是沒有把這話放在心上,人家很可能就是開開玩笑罷了。
況且,就算人家真倒貼,他無所謂。
自古英雄愛美人,男兒本色。
人性本貪,當他擁有足夠的實力時,自然不會介意擁有更多。
與之相配的是擁有匹配實力的心境,君子愛財取之有道,美人也是如此。
隻要心中能夠做到尊重,懂的克製,貪德有度,未必不能成事。
更何況,時際擁有悠長的生命,有人喜歡自己,那就好好對人家,陪人家走完這段人生便好。
美雪接著像是自說自話:“我奶奶在一年前已經去世了,除了給我留下一些存款和這間居酒屋,也就沒啥了,我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了任何親人,所以我才不會在意彆人的看法了,現在隻有惠姐你了。”她的聲音逐漸低沉,眼中閃過一絲落寞,讓人心疼。
居間惠聽著美雪的話,心中一酸,剛剛的尷尬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心疼。
她鬆開時際的手,將美雪輕輕摟進懷裡,溫柔地說:“美雪,你彆這麼說,你不是一個人,我永遠都是你的好姐姐,以後有什麼事都可以跟我說。”說著,她輕輕拍了拍美雪的後背,試圖給予她更多的溫暖和安慰。
時際也被美雪的話觸動,原本對美雪玩笑的無奈,此刻化為了深切的同情。
他放下手中的酒杯,認真地看著美雪,語氣堅定:“美雪,你惠姐說的沒錯,以後不管遇到什麼困難,我們能幫上的,肯定不會含糊。”
他的眼神裡滿是真誠,讓美雪原本黯淡的眼睛裡有了一絲光亮。
美雪在居間惠的懷裡蹭了蹭,抬起頭,臉上又恢複了那副俏皮模樣:“算啦,我剛才開玩笑的,你們彆當真哈。”
她嘴角上揚,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像是要把剛才的悲傷都藏起來。
居間惠和時際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無奈,卻又對美雪這快速的情緒轉變感到好笑。
居間惠輕輕點了點美雪的鼻子,佯裝生氣:“你這丫頭,就會嚇唬我們,以後可不許這樣了。”
美雪吐了吐舌頭,笑嘻嘻地說:“知道啦,我就是想逗逗你們。今天咱們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可不能這麼沉悶。”
說著,她拿起桌上的果汁,高高舉起:“來,為我們的友誼乾杯!”
時際和居間惠也笑著舉起酒杯,輕輕碰在一起,酒屋內再次充滿了歡聲笑語,溫馨的氛圍將剛剛那一點傷感徹底驅散。
天色漸暗,酒屋內的燈光愈發顯得柔和昏黃。
身著一襲華麗和服的美雪,身姿輕盈,舉手投足間儘顯優雅。
她蓮步輕移,走到時際和居間惠麵前,微微欠身,嘴角掛著一抹甜美的笑容,輕聲說道:“你們先聊,我去看看店裡的情況。”說完,她微微轉身,邁著細碎的步伐,如同一朵盛開的櫻花般優雅地離開了。
時際和居間惠兩人對視一眼,僅僅是這一眼,便仿佛有電流在空氣中竄動,他們都看到了對方眼中那熾熱如烈火般的情愫。
無需過多言語,兩人默契地朝著酒屋後麵的客房走去。
自從上次親密接觸之後,他們已經好幾天沒有這樣獨處的時光了,對於已然食髓知味的他們而言,這幾天的時間實在是太過漫長。
一走進客房,時際便迫不及待地將居間惠擁入懷中,他的雙手緊緊地環著她的腰,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
居間惠微微仰頭,雙眼迷離地看著時際,臉頰因為羞澀和期待而泛起紅暈。
“我好想你。”時際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難以抑製的思念與渴望。
他的嘴唇輕輕貼在居間惠的耳邊,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肌膚上,讓她忍不住微微顫抖。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