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裡麵,他主要看召喚陣裡麵提及的畫陣材料,還有一百五十年前城堡過往居住者的資料。
珀斯法爾則專注的盯著伊澤,目光十分有力度。
而伊澤避開些,這人眼眸和漩渦似的,為防止失神,少對視。
沒多久,低沉的聲音響起來,“我想貼身在您身邊服侍。”
伊澤態度堅決的搖頭,考慮到這人說話很直,也儘量直白的溝通
“你能力太強,又覺得我很香,在我沉睡後,不知道會對我做什麼,所以不可以。”
“但清醒的時候,我希望你一直在我身邊,有些東西需要你確認。”
說的一本正經,想看他的反應,但對方笑了聲,“可是您每天清醒時間隻有四個小時。”
嘴裡說著敬稱,可還是莫名覺得這人嘲諷拉滿。
特彆是這姿勢,單手撐著下巴,另外隻手舒展,目光正視著自己。
伊澤卻感到他的視線流連在自己臉頰、領口、手指上,不禁強調
“我很反感和他人有過度的身體接觸,珀斯法爾。”
“城堡那邊距離我一百米左右而已,你能告訴我,為什麼一定要貼身嗎?”
伊澤的目光虛拂過他的臉,不過這人沒有半點神色。
聽他道“在您身邊能緩解難受,這個地方,勒的很緊,感到窒息。”
一邊說著,一邊指著自己的脖頸,頭抬起些,讓鎖鏈顯露更清晰,眼眸因角度微合。
伊澤愣怔,出乎意料的回答,轉而皺眉,昨天試過以非常輕的力道拉動,分明還留有一條縫隙。
中間不知誰給他圍了一圈緩衝皮質細帶,那脖頸可沒有半點勒痕、紅印。
不禁狐疑的望著他,怕對視上,又側開些。
真不想搭理這個人,非要糾結這一百米,當初要是送回桑傑男爵那邊,不也是一樣要忍著難受。
現在這會兒發現伊澤態度鬆弛,好說話,開始反過來磨人了。
沒點奴隸的自覺,應該給他再保留個手銬或者腳銬。
珀斯法爾卻忽然道“我有辦法讓您每日清醒時間,恢複到正常。”
話音剛落,伊澤豁然望向他,“什麼辦法?”
這句話的內容,一下抓住他所有的思緒,仿佛血在往大腦湧,目光不由得緊緊的盯著人。
男人好以整暇的望來,說的慢悠悠,“需要幾天時間,才能告訴您,快的話,您第二天醒來便可以。”
伊澤眯起眼來,“把握有多少?”
“九成。”
他顧不上思考真假,迫不及待的道“條件。”
“作為交換,我想一直在您身邊,按照您原來的安排,貼身。”
“我聽說您的習慣,除非需要的情況下,不能主動觸碰您,隻能由您碰我。”
“我會遵循。”
“……”伊澤側過頭,一時語塞。
腦子裡想過很多,沒想到是為交換這個,姿態還放的很低,帶著誘哄意味,莫名暗昧。
但沒全信,他可能隻是在模仿他人的行為言語,分不清楚細微含義。
這些話就很像茨爾維尼說過,珀斯法爾為達到目的,對著這些內容,調整說辭。
思考他真正的意圖是什麼。